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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腹蛇,却在昨晚和郑直上了床。
因为迁怒?因为怜悯?或者还有其他原因?他分不清。感情不是数学,没有逻辑,不是计算就可以得到答案。
可是这时候,他为郑直心慌意乱,在意着他的行踪,担忧着他的心情,这种情绪,却是千真万确。
“你的问题,我可能还没有答案,但这种时候,我想陪着他一起渡过。”
很快又抽完一根烟,再次捺熄,修哥站起身看着他摇头。
“谢鄂,大郑就象风,变化无定,喜怒无常,翻脸如翻书。大家都知道他难相处,只敢远远看着,不敢接近。可是,漂泊的风也需要港湾。如果你太脆弱,当不了他的港湾,你还是早点离开他,免得惹怒他。他不会伤害你,这等于他在伤害他自己。”
“我知道……”谢鄂说到这,突然被打断。黑色机车以爆烈的速度横冲直撞闯了进来,引擎嘶吼的咆哮声宣示着来意的不善,黑色的车身几乎要撞到修哥时才硬生生停了下来,车轮就停在修哥裤角边上。
看着几乎要辗到脚上的车子,修哥板着脸。
骑士摘下头盔,暴怒狰狞的神色让谢鄂也为之心悸。悲愤、怨怒、憎恨、懊悔……各种负面情绪纠结在他凌利的眉眼上,越发增添了不从者死的气势:“是谁害子尘出事?!”
修哥冷嗤了声:“老子是广播站啊!你们要找人自己找去,一个两个都来我这找什么找?!夜舞都散了,我这哪有人给你们找。”
“少废话!紫凤都在你这,子尘出了什么事你肯定知道!到底是谁!”豹子愤怒地踹了脚修理桌,将桌子直接踢翻倒地。
谢鄂这才知道修哥旁边这组机车残骸居然是子尘的紫凤。
车子毁成这样,看来子尘车祸的消息并不是谣言。
修哥依然面无表情:“不知道。”
“是夜舞的人吧!是谁?!这种时候你还包庇他!”豹子脸上杀气一闪,一记拳头挥向修哥,拳风凌厉。
眼见修哥还是一脸无谓地坐着,完全不在乎那记拳头,甚至可以说是期待的。再计算下那记拳头及时停下或拐向不揍向修哥的机率有多大,谢鄂不声不响地伸出手,没有硬碰硬,只是角度正好地捏住豹子手腕软筋处。
豹子的应敌经验比谢鄂丰富,一觉不对立刻转移方向。谢鄂还是不跟他硬碰,退开几步用双手托住豹子的拳头顺势往上一抬,一手搭着豹子手腕一手切向他手肘内侧的内筋,将豹子力道千钧的拳头折返回去,同时借着折返手腕的力道整个人也转到豹子身后,正好避开他的侧踢。
豹子再要转身出拳,谢鄂已经放开他的手,后退几步。这几个动作进行得非常快,修哥和豹子没想到看似温和文弱的谢鄂居然有这种身手,各自怔了下,脸上神色不一。豹子的神色更狰狞:“好啊!你身手不错,难怪敢出头,我今天就揍到你们说为止!”
“没什么好说的,他是来过,不过他早就走了……”修哥说到这,顿了下,还是说:“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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