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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会场顶上的大钟敲响八下,八点,典礼正式开始了。
钟声敲醒了二人,帝绝尘略有不舍地放开诗璐。
诗璐站起来整理衣服,发现脖间装饰的银色坠链已断,掉在了草地上。
帝绝尘快他一步捡了起来:“断了。”
“给我吧。”诗璐伸手:“可能是被姚市长那几个保镖扯断的。”
帝绝尘没有给他,顺手远扔。
诗璐真想跳脚:“喂,你怎么可以帮我扔了,那东西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对我来说挺贵的。”
“那东西被人碰过已经很“脏”了,没有必要再戴!”帝绝尘说着朝后伸手。
郭管家会意,从兜里取出一个精致盒子放在他的掌间。
诗璐似乎看懂什么,第一反应就是不想接受他的物品,忙道:“那我不用戴东西就可以了,反正打上领带别人也看不到。”
帝绝尘打开盒子,取出盒内之物,将空盒递还郭管家。
欲走的诗璐被一只手臂用力一带,又倒在了帝绝尘的怀中,本来刚才被吻的事就让他心里够乱,躁怒道:“放手!帝绝尘!真要我揍你你才能醒吗!”
“别动。”帝绝尘搂紧他不肯松手,随捏一个借口:“你是来参加典礼的,不能太寒酸。”
“不要。”
帝绝尘扯下他挂在肩上的领带扔了,将手中之物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诗璐低眼看去,一颗黑色水晶锁坠在锁骨处闪烁发光,锁身中间以无数细碎白钻镶成一个指甲大小的“心”形,一条绞结如链的黑色粗线横穿锁环,悬挂脖间。
黑白之光,交汇分明,那一颗颗白钻很像是那夜看到的蒲公英。
诗璐顿觉坠在脖上的东西很沉很重,重得有点喘不过气,想解下还他:“我都说了我不用戴东西了。”
帝绝尘拉下他的手,双目含伤:“看在我今天失恋的份上,先戴着它,嗯?”
诗璐的心一酸,不忍再拒,往林外走去。
帝绝尘四人随步跟上。
入了会场,帝绝尘和诗璐坐在了搁浅、余嘉夫妻俩的身边。
当夫妻二人看到诗璐脖子上的东西时,一惊一乍,张口无言。
会场里灯火炫彩,座无虚席。
在主持人的序幕词后,颁奖典礼隆重开始。
无非就是一个个颁奖嘉宾和领奖演员们在台上相互握手,你笑言祝喜,我泪流挚谢。
这些看在诗璐眼中,觉得过多的假情假意,那个光鲜绚丽的高台太不适合他这种已不视名利为先的人上去站。
而曾几何时,哪怕是假情假意,他也想过能以“帝皇”艺人的身份站上那个高台,拿到让人羡慕眼红的奖项,可并非为了出名,而是为了……
看了看坐在右手边的帝绝尘,又摸了摸项间所坠之物:『当初我所有的辛苦努力,只是为了想要走近这个人,可就算现在我们越来越近,近到触了,抱了,甚至还吻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还是不得不相隔遥远,因为我还有明语涵……』
阁浅再也按捺不住拉过左边的帝绝尘,俩人以下的低低耳语不太文雅。
阁浅:“喂,你小子可真是出手阔绰啊!土豪,我们做盆友吧!”
绝尘:“滚一边儿去!”
阁浅:“我说,你该不会是脑门儿被哪个正太的菊花夹坏了吧?”
帝绝尘斜瞥他一眼,很没品道:“就是太久没被菊花夹过,所以才导致脑线断路神经错乱了。”
阁浅:“喔,那就难怪了,别这么亏待自己,老是自己解决对身体不好。”
绝尘:“怎么不好,我这是谨记党的教诲,毛爷爷说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阁浅:“就你这么个比喻法,别把咱伟大的毛爷爷给气醒了,说真的,你用不着这么憋着啊,琉璃店里应该有你喜欢的类型。”
绝尘:“典礼完了过去,现在我身上已经有火在烧了。”
阁浅:“怎么?被诗璐小盆友勾引了?”
绝尘:“现在只要是比你小的带把生物都能勾引我。”
阁浅:“哈哈,看来你小子果然是禁欲太久了,这次在诗璐小盆友身上下这么重的血本,难道你这只饿得发昏的野狼,就不想尝尝那只绵羊是什么味道?”
绝尘:“这个……还真没想过。”
阁浅:“可信度不高,刚才还说只要带把就行来着。”
绝尘:“爱信不信,我失恋了,所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