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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下的,但浓烈的情欲氛围已经淡去大半,能不能继续?他胆怯的等著勒满的宣判。
只是微微停顿了一瞬,於江陵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大叔低低发话了,“你快些。唔,轻些,别弄醒他们……”
江陵对孩子,对自己的照顾,不能不让大叔感动。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这种时候被打断有多麽的痛苦,仁慈的大叔突然想通了,决定不为难自己,也不为难他了。
呵呵!要不是顾及著两个孩子,江陵简直想要欢呼庆祝了。
但眼下,他只能憋著心中的狂喜,隐忍的小心的进入大叔的身体。深深浅浅的律动著,在他失落已久的乐园里嬉戏。
潮湿而厚实的被子此时成了二人最好的屏障,过滤掉一切不合谐的声音与动作,让身边的两只小娃娃睡得不受半点干扰。
倒是伏神察觉到了帐子里的春意盎然,不过它最近可没心情来看活春宫。这个地方实在太贫瘠了,想找点好吃的得翻几座山头去寻,它每天忙著觅食都累得半死,只希望勒满种的药材能快点成熟,好给它也补一补。
它都瘦了的说!自怜自艾的甩甩尾巴,盘在干燥的箱子上,它继续呼呼大睡了。
天亮了,勒满後悔了。
一夜的纵欲,让他根本无法象平常那样早早的爬起来,腰酸背痛那自不必说,就是勉强站起来,两腿也软得象踩在棉花上,不住的直打哆嗦。
偏偏最要命的是,这一幕还被寿春和庄净榆看到了。
大叔心里那个悔啊,要是早知道,打死他昨晚也不能干那事呀!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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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8
为了来看小儿子一家,寿春特意换了身下人的旧衣裳。身上连半点装饰也无,还找了块大帕子把头发包起,要不细看她的手和脸,真有几分农妇的意思。
庄净榆当然也换了身打扮,但他气质清雅,便是青衣布衫,也愣是穿出几分别样气质,不过他素来低调惯了,个性又谦和,看起来如寻常的秀才文士一般,搀扶著寿春进来,二人活脱脱一对至亲母子。
只是一进屋,瞧见家徒四壁的模样,寿春那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勒满也不好劝,只有庄净榆跟在身後说好话,“他们身无分文的离开,这才短短一个多月,能置办起这样家业已经不错了,过些时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对了,两个孩子呢?江陵上哪儿去了?”
他冲勒满一使眼色,勒满立即会意的撩开卧房的门帘,转移寿春的视线,“孩子们都在睡呢,他们醒得早,每天这会子都得补一会儿眠。江陵应是去挑水了,很快就能回来。”
勒满不过醒来一会儿,恰好赶上他们来了。两个孩子已经喝过羊奶,又睡了。房间里的窗户早已打开通风换气,是以并没有遗留昨晚的痕迹。
勒满知道是江陵早起收拾的,暗暗领情。只是担心他没吃早饭就出去干活,不知撑不撑得住。
江陵这些时於一些家务活学得差不多了,唯有烧饭,简直是惨不忍睹。他自己还兴致勃勃做了几次,但每次都以惨败而告终,勒满可没那麽多的粮食给他练手,便再也不准他下厨了。他要不做,江陵就只能饿肚子。
寿春看到摇篮里两个明显长大了些的孙子,未曾张口,眼泪又扑噗扑噗往下掉,“瘦了。瞧这小脸,都没在家时圆了。”
那是孩子在长个子好不好?勒满心里有些不赞同,但面上却不能说。却听寿春又道,“你的脸色也不好,可是不舒服麽?”
勒满尴尬的低下头,耳根微红,支支吾吾的道,“没……也没什麽。可能昨儿淋了些雨,所以今早多睡了会子……”
“那有没有看大夫?”寿春顿时急了,“肯定还没请吧,净榆,你快去帮忙请一个!”
“不用了,不用了!”勒满连连摆手,连脖子都红了,“我真没什麽大事,我自己就懂医术,昨晚已经喝过姜汤发汗了,今儿起来已经没事了。”
庄净榆瞧出点端倪来,在一旁帮腔,“母亲,您忘啦,勒满自己就是南疆最好的大夫,真有什麽他知道看的。”
寿春有些不悦的瞥了他一眼,拿帕子拭著眼角,“你们这些年轻人什麽都不放在心上,不病得爬不起来,哪有一个肯看大夫的?”
这话说得庄净榆也哑口无言了,和勒满交换一个眼神,兄弟,这可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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