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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五花肉。我酱油放多了,不过虽然是咸了些,应该还能入口吧?”
傅书宇抚额叹息,筷子伸向了一盘黄瓜:“我还是吃这盘吧,看起来正常多了。”刚一入口,没嚼几下,傅书宇脸色一变,连忙将那片黄瓜吐了出来,接着端起杯子里的凉水就喝起来。连喝好几大口,这才将杯子一放,猛得咳嗽了起来。
待傅书宇缓过气来,洛子卿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啊,忘了告诉你,这黄瓜是盐水黄瓜,不过,好像浸泡的时间太久了……是不是有点齁?”
傅书宇苦笑:“你是不是嫌我病好得太快了,故意拿这些食物谋害我?”
也罢。等有空时,我教你如何做菜吧。再有这么一次,我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最后,傅书宇叹息着吐出那么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唔~真想他们快点在一起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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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拾肆 下厨 。。。
一袭白衣,坐于桌前,执起狼毫小笔,点墨于胸臆间,落笔于宣纸上,一簇而成,这样的傅书宇比起平时温和一笑,好生亲近又似极疏远的模样来,更显清润,与世无争。而这,也是洛子卿极其喜欢的样子——唇边一点笑意,好似藏万事尽于胸中,不被任何事物所拘束,潇洒自在地很。
可是,每当这时,也是洛子卿极为郁闷的时候——因为傅书宇每每坐定于书桌前,便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集中于纸笔间,这一过就是一两个时辰。之后,再任凭自己怎么地走来走去散播出自己无聊已极了的信息,傅书宇也绝对不会回头看他一眼,他只有长吁短叹,扒着墙远远看傅书宇的份儿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一片心绪挥成一词落于纸上,傅书宇眼带笑意,换了宣纸,准备再择一词一诗落笔,却被一双大掌拦住。
“洛子卿。”傅书宇低低地叫了洛子卿的名,心里无可奈何地想,为何自己每次潜心练字写诗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被他打扰。难得的是,这人还每次都以不同的理由来打扰,说得是有条有理,头头是道,好像只有他理直气壮,自己就该理亏似的——若是没记错的话,上一次是说“肚子饿了,需要另外用些点心”,于是暗中纳闷,因为此时刚用了早餐没多久;再上一次是说什么“家中柴米油盐不够,需要置办的东西太多,一人恐怕难买,需要两人一起同去方能买来”云云,硬是哄骗自己扔了笔和他一起出门去,心中却奇怪,家中油盐等杂物两三天前才检查过,足能撑得过月余,那么早便又买,却是为何?
种种理由,初听是有理的,但都不经琢磨,思来想去,便是只有一种可能了——这人无聊了,择了理由故意和自己捣乱。
不气恼,心中又觉得好笑,想着每次找个不一样的借口倒也不容易。不如放下笔来洗耳恭听,这次又是什么理由呢?
结果被腹诽了半天的某人一点都没察觉傅书宇的心思,微微一笑,便伸手搭在了傅书宇的肩上,说道:“我欠你一顿饭,该不该还?”
傅书宇略一思忖,心想那洛子卿的确是做坏了一餐饭,还浪费了家中许多米粮蔬菜,好像也曾答应过要还自己一餐,为自己再做一顿,觉得没什么可驳的,便傻傻地点了头。
洛子卿笑得更灿烂些,将脸也一同凑了过去,距离之相近,就差没有鼻尖贴着鼻尖了。大尾巴狼继续摇晃着他的大尾巴,谆谆开导着尚未发现自己已经成了小绵羊的小绵羊,道:“既然是欠下了,我就不会赖着。这样吧,我这人最是公道了,为了不使自己良心不安,你今日便可教我如何去做饭了。你这两日教书辛苦,只需在旁指点,待我做出像样的可口饭菜端于你,你执箸动口即可,如何?”
傅书宇又一想,并无不妥,还高兴这洛子卿难得如此乖巧一回,让自己省心了,于是欣然应允。
大尾巴狼看着小绵羊高高兴兴地收拾起书桌上的纸笔便抢先去厨房做准备,尾巴摇得更欢了。名义上是让傅书宇教自己下厨做饭,为傅书宇省些体力,自己呢,也能分担些家务,实则是想让这整天埋头于书本,醉心于诗词的小书呆多陪陪自己罢了,难以启齿的私心。呿,自己是无聊了,是不想那傅书宇只顾着看书而无视了自己那么一个大活人,但是,若是和书堆抢人了,说出去该多有损他洛少爷的名声。现在,略略施些计谋,这人就自己离开书本投向了……厨房的怀抱。咳,虽然不全是为了自己,但好歹也是借学习厨艺之机占了他的视线,不用饱受被无视的苦恼。
洛子卿嘴角勾起一哂,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