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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卿不负他望地仔细把他从头到脚扒了个干净,殷承煜坐着,裤子不好往下褪,林之卿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竟是直接低下头把腰带那里用牙齿扯烂了,两手一撕成了两半。
殷承煜本来还在揉弄他的发顶,鼓励他的行径,可在他的脸埋到自己胯下,热乎乎的气息都扑上已经跃跃欲试的下体时,小兄弟受的刺激过大,差一点儿就此缴械投降。
林之卿却似发现了好物,两眼水蒙蒙地盯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半晌,茫然地抬头了一眼欲火中烧的殷承煜,笑呵呵地拿指头弹了弹已经挺立得高高的性器:“唔,好久不见。”
殷承煜又不是圣人,此时可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他,就往里屋走。
天气严寒,虽然没有地龙,但屋里四角都是火盆,暖融融的。
殷承煜把他稳稳放回床上,先把一个火盆搬到床脚,然后才放心地扯开棉被,裹住两人。
黑暗温暖的被窝中,林之卿不老实地扭动着,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每一下扭动,仿佛都厮磨出灵魂深处的火焰,让人忍不住战栗。
酒意让压抑许久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连对情爱之事有些抗拒的林之卿也渴求起来,他紧紧抱着身边男人的要,顺滑的长发散在两人身体间,无时无刻不在骚扰他们。
林之卿与他契合着,脸颊就贴在他的胸口上,只要一动,柔软火热的唇就能碰到一粒软软的肉。
林之卿好奇地瞪大眼睛,可惜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于是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个东西。
头顶深重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殷承煜被他舔了这一下,身上一抖,紧贴在他大腿上的性器居然一抽,就射了出来。
……
殷承煜傻了,怀里的好奇宝宝也傻了。
你不能指望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会明白此时的状况,林之卿只觉得一股凉凉的液体喷到自己腿间,挺舒服的,忍不住去摸。
这一摸,不免就碰到了殷承煜丢脸的物件。
林之卿秉持追根到底的良好传统,摸黑作案,两手放弃了抱起来很舒服的腰,转而探寻那个会射出凉凉的东西的棍子。
这可就苦了殷承煜,他本是顾念好久不曾欢爱,不敢轻举妄动,怕伤了林之卿,可林之卿哪里知道他好心,他只顾着玩弄捏在手里的又硬又热的棍子,不亦乐乎。
殷承煜被他捏的呲牙咧嘴,那人手上没轻没重,竟然把那硬邦邦又颇有弹性的阳具当成了好玩意,放在掌心揉搓一番还不够,俩手一掰,大有要掰开瞧一瞧虚实的意思。
这下把殷承煜吓得差点软了,连忙抓住乱动的爪子,救回自己的命根子,一身冷汗道:“阿卿,那不是这样玩的!”
林之卿才不吃这一套,他十分不满玩具被夺,把气都撒到了殷承煜胸口那一粒软肉上,张口就咬了上去。
殷承煜顾了下头顾不上上头,被咬得泪花都要飙出来。
“阿……阿卿,咱们商量个事儿好不好?”殷承煜强忍着痛呼,一把掀开被子,把里面还是很委屈的林之卿拎出来,一脸诚恳道。
林之卿醉眼迷离,棱角分明的脸庞也仿佛因为这醉意变得圆润而稚气起来,他抽抽鼻子,用扑着酒香的嘴唇迎上去,贴住殷承煜的脸喃喃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妖怪,毛病忒多。”
殷承煜:“……”
“好好,我毛病多。”殷承煜把他伸到自己脸上乱揪的手抓住,压到枕头上,一面哄,一面去吻他的唇。
不过亲了一下,林之卿就眨了眨眼睛,通红的舌尖试探性地溜出嘴唇,正好就跟殷承煜的唇撞上。
殷承煜顺从地张开嘴,让他探入自己的舌尖,毫无章法地索求。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林之卿很少这样主动亲吻他,吻技真是……烂透了,殷承煜放弃了以往的经验,只张着口,与他四片唇亲密地贴着,两人带着酒香的吻仿佛是一坛陈年的酒,只闻到香气便是欲醉了,他们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尖,碰撞间仿佛都弄伤了唇,能尝到微咸的滋味。
林之卿抱住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呼气,就听到殷承煜笑道:“那……咱不商量了,你肯定是愿意!”
林之卿没有亲够,不等他啰嗦完,又莽撞地亲上去。
殷承煜顺势躺倒了,让他压在自己身上亲个够,悄悄摸到枕下,把里面藏着的一瓶油膏摸出来,蘸了一点,往他后庭里抹。
油膏是早就备好的,虽然两人早就不是夜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