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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也华律猖狂笑道:“哈哈哈……你现在孤身一人拿什么跟我讲条件!呵,我当你青远烟有多聪明,却傻到跑这儿来送死,原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罢了!可笑吾兄飞翼葬于你手,我十万大军亦因你只剩下这寥寥几人!此仇不共戴天,不报非人!”说罢就提剑向青远烟砍去。
“住手!”许清如欲上前阻止却被旁人几把剑生生制住,情急之中脱口而出:“木也和第是我杀的,飞翼墨风两部会灭也是因为我,与他无关!”
“哈哈……”木也华律讥笑道:“真是情深义重啊,你以为这样就能为他开脱?!都是愚人!”转而对御剑胸前的青远烟道:“不想他死就放下剑!”
青远烟依言掷剑于地。
“还有,不要反抗。”木也华律说着举剑刺向青远烟!
“快逃啊!傻子!”许清如声嘶力竭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眼前是一片血红,那个挺拔的身子已经跪倒在地。青远烟忍着剧痛勉强撑着身体,眼中透着森然冷意却不见丝毫服软。木也华律晃晃手中带血的剑,满意地笑着:“真顽强啊,不过太早死也不太好玩啊!”剑再一次落下。
“咻!”千钧一发之际一枚石子破空而来,击中了木也华律的手腕,木也华律突然吃痛手一松剑便掉落在地。在场的人尚未反应过来整个林子就忽地一暗……数十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个个身手矫健如魅,亚嘉士兵尚不及吭一声便被当场解决!木也华律讶然地转过头,一枚银镖已经深深嵌入他的脖子,他看到的最后景象是许清如死神般笑意冷然的脸。终究步了其兄的后尘,这个曾经率领千军万马不可一世的草原人命丧人手,至此亚嘉墨风部全军覆没,而青远烟也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晃便倒地昏迷。
“属下救主来迟,罪该万死!!”所有黑衣人立时跪倒,齐齐呼道,而他们的主人正扶起昏倒在地的男子。
望着那张惨白的脸,拂过那双紧蹙的眉,许清如心底泛起一股酸涩,真是…笨蛋……若不是方才他故意激怒木也华律,装作被踹到树上借机放飞血燕报信搬来救兵,他们两人今日怕都要命丧于此!
你弃命不顾也要救我又是何苦,难不成是为了报以前的救命之恩?不容细想,许清如敏锐地捕捉到远处来人的气息。
“回去待命,血燕为信!”声音泠泠不失威严。
“属下遵令!”在场的黑衣人恭敬地答话,音落人消,形如鬼魅。
许清如帮青远烟简单地止血,摸出贴身带的丸药给他喂下,确信了其暂无生命危险才小心翼翼放下怀中的人,继而后退几步,猛地运掌击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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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座上的人拍案而起,“那个青远烟当真如此厉害!?”
“看样子确实如此,陛下,”跪地的老臣战战惶惶地回话:“不仅以极少的损失灭了我军飞翼墨风两部还夺去了漠阳与华平……着实不能小觑……”
金发男子拂过鹰鼻,每当他思考时都会下意识如此,蓝眼现着阴戾的寒光:“青远烟……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当初朕那可笑的父王就溃败在青琅君手下,亚嘉也因此实力大减一蹶不振,现在……家仇国恨,父债子还。”
“是,陛下。”
“马上致信那边,朕……”亚梭图嘴角扬起邪魅的弧度,“……要重现二十年前的胜景!”
第十九章 表明心意
每走一步都像在泥潭里挣扎,身上似有千万条伤口火辣辣的疼,青远烟艰难地在黑暗中前行。没有温度,没有声响,没有方向,没有光亮,几近绝望之时远方忽有人声渺然飘来,是谁……青远烟循声而去,前方豁然开朗,逆光里走来一个人影,看不清面容却散发着熟悉的气息。他向自己伸出手召唤着:“过来,来这里……”那声音温和如春风,有着致命的诱惑力,青远烟在咒语般的呼唤中疾速走去,突然脚下一空,竟是深不见底的渊谷!来不及呼救身体就如折翼的鸟儿直直坠落,摔向血口般张开的无底洞,耳边响起诡异狰狞的笑声…
“……!”青远烟从噩梦中恍然惊起,吓得旁边正走神的王军医鬼叫一声。
“将、将军您终于醒了!可吓死属下了。”军医那张老脸竟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
“……”青远烟正欲下床,身上却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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