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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室!好吧,其实没那么夸张,外面还披了件浴袍。可这跟没穿有什么分别?里面空荡荡的不说,这装扮摆明是在讲我刚刚跟你们老大办完事!路上往来的守卫们虽说看见了也立马别过头去当看不见,我还是有种想要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捏碎的冲动。
然后,在地下室里瞧见了被绑成耶稣受难状的六九。
哦,准确地说,是我弟弟,叶修礼。
说起来,我其实对一个光着身子绑在十字架上的弟弟没什么兴趣,大家又不熟,他还当我是该诛的情敌来着,更何况,他的腕子上还有横七八落的伤口,怎么看都有种微妙的暧昧感。
说那时喜欢重口味什么的,我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当他背着我偷偷开了那一枪后,我便把他锁了进来,用你爸爸留下的那把匕首,在他胳膊上划一道,然后,让他安静地听自己的血滴声,以便来欣赏着死亡来临前的快感。可是,你知道的,血小板凝集总是那么地快,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他伤口自动止血后再来一刀。”
那时,你敢更变态一点吗?
我别开脸,坚决不看。血淋淋的东西,向来让我反胃。那时却不准我不看,生硬地从背后环拥住我,手也蛮横地钳制住我的下巴逼着我去看。
坦白来说,一条血淋淋的胳膊,有什么美感?
“花娘死不死,我无所谓,但是你不开心,那就有所谓了。这个世上,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忤逆我。他忤逆了,下场就不会太好。但是,我不会让他就此死掉,那太仁慈。现在,修砚,叶修礼的命就攥在你手里,你要怎么办?”
本来像是踩着死神尾巴的六九,听到修砚两个字时却挣扎着抬了头看过来,眼里有的,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所以我就说嘛,就算我们俩是兄弟,也没见得有多亲。
我弟弟,早死了。
“他是叶修砚?那花非花,是谁?”
嘶哑的嗓音,真是跟我这哑了的人有得一拼。
“无关紧要的人。”那时伏在我耳边轻笑。
笑就笑,吹气什么的,可以免了不?
六九也笑了。
“呵,原来你一直在骗我。我以为你爱的是叶仲文,实际上是叶修砚。你从来都不相信我。”
“正是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才更坚信如果你知道他是你哥哥,你会第一时间杀了他。”
尼玛,说话就说话,别咬我耳朵!
“修砚,想好了吗?要他死,还是活?”
那时候,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时在把好人证戴了十几年后突然又在我面前换上了本来面具?为什么宁愿让我更恨他而说出一切事实而不是继续扮演我幼时记忆里的好哥哥。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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