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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海封斜着眼,指了指手边乳白色的韩式布艺沙发“坐那儿。”
何东冬点点头,十分听话地坐了下来。“海封?”
“不去医院真的没事么?”何东冬咬了咬嘴唇“我怎么觉着你今天不大对劲儿啊?”
“是么?”严海封冷笑。
严海封摘掉了厚重的黑框眼镜,用手拢了拢头发将过长的头发用皮套束在脑后。然后脱掉了过于肥大的外衣,露出贴身的黑色背心。
何东冬仰视着他,吞了吞口水。
啊,这是谁啊?
极品萌物啊!
看那胸肌!吞口水。
看那腹肌!吞口水。
看那小蛮腰!吞口水。
何东冬把赤裸裸地炽热视线从上划到下,再从下划到上。激动得双手直薅自己头发。这是严海封吗?操,这是那只土豹子吗!
此时的严海封已经脱掉背心,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松开了两个扣眼儿之后转身回了趟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样东西。
他一手解着皮带一手把东西摔在何东冬身边的沙发上。
何东冬定睛一看,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润滑液和保险套????!!!!!!
“你…你…你,海封,你要,你要干啥?”何东冬神色恐惧,脑袋发蒙,嘴上结巴。
“干你。”
严海封面色平静地抽出皮带,说道。“这种事你应该比我清楚。”
何东冬确实比较清楚,不过他清楚的是干人,不是被干。
何东冬起初听完他那俩句话确实有点懵,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他猜测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复。
严海封的报复!
每个人的手段不同。这事儿要搁何东冬,那肯定不能隔夜,但凡要是还能让他起得来床,第一件事绝对是进厨房抄家伙,有菜刀拿菜刀没菜刀用擀面杖,准保削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看起来严海封手段倒比较狠厉比较黑,喜欢玩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游戏。
何东冬挤了挤眼睛,吸了吸鼻子,又挠了挠头发。
然后腾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开始扒自己衣服。
直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才注意到严海封身着一三角内裤,在一旁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何东冬梗着脖子,宁死不屈地道“不是要做么,等什么呢?!”
“你倒是主动。”严海封皮笑肉不笑。
“只要你不要把咱俩的私人恩怨迁怒到北雪身上,我何东冬今个随你处置。”
何东冬当时并不晓得这句话能把严海封激得火冒三丈。只晓得严海封不知哪来那么大蛮近,把他按那儿,直接就把扔在一边儿的裤腰带拽出来缠在何东冬腕子上了。
何东冬看这阵仗有点吓傻了,他只以为严海封要上他,没想到严海封居然要SM他。刚才的那股子豪气干云突然没了一半。
何东冬俯卧在沙发上,严海封压在他身后。
何东冬是光着的,宛如新生,严海封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蔽体。
何东冬能感觉到严海封炙热的硬物正抵在他的屁股上。
何东冬忽然醒悟,不对呀,这严海封不是直的么,他怎么就勃起了?
“何东”严海封的声音变得有点嘶哑有点晦涩有点情色。“你知道我是谁么?”
何东冬愣了一下,我知道呀,你不是严海封么韩北雪的未婚夫么。
“我是小海,海子!”
何东冬顿觉五雷轰顶。
严海封?严海封!小海。海子。严海封。
操你大爷,他怎么没想到呢!
13
13、十三。 。。。
何东冬实在不该忘记海子。
事实上他也没忘,尤其在公开自己性向的最初那段日子里,海子的身影常常会划过他的思绪,带着明显的灼痛和忏悔。
但何东冬对海子的印象也仅仅停留在高一那段青涩的记忆中,所以当有一天,海子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根本就没认出来。
那时候的海子是个老实本分品学兼优的孩子,性格过于内向不善于沟通,甚至在公开场合说句话脸都红,所以同学们对他的普遍评价就是高分低能,男同学瞧不起他,女同学对他不屑一顾,他也基本上没有朋友。
但何东冬自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