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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催情药物折磨下,依旧企图抱持清醒,在欲望高涨的同时奋力抗拒男人们的侵占。他知道,他一点都不坚强,他明白,他的灵魂也是很脆弱,所以他才无法不心痛,心痛这样柔弱的人儿,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而努力抗争。
有谁为他这样做过?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即使是安,为了摆脱他,宁可被别的男人蹂躏,也不愿意让他拥抱。
他永远也得不到的爱。。。。。。
羡慕这个,让你如此努力的男人。
如蜻蜓一点般吻在东无可光洁的额上,不带一点情欲,祇是单纯得想吻他。。。。。。
唯一可惜的是,悄悄偷走的这段时光却是那么短暂。 如果能早一点遇上你,或许我们不会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下相遇。。。。。。
齐晓天忍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有见到达也。
这很不寻常。
达也那个人,可以说是欲望的化身,虽然据他自己说因为工作的关系已经非常抑压了,还是会隔一两天来一次,而且每一次都会弄到他累昏过去。算起来,从前天早上到现在,他都没有碰过自己,甚至除了昨天下午抱了一个人回来后,他连达也的声音都没听过,根据保镳间的谈话和他自己打听忆测的,应该是达也自从抱那个人进了主卧室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那个人究竟是谁?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领域被侵占了,齐晓天却迟钝地没有发现,无论他多讨厌达也,却无时无刻不希望他多看自己一点,非常矛盾的心态。
门外好象相应他的心声一般,突然骚动起来。
隐约听见门外的保镳也走开的脚步声,还有人说什么‘她又闹起来了。'应该是斐吧?
正好!
齐晓天乘机拉开房门,看看四周的人都忘着奔下楼,没有人发现他的时候,非常小心地溜向主卧室的方向。
他蹲在门外侧耳听了半晌,确定里面应该是没人了,才拧开卧室门,飞快地转身进入,再小心关上门,尽量不弄出声响。才一回身,却对上坐在床侧的男人的眼光。
冷冷的,不含一丝感情。
他一手支着还没有修整过的下巴,青嫩的胡渣滓刚刚苗了头,眼下似乎有阴影,疲倦的神态似乎一晚都没有睡好?
宽大的床上躺着一抹纤细的身影。裹在白色浴袍里,一双诱人的长腿毫不知晓自己的魅力,随意展现在两人的目光下。。。。。。 他是谁?
齐晓天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傻。
那人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头缓缓转过来了。。。。。。
修长的浏海几乎遮到了睫毛,清晨的阳光在他脸颊上镀出一层淡淡的金光,一副很。。。。。。很。。。。。。 完全不知该怎么形容。
〃很美,对吧?〃
齐晓天无意识地点点头,也许吧,‘美'其实还不能形容心中那股突如其来的,很想很想呵护他的感觉。等等,那人的样子很熟悉--
〃东启人,真是个幸福的男人。〃
呃?
他是--! 齐晓天剎那间真得傻掉了。床上的人是是是。。。。。。 东无可!!!
不,怎么可能?东无可?!
他从来没有想象过会在这种情形下再见他!
〃你出去吧,东启人一会就要到了。〃
达也轻飘飘的话音许久才在他脑中消化。
齐晓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现在他祇是觉得很乱很乱,乱得他甚至连楼下的喧闹都听不见,连斐对他吼叫,然后被众保镳强押下去都没有看见。他心中祇有一个疑问
-- 为什么东无可会躺在达也的床上,还穿著达也的浴袍,还有达也为什么用那种心痛的眼神注视东无可。
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十六)
两个意外憔悴的男人坐在客厅中对歧,正确的说,应该是两人都诧异对方竟然如此形容落魄。
东启人的目的祇是他的无可宝贝,对于为什么达也?霍斯顿兹这么憔悴,他可没有多余的心情推敲。
达也以为看东启人找人时的紧张,怎么也不至于变得。。。。。。 这么颓废吧?如果无可死了,他完全相信这男人会马上殉情。
〃无可呢?〃
东启人明知道自己这么急迫地问出来会对谈判不利,可是没办法了,他已经快疯掉了。四天都没有任何消息,失去无可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