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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king up the devil
Rattlin‘ the cage inside of me
I miss him a little
When he gets out; we are one hell of……
“哥们,你也忒他妈的执着了,打错了懂不懂?啊?”
这回是真火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却显得有点委屈。
“何先生,我是韩北雪的未婚夫……”
“未你个大头鬼未,你喝伤了吧你,你是她未婚夫?我还是她前夫呢我。……啊?未婚夫?”何东冬脑子突然清明了,从床上蹦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补觉呢,睡迷糊了这,你搁哪呢?我马上去接你。”
“广益大厦正门。”
“好,等会儿,给我十分钟,哦不,二十分钟,等我二十分钟。”
穿好衣服,奔至楼下,钻进夏利,一路狂给油。
开着开着,何东冬才反映过来。不对啊,我这也太老实了,怎么别人求我办事儿,整的像我欠人家什么似的。后来一想到北雪那张脸,不禁泪流满面,唉,注定翻不了身。
广益大厦今天不知什么情况,居然不让停车。
说是领导视察。
嘿,给这帮子领导牛的,何东冬想,哪个领导屁股那么大,一个人占仨人车位。
正愁停哪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偏门那站着一小伙子,又细又高,穿着土了吧唧的大毛衫,好似教导处主任的招牌眼镜占了大半张脸,左瞧瞧右看看的。
何东冬把车溜边开了过去,摇下车窗,冲那人喊,“嘿,嘿,你?”
眼睛男听到他的声音,差异了一下,指着自己做了一个我的口型。
“是严海封么?”
眼镜男恍然大悟,猛点头。
“上车。快,这不让停。”
眼镜男拎着文件包,扭扭捏捏慢慢吞吞地上了他的车。
“我就是何东。”
“啊?你不是叫何东冬么?”
何东冬瞄了一眼他,长得不怎么地,打扮的又像个土鳖,声音倒是好听。
“都一个音儿,绕口,省个字儿呗。”
“奥。”眼镜男若有所思地奥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你家在哪?”
“奉江街,世林小区。”
“嘿,好地方啊!上班几年了,那小区的房子挺贵呢吧,能攒钱啊你。”
“刚刚上班不几天,我爸妈给的房子。”
“唉,啃老族呗。”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没说话。
“谁介绍你和北雪认识的啊?”
“我老婶,她们是同事。”
“奥。”何东冬也奥了一声不说话了。
沉默了一阵子,觉得气氛不太好,何东冬只得开始没话找话。
“你知道我和北雪啥关系么?”
眼镜男看了何东冬一眼,露出一种极为深奥的表情。”知道,北雪的前夫。”
“奥。”又是奥,何东冬想咬自己舌头。本来打算给这小子来个婚前教育,至少灌输下,婚后对北雪好点。可谁想这小子回头那一脸的意味深长,突然让他觉得自己怎么有点□裸地袒露无疑的味道。
北雪那娘们,怎么跟他说自己的啊,不是告诉得那么彻底吧。
要了亲命了。
眼瞅拐进小区了,俩人也没再说话。
何东冬陪眼镜男上楼。
房子倒是挺大,就是没咋装修,水管暖气管电线一律暴露在外。“就我自己住,没怎么收拾,明天装修师傅就进户了。”眼镜男看何东冬在屋里转来转去的解释道。
“奥,装修你不看着点,给你整坏了咋办。”
“没事,我家里人有人看着,不用我。”
何东冬扁了扁嘴,挺有福气的,想当年自己为那婚房跑进跑出的一力承担,一天天累的跟狗似的。
“就两包行李?”
“啊,对,还有一台笔记本。”眼镜男又转回房间去,拎出一个笔记本。
“成,那走吧,把门锁好。”
本来打算俩包一人拎一个,但看眼镜男那大毛衣罩着的小身板。算了吧,再给累闪了腰啥的,母夜叉要唯他是问。
尽管眼镜男离他心中美男的定义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怎么地也勉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