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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着,直到被白镌带上了车後才开口。「你这家伙为什麽会在啊!」宇武卿其实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打死他他都绝对不会承认他被一个女人救了。
「跟朋友一起来的,看到你就过来找你罗。」实际情况是因为被表哥硬性委托,只好充当暂时的褓母了……不过这些话当然是不可以说的。
宇武卿狐疑地看着白镌。「喂,你这女人到底是什麽人啊,光是你来就很奇怪了,然後为什麽裴旭勋那个人渣会乖乖听你的。」
白镌在憋笑,除了讶异原来表哥家的小兽还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外——最好笑的是没想到她有生之年居还然能被人这样询问啊!
「我啊……噗……说起来就是某个黑道的女人罗……」当白镌这麽说时,前方驾驶座传来了一声咳嗽声。
「怎麽了,亲爱的,你对我的说词有什麽意见吗?」所谓的女人又不是只有一种。
驾驶座的男人迟疑了下,一脸尴尬地摇了摇头。
「所以你的男人就是他啊……」宇武卿看了看驾驶座那个一看就知道是外国人的青年,不认识,是国外的帮派嘛?
「不,他是我在外面的小白脸。」
驾驶座又传来了声响,这次感觉比较像是呛到了,宇武卿从後照镜看到那人一脸无奈。
白镌含情脉脉飘了过去,正巧在後照镜和驾驶座的对上,声响马上停止。
「我有个提议,我想你应该也还没喝够吧,要不要去我那里喝几杯?我家亲爱的有许多不错的珍藏~」
「你怎麽知道我想喝酒?」宇武卿一脸讶异。
「推测。」
「有这麽明显吗?」宇武卿搔了搔头发。
用优雅的动作在宇武卿的杯子里倒满了酒,白镌很满意地望着眼前被她灌得已经微醺的家伙,呵呵,那双眼睛不管怎麽看都觉得很迷人……真是……美丽的生物。
「我听说最近要到日本的货被海关查出了呢,那应该是你们的吧,这个岛国说到最大的制安商,就是宇氏了……切割得够乾净吗?」
「哼,那种事情早就搞定了,安啦……不会扯到宇氏的……咯,不过说起来被查到了也好……那种东西销毁了也好。」前半段是给白镌的回答,後半段说得小声,比较像是宇武卿自己的喃喃自语,要不是白镌听力不错,估计也没听到。
「你讨厌毒品啊?」喔……有意思。
「那种害人的鬼东西……要不你喜欢啊?要不是老头命令,林杯才不干咧,要是林杯当家,绝对放弃所有的毒品买卖啦……」宇武卿嘟哝着。
白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表哥家的小兽真的是个天真的孩子呢,怪不得表哥看起来老神在在其实根本担心得要死,这种时代的领导者要是还存有古时侠义精神的,基本上都会成为挡别人财路的麻烦者,除非比较懂得变通或是能力非常强,不然被除去是迟早的事。
「你还真是善良啊……」白镌盯着宇武卿突然有些感慨。
「嗝,这个形容词不适合林杯啦!」
白镌继续倒,宇武卿就继续猛喝。
白镌甜甜地笑了笑,按下了藏在衣服里的录音笔。接下来吗……就是奸诈的套话时间啦,成功的话就要做为谈判的筹码,免得局面老是一面倒,输表哥输得死死的。
「上次看到你是两年前的事了耶。」开话题。
「唷……是啊,你说!你这混蛋为什麽要骗林杯……」宇武卿一口气又乾掉了那杯酒,然後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
「骗你什麽?」白镌无辜地眨着眼睛,装傻。
「你,你……骗林杯说……未婚妻……结婚……」
「你很在意吗?反正云清枫有没有结婚对你来说又没差。」
「当……当然有,林杯才不要多……名义上的女主人……」
「喔,那没有相关性喔,而且基本上他应该是自己的宠物和老窝在外面,不给老婆知道的那种人吧。」重点是谁可以跟表哥结婚呢?谁逼得了他啊,就一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怎麽可能跟女人结婚。
「吼,你这女人她妈的吵死了,叽叽喳喳有完没玩啊,嗝,问那麽多冲啥!罗唆死了!」框当一声放下酒杯,宇武卿一整个满脸通红。
白镌识相的先闭嘴,乖乖倒酒。
「那你又为什麽常常提到要拆夥的事?都那麽多年了,你其实也没差了吧。」
「嗝,林杯……」宇武卿讲了几个字就突然沉默了。
「其实你是在担心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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