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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这个下意识的举动简直等同于邀请,甚至是勾引。唇齿相依,这回连撬启贝齿的程序都省了。
于是乎,自己的舌头还没完全撤回自己的领地,就被另一只灵巧的带着糖果味道的舌头牵绊住。
它逗弄,舔舐,啃咬,在何东冬的领地肆无忌惮的进出扫荡划,过每一个角落。
终于,何东冬也不自觉的也发出了一声“呃”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按摩浴缸中肆意打过滚的猫,发出了优雅满足吟叫。
“你兴奋了!”严海封加重手上的摩挲。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那这是什么?”严海封继续加重力道。
“那只是……”何东冬搜肠刮肚地想要挽回自己的面子“想尿尿。”
大哥,你还能想到比这更憋屈的借口么?
“呃,唉,你别拽我裤子啊,我自己来。”
事实证明,何东冬这人要么是没脸没皮,要么就干脆是个二皮脸。上个礼拜刚被人里外吃个透彻,窃了人家三万块跑路。这会儿自怨自艾顾自伤感的劲头还没过,又没禁得住撩拨,主动跟人再次滚了一把床单儿。
恼人的是,何东冬这回不仅一点儿也不矜持,还滚得那叫一狂野,连床都没来得及爬上去,就搁门框周边儿那一亩三分地儿。
激情过后,何东冬□,仰躺在自己的牛仔裤上,万分焦躁羞愧难当地揪着自己头发。
“别薅了,就那几根毛儿,再薅就凸了。”严海封俯卧在另一侧,偷偷看着他乐。
“凸瓢更好,我恶心死你!”
“凸瓢我也爱,恶心我也爱”严海封一骨碌转过身来,欺身上前,再次吻住何东冬的。
“唔,操你大爷的。别咬我!破相了!”
18
18、十八。 。。。
何东冬又失业了。
为什么又失业了呢,因为何东冬主动失身给了严海封。
鉴于严海封的追妻行动十分成功,一没流血,二没牺牲,只是出卖了点儿色相。当然这也是组员严海封上赶着出卖的。
为此,老何拯救计划小组成员一致认为留在D市似乎没什么必要,遂拍板儿通过,回S市。方便佟向阳进一步观察分析病情。
于是,何东冬在财务,勉强只领了一个月的薪水,就被白染踢出公司。
回到S市,变化翻天覆地,不及其所料。
虽然何东冬跟严海封上过几次床,后期俩人接触的时候似乎也有那么点儿情侣的意思。但毕竟没有真正确立过关系。而且何东冬一直对被上并且没能反攻功耿耿于怀。所以回来的路上,四个半钟头,何东冬一直用来思考怎么才能挤兑挤兑严海封。
想出来的招数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你不是觉得已经把我弄到手了么?那咱俩就看看,到底谁把谁到手了。
下了火车何东冬张嘴就说要回自己的老窝,那个80平米的精装修二室一厅。
严海封也没跟他墨迹,直接叫了辆出租,把他送到楼下,连车都没下就跟司机挥挥手,走了。甭说下次约见,就连甜言蜜语的道个别都没有。
上个星期里在D市的那些个允诺和亲热放佛一下子蒸发成了空气。
计划流产,何东冬一脸黑线,给他闪得那叫一个郁闷。
口口声声说爱,话说这就叫爱吗?有这么谈恋爱的吗?
怎么上床之前和上床之后差距就这么大呢?奥,过河拆桥。没上之前装的跟个痴情小媳妇似的,上完之后吃干抹净就是大爷。
何东冬没意识到自己已然成了怨妇。
不悲花落早,悲妾似花身。
何东冬怨气腾腾地上了楼,掏出钥匙,对着门捅了半天。
诶?难不成拿错钥匙了。
可把手里的一串钥匙挨个往锁眼里对了一遍,也没一个能对上号的。
没错啊应该是这个。
何东冬心里有气,耐性自然极差,把门捅得稀里哗啦直响,不时还踢上两脚。
正这时,门从里边儿打开了。
开门的是身高至少一米九的彪形大汉,手里拎把菜刀。
何东冬以为进了土匪,大骇,正欲高喊有贼,却只见这名汉子举起菜刀指着何东冬大喝一声“哪来的小偷!”说罢,刀起刀落。
何东冬有的时候是唬点儿,但不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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