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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的右颊立即肿了起来。
“琬……”
气头瞬间过去,才惊觉自己对这个一向疼如己出的太子做了什么事——看着琬呆滞的表情,赵苏吓住了。——是自己过分了点吧……他怎么说都还是个小孩子啊……
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琬……”
琬不做声,只是眼泪一滴滴地掉了下来。落在赵苏的颈畔,胸前……
这个一向坚强又跋扈的少年太子啊……记忆中他是从来不哭的啊!
好心痛,只能慌张地安慰:“琬,琬儿,你别生父皇的气……是父皇不对,不该打你……琬儿……”
突然被扳开双腿,柔嫩的大腿内侧倏地接触到凉飕飕的空气!
“琬!”内疚得再不敢出手,就算知道这少年已濒临疯狂境地也只能惊恐地大叫一声:“你——干什么!”
伸手去抓住琬的双手!却被眼泪尚未干的琬灵巧地避开,以一手的力量就牢牢抓住了赵苏苍白瘦削的双手!反臂把他的双手按到身侧,另一只手长驱直入,直探进腿间的隐秘处。
恶寒自全身升起,皮肤上颤栗的一层该是无数的鸡皮疙瘩!
那最不愿被人揭开的伤痕瞬间在心头刺痛——只能窒息般的悲叫出声:“琬,不要逼父皇恨你!——”
可是少年的手指已经撬开了腿间紧闭的秘地,强硬地偏要进入!
尖锐的痛感自手指穿入体内,下身几乎要痉挛起来,仰躺在冰凉的御书房的地面上,拼命挣扎地叫:“琬!不要这样!你清醒一点吧!”
天啊!他已经堕落过一次红尘地狱,知道那是怎样万劫不复的深渊!——不要再来第二次啊!“琬!”琬全身都压在赵苏身上,他的声音在赵苏颈畔缓缓响起:“如果不想流血受伤的话,你就乖乖的不要动!——父皇!”
最后两个字是从齿缝里冷冰冰地挤出来的,没有表情地俯视着他的面孔——那里还是他那个温文尔雅的太子——明明就是一副嗜血阴狠的独裁者的嘴脸!
人性都是这么善变的吗?——不禁一个寒噤,心里的恐惧比身上的恐惧更阴霾了思想:琬儿,我的那个琬儿上哪里去了啊!
半窒息半呆滞地瞪视着,面前这个如陌生人一样的琬半跪了起来——却被大大分开双腿,几乎被倒提的姿势使赵苏使不上力气,长长的头发在地面上乱云般纠缠成一团。——体香却是四溢……
琬利落地把赵苏翻了个身,形成臀部翘出的方式,——在这门前就有御前侍卫守卫的时刻,也不敢叫,反而恨得怒得恐怖得死死咬住嘴唇……被琬放开的手被指甲掐进掌心,又湿又冷,不知是汗是血!徒劳地再做挣扎,低声绝望地叫:“琬,算是父皇求你——”
恐惧时人的感官是极其灵敏的,甚至感觉得到琬的巨物逼近自己下身隐秘处的在空气里散发开来的热气!绝望地知道今日的命运再无转机——不知往后的生涯是该何往!
突然生生贯穿进体内的巨痛!和撕裂的声响,让他意识霎时一片黑暗——
云收雨覆——如果这样昏眩与暴烈的性爱可以用那些温香旖旎的云啊雨啊来形容的话!
是筋疲力尽,是心力交瘁?——不知,我不知!
只知那早就残缺不全的心脏,又破开了一块冷飕飕的痛……
赤裸着蜷缩在冰凉的大殿地面上,赵苏茫然得不知身处何地,心婺何方……我的愿望只是超脱出这早已倦怠的扰扰人世,为何却反只能越来越深地堕落于这红尘悲哀的纠缠!
抽泣声……
缓缓抬起头来,才看见也是浑身赤裸地半跪在地上,满脸是泪的琬。
一脸的无措与慌张——是做了错事的孩子……
事已至此,怎么能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算已经发生,又怎么能怪罪这尚没有行为控制能力的孩子?
是啊他还只是个孩子,孩子!怎么忍心让他自此深坠罪孽的深渊?
就算有太多的悲苦跟凄哀,还是拗不过对琬的深爱——怎么可以让这前途无限的孩子从此背上心理的重担呢?
只能强自挣扎着迸出沙哑的话语:“琬儿——”
“父皇……您……您还肯叫我琬儿?”
那么嚣张的少年,此时的神情却胆怯如小鼠!——浑身一颤地转过脸,睁大了眼睛又惊又喜……还是胆怯地看自己……
“父皇没有怪你……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是……希望琬儿以后再也不要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