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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了双手抵在墙边,眼神幽暗得深不见底,用性‘感低沈的嗓音在他耳边警告:“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苏放眯起眼睛一笑,眼波荡漾得噬魂摄魄,抵住他的唇轻喃:“那还忍什麽。”
身体和身体碰触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电意,滕希文像是吻不够他,没有放弃对他唇舌的侵占,手却开始挑‘逗抠挖着因为凉意而挺立发硬的乳尖。
“嗯……滕希文……”苏放在他灼热的亲吻间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叫着他的名字,身体被他带电的手胡乱地摸着,敏感的乳‘头在指尖的刺激中硬到发疼,疼痛中又生出了些快感,苏放握住他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覆到了急於发泄的下‘身。
“这麽着急?”滕希文轻笑了声,喜欢死了他对自己的渴望,顺势剥下他的内裤,蹲下‘身去,对着苏放精神的东西吹了吹气,满意地看到了它瑟缩了一下,更加挺拔,张口便把苏放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口腔的热度几乎把阴‘茎融化,灵活的舌头在勃‘起的青筋上来回舔舐,吮嘬间,淫靡的声音在浴室里弥漫,滕希文对苏放的身体爱不释手,他的每一寸对他都有深切的吸引力,包括代表欲‘望的阴‘茎,蕴藏着热情的睾‘丸,他几乎用膜拜的心态对它进行侍奉和满足,渴望它在自己的嘴里勃大,喷发,连前列腺液的苦涩味道也化作为了甜蜜的气息,甚至想尝到更多的东西,於是更加不遗余力地挑‘逗和含吮,沈醉於他的味道间不可自拔。
苏放脑子不够用了,被口‘交的刺激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更何况满足他的人是滕希文,是他初恋的对象,是他最深的执念。
苏放的性‘器已经怒涨到了极点,在富有技巧的口‘交下,被柔软的口腔卖力地,烫贴地包裹,吞咽,每一处都被细致地服侍舔弄着,慢慢的,一阵酸楚从阴‘茎深处扩散开来,苏放忍不住在滕希文的嘴里律动了起来,圆润饱满的顶部甚至不时顶弄到滕希文的喉口,高‘潮迅猛而至,快得就像禁欲许久,不曾发泄。
喷发的一瞬间,浴室天旋地转,苏放软着腰喘着气看着滕希文把他的精‘液毫不犹豫地咽下,还意犹未尽,把疲软的深红性‘器上残留的东西仔细地舐弄干净,突然就羞意上涌,脸红得彻底。
“怎麽咽下去了。”他咕哝了一句,慵懒地倚在瓷砖墙上,下一刻却被滕希文抱起来扔进水已经满了出来的浴缸里。
过热的水烫得皮肤泛起了红色,浴室的水蒸气氤氲出略带旖旎的气氛。滕希文转身从浴室的架子上取过润滑剂,迅速脱光自己抱住了浴缸里的一丝‘不挂,任人宰割苏放,因为在欲‘望中挣扎,显得比平时更加脆弱,却散发着妖异而魅惑的味道,令人口干舌燥。
水不堪两个成年男人的重负大面积地溢出了浴缸,身体和身体却更无隔阂地紧贴在一起,苏放闭着眼睛享受着滕希文不轻不重的抚摸,闷哼出声,让滕希文越发急躁起来。
双腿的交缠已经不足以弥补这样的燥热,苏放打开腿圈住滕希文的腰,下‘身一沈,手指已经带着润滑剂在温柔而霸道地开拓疆土,穴‘口在热水的作用下软和地不像话,轻易地就吞吃进了一个手指,任由润滑剂均匀地涂散在火热的肠壁上。
“滕希文,太热了……吻我。”被手指带进去的还有浴缸里的热水,敏感的前列腺不时被指腹勾到,在一阵烫热和戳刺一般激烈的快感下,苏放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抬起了头。
打开双腿圈住了滕希文的腰,苏放搂住他的脖子让两人可以吻到一起,希望激烈的吻能分散被手指折滕的地方又酥又烫的心痒难耐,滕希文却在吸‘吮他的舌尖同时换上了勃‘起的阴‘茎,在这个仿佛理所当然应该交‘合的体位下沈下腰把性‘器送进了苏放的後‘穴。
一旦结合就再也没有自制力可言了。时隔七年再次进入这个地方,享受被心爱的男人包裹,吞吐,绞动的快感,他顾不上苏放适应不了皱起的眉头,只有挺动着腰身让自己的阴‘茎在销魂的地方大幅度地抽动,让精囊狠狠地蹭贴在苏放的腿跟处,把他的唇间的香甜全部吸入自己的嘴里,把他的灵魂都吃干抹尽的霸道。
“操,你轻点……”滕希文对接吻比他更饥渴,苏放好不容易才喘着气哼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後‘穴被阴‘茎进入得极深,抽‘插间水声阵阵泛滥,光用听得都知道滕希文抽‘插的激烈程度。
“轻不了,我太想你了。”滕希文的回应是更快的进入抽出,硕大的伞顶快速又有力,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的前列腺,苏放的快感开始被阵阵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