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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皮子冷笑,“我了了她的心愿?谁来了我的心愿?我的心愿就是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你们,因为……”顿了一下,脸上绽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好像说出这样狠心的话不是他一样,“我,会,吐。”
文漠颂睁大了双眼,宁洋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表情一样笑了一下,文漠颂可不是会做出这种惊讶表情的人,印象中的文漠颂,年少轻狂,狂妄。
宁洋把手收进衣袋里,赶着让文漠颂快点走,嘴上说着要去上课的话,一出宿舍楼就不管他,沉默地出了大学。
他不喜欢这里的原因有很多,特别是这里很冷,很冷,冷到骨子里的那种,冻得骨头发疼。
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就站在某间公寓的门口,他不敢按门铃,怕打扰到主人,刚想转过身回去就遇上了开门出来的主人。
一个英俊的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显然是刚到家还没来得及脱下,那是他的师兄。犹如亲兄弟一般,很照顾他的师兄。
王越从闭路电视里看到他在门口傻站着,以为是陌生人,便开门询问。谁知是冻得呵呵喘的宁洋,手臂一揽就把人弄进屋了。
看得出宁洋似乎有点心情不好,王越低声询问:“这是怎么了?冻坏了?”
宁洋在他面前显得特别乖,摇头,脱外套,回答说:“好冷,我想吃嫂子做的饺子。”
王越摸摸他的头,打趣地说:“这鼻子莫非有神功,你怎么知道你嫂子今天包饺子?”
宁洋被他逗笑了,往厨房方向打了个招呼:“嫂子!我来吃饺子了。”
王越的女朋友柔柔地应了一声,回道:“这就给你包几个大的。”
作者有话要说:
☆、02
三个人都沉默着吃饺子,气氛有点压抑,平时若是宁洋心情好点,王越就会和他谈天说地,偶尔阮琨婷也会插上几句。可是今天宁洋连一个笑脸都没有,王越踟蹰着不敢开口。
阮琨婷见宁洋不停的蘸辣椒酱吃,起身给他舀了碗汤,吩咐他别吃多了,免得辣坏了嗓子。
宁洋摇头想说没事,甫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口水混合着辣椒酱,在喉咙中炸开一阵刺痛,很痛,痛的像是没办法呼吸一样,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王越拍着他的背,让他喝下一杯牛奶。宁洋努力压制住带着刺痛的咳嗽,手背轻轻一抹就把泪水抹干净了,耳边是王越的责备。
“像个小孩一样,跟拼了命似的吃。”
宁洋哑着嗓子说:“没事。”
他匆匆地穿上外套,抱歉地对两个人说道:“师兄,嫂子,我约了李子忱一起做份论文,我得走了。”
阮琨婷欲言又止,王越点头,把他送到门外,宁洋拉高了围巾身影便嵌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他的思维很清楚,一点也没有平时被东风吹得那样的晕乎,今天文漠颂来找他,对他的冲击太大了。
四年前他和文漠颂分手,他没哭。他看见他在外面有了别人,他没哭。他知道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去给别人当了妈妈,他没哭。他知道母亲去给文漠颂当了继母,一家人和乐融融母慈子孝,他还是没哭。可是他却在今天哭了,宁洋以为四年后自己对于他们的一切早已淡漠,可以大方地回忆,讨论,不作任何表情。
今天文漠颂来找他的时候,自己反应太大,原本不是这样的,他沉淀了四年,冷静了四年,只因为文漠颂的一句“妈”便支离破碎。
他宁洋没有妈妈,那是文漠颂的妈妈,和自己没有关系。
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宁洋差点感冒。裹着被子怏怏的窝在床上,一点也不想起床。冬天,是比其他季节都懒。
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睡梦中隐约听见一阵敲门声,宁洋没理会,过了一会又变大声了,才不得不大喊一声:“门没锁!”
进门的是李子忱,咋呼地叫着:“门没锁你也敢睡的这么沉,胆儿挺大的啊!”
挡开李子忱要摸他脸的手,宁洋问他,“之前是你敲门?”
“没有啊,我只敲了一次,你就说门没锁了。”
宁洋轻轻点头,又闭上眼睛,任凭李子忱在他脸上乱摸。
李子忱很累,昨晚又是通宵搞研究,抱着宁洋睡了,手指不断在宁洋脸上轻轻抚摸着。他有一个怪癖,当身体极度疲劳的时候,睡觉就会摸别人的脸,如果一个人睡,就会在枕头上划来划去。
宁洋从来不拒绝李子忱与他有亲密的肢体动作,只要双方没有多想,这就只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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