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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己得更加小心才行。
陈沛开车去的是一家没去过的小酒吧,他不想猎艳,他只想一个人喝几杯闷酒。
通过那场畅快淋漓的自慰,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但那天之后,他又做了另一个实验,用的是杨立青更加贴身的背心,但他意淫的人却换成了别人,无论他想的场面多么刺激,对方的话语多么淫浪,手中的东西都硬不起来,又或是硬了一下,又软了下去。
吧台前的男人心事繁重,闷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嘿,先生,一个人?”一个男人拿着酒杯,在他旁边坐下。
陈沛头也不抬地说:“我没兴趣。”
那人讨了没趣,自觉走开。
杨立青接到他老板电话时正在看书,他最近正在为一个考试做准备。
“陈总?”接了电话,杨立青往桌上的闹钟瞟了一眼,已经是晚上十二点过五分了。
但回答的人却不是陈沛,那人说:“您好,您的朋友在我们这边喝醉了,您能过来接他吗?”
杨立青只觉脑海闪过一道白光,马上问:“好的,请告诉我地址。”送酒醉老板回家,这可是立功啊!不论之前犯了什么过错,应该也能将功补过吧?
可要是一早就知道是这种酒吧,杨立青打死都不会来。
他刚下了计程车,站在路边,深秋的寒风吹得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目的酒吧的门前,站着两个醉了的外国男人,勾肩搭背打着啵。
虽然在喜欢了那位之后,他也有补习过同性相恋的一切知识,但毕竟没有看过真实版本的啊!
所以胆小的他害怕了,可以绕过那两个兴致高昂的男人。
“hey man,do you want to play with us?”
冷不防背后射来一支冷箭,杨立青伫在原地,机械地回过头去:“no,thanks。”说完立刻推门进酒吧。
光进门就这么艰难险阻,那里面不更是难以攻克?
杨立青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端出自己练就的面瘫本领,谁抛媚眼就冷瞥谁一眼,果然没有麻烦再找上来。
他径直走向吧台,问正在调酒的酒保:“您好,我是来接人的。”
那酒保一脸了然,用下巴指了指一个角落,就不再搭理他。
杨立青往那边一看,果然是陈沛,他道了谢才往那边走去。
“陈总?陈总你醒醒。”杨立青边用手拍他的脸,边叫他名字。
谁知陈沛挥手拍开他,还嘟囔道:“滚犊子!”
杨立青动作一滞,又微微直起腰环视四周,没发现人看着这边,这才弯腰,伸手轻轻抽他耳光。
“嘿嘿,我叫你耍我,耍呀~来呀~看不不抽死你。”杨立青得意地笑着,似乎这三个星期以来的怨气全都发泄在这些耳光上面。
正抽得起劲,忽见底下那人睁开了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陈总!!”杨立青吓得连忙改打为摸,表现的就像底下的人死而复生一样。
但陈沛只是依稀看到自己身上有人,以为自己又带了什么人回家,伸手糊上那人的脸,将人往旁边一推:“别来烦我,我没兴趣。”
杨立青跌坐在一旁,本是一头雾水,可是转念一想就懂了:敢情你以为我是图你财色的?!
当即恨不得殴这人一顿。可要是真殴下去了,他这实习员工铁定会成为退职员工。
所以只能剜他一眼,没好气地问:“陈总,你家住哪?或者你哪个朋友能来接你的?”
只见陈沛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
杨立青无奈地叹气,只能将他拉起来,揽着他的腰,将他拖出酒吧。
人一旦睡着就会变得死沉死沉的,杨立青就近给他找了一家宾馆,用他的钱包和身份证帮他开了间房。最后帮他脱了上衣和鞋子,再盖上被子,给他掖好被角,这才转身离开。
本来想就这么打车回去的,可是经过宾馆旁边的药店,又停住脚步想了想。
一般小细节都能加分。这样想着,已经走进药店,买了一盒醒酒药。走回宾馆才想起自己没有他的房间钥匙,让柜台的值班小姐给他开别人又不肯,所以只能将药搁在柜台,嘱咐柜台的小姐一定要交给刚才开房的那位客人。
杨立青离开宾馆,在门口拦了计程车,让司机往家的方向开。
发现自己老板是同性恋,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