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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棒棒,还真有那几分勾人,把长河心底养的那头猛兽都给钓了起来。
口水比自己的体温略低一些,很滑,长河也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大概是视觉效果更胜于触觉,而接下来,易成就张嘴含住了那早已紧崩的棒子,填补了触觉上的失落。
“唔。”在棒子被口腔包覆那瞬间,长河忍不住闷哼。那感觉真是太好了,被自己喜欢的人舔着。
易成舔得很用心,像是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用舌尖轻轻滑过长河下半身的每一寸肌肤,指头则摸进易成的股/沟,像搔养般逗弄着屁/眼。
长河很煎熬,心里的火与身体的火同时在戳着他的理智。他现在只想扣住易成的头,狠狠地往他的喉咙冲撞,最好能把身下的男人撞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够了。”长河终于没忍住,出声制止了易成那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虐/待的轻柔式口/交。
易成眨眨眼,嗲声嗲气地道:“还没尝够呢。”
“我说够了!”说罢,长河翻身将易成压在床上,狠狠堵住了易成刚刚还咬着自己棒棒的嘴。
“呜呜。”易成发出呜咽,正想挣扎,长河就突然站了起来,在衣柜里翻出一条皮带。
“不是吧……”易成有些心惊。
“手还是脚自己选。”长河眯着眼,看起来像理智全失。
易成见自己大概跑不掉了,只好硬着头皮道:“手好了,轻点。”
长河把皮带系在易成的双手上,再绕几个圈扣死。
其实皮带绑得不是太紧,硬要挣扎的话还是能松脱。但易成今天只是一份礼物,没有什么自主选择权,就任由长河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长河现在满脑子就是压了易成,把他狠狠地操,操到他只会喊自己的名字。
他分开易成的双腿,易成的棒棒早就硬得不能再硬,充着血,淌着蜜/液。长河在泛红的龟/头上敲了两下,摸出润/滑液,不要钱地倒向易成的股/间。
易成心想,完了,明天房间又都是草莓味了。
冰凉的润/滑剂让易成泛起鸡皮疙瘩,长河却不给他任何品味的机会,手指直接探入易成后/穴,随意摸两下就往穴里头钻。
被硬桶的感觉有些疼,易成咬着牙,忍着,等长河探入第二根手指。
但第三根手指却没有再探进来。
长河很急躁,他像只发情的公狗只想着往易成大腿上蹭,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大棒子冲进才刚进了两根手的后/穴。
“啊——”易成大叫,棒子钝时萎了大半。
“忍着。”长河喘着气道,他也不太好受。
“操!你急什么!”易成被戳痛了,嘴里发狠地骂着。
长河也不管他,箝住易成的大腿,不要命地就往前顶。
这一来一回,不通的通道也给他硬生生地穿通了。
易成又在自己的棒子上倒了更多的润/滑液,润/滑液遇热磨擦成为黏液,浓稠地沾了易成半个屁/股,在长河撞击易成的身体深处时,发出啪滋啪滋的轻响。
易成只觉得自己被桶得头皮发麻,但早已习惯爱/欲的身体很快地接受了外来的暴/力,慢慢地找出了一丝滋味。
“啊——嗯!”当喘/息变成呻/吟,长河知道自己又再一次摸到了易成的敏/感点。
“小毛孩,怎么样呀?”他停下贯/穿的动作,低声调戏身下的情人。
易成不甘势弱地缩紧肛/门,夹得长河差点泄了精。
“你有本事不要动。”
“就听你的。”长河笑道,开始慢慢地变着角度磨擦着易成的敏/感点。
易成被搔得浑身发痒,原先瘫软的棒子也早已高高耸起,正期待着谁替他摸摸。
易成把两只手往身前放,手腕被皮带扣着,有些笨拙,所以被长河轻易地拨开了。
“不准碰。”长河道。
“……坏人!”
“我喜欢你叫我爷。”
易成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后终于妥协道:“爷,放了人家。”
“像这样吗?”长河又顶了下腰,然后再次停止。
“啊!”
“是这里对吧。”又顶了一下。
“别、不要、停!”
“喔?”长河这下不动了。
易成咬牙心道,泥马,这就是在逼自己求饶嘛!
“操/我。”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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