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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也不尽相同。
那向晓月即无这二人那般道行,又没周乾那般骇人的剑气,以一敌多,应对的难免有些艰难。
先是一名魔门女弟子丢下了一张网,唤作呼血兜,乃是九十九名童女秽血所炼,最善污人飞剑法宝,向晓月的宝剑一个不留神,便被兜了过去,顿时嗡嗡直颤,本是清灵的剑光蒙上一层红色。
这峨眉玉神尼的关门小弟子,连忙使出本门的剑音幻变;那女弟子见飞剑被收,心中贪欲大甚,刚欲上前降服,手还未碰上,剑身上便放出抑扬顿挫的响声,‘叮叮咚咚’宛若天籁,还未在意,忽的散出一道音波,仿佛一层气浪。
那只玉手柔夷被它一冲,顿时皮消肉烂,化作森森白骨,那女弟子顿时痛呼一声,花容惨淡。
她还算有些姿色,不少同门都与她有过床第风流,一见她受了伤,立刻窜出四五道魔影扑向向晓月,丢出童子剑、赤河兜、白骨旗、恶鬼头等数件妖气森森的魔器打下。
魔门与道家在炼器一道上,方法各不相同,道家弟子往往要千辛万苦,寻找那天材地宝,耗费数十上百年的水磨功夫,方能打磨出一件随身仙宝。
而魔教则要便利的多,但手段却是十分残忍,抽魂夺魄,屠婴灭孕,摄魔压鬼,采种种血气毒气炼化,以阴毒手法祭炼,种种行径,伤天害理,但不用花上多大功夫,便能祭炼成出一件很是厉害的魔器。但这种种举动实在有伤天和,易遭天嫉,而且十分容易反噬自身,是故所受的劫难也要比道门弟子多的多。
孰好孰坏,自有公论,但正是因此,飞来的魔器虽多,却也都不是好对付的。
向晓月刚收了护身飞剑,便看到剑身上蒙上了一层灰霾,显然是灵性大失之兆,又见对面来势汹汹,连忙又放出二钩一剑前去迎敌。
她一次外出之际,偶然在一座玉矿之中,现了一块五百年的温玉,那玉光泽通透,白润无暇,喜爱之下,便把它祭炼成了双钩双剑,以为护身。
玉石成宝,最是通灵,也最为便于指挥,峨眉剑术本就高深,她又经玉神尼手传,以一敌众,也暂不落下风。然好景不长,这些妖人虽非门中翘属,但能留在这里的,也是中坚之辈,自然是各有手段。
只见那童子剑一个颤动,竟是长出手脚,摇身一变,落下一个**婴儿,往她的飞剑上撞去。向晓月顿时大惊,明知这或许是妖人的诡计,仍不由的把剑光一偏。
那婴儿脸上顿时泛出一丝古怪的笑意,眼中忽的冒出红光,一双肉嘟嘟的小掌变黑变尖,往前一扑,那玉剑上顿时掉下大片的粉尘,星星点点,这可都是那老玉玉屑,不消片刻功夫,整口飞剑便临空消散掉,向晓月‘哇’的一声吐了口心血。
原来这婴儿乃是对面妖人活捉了一百名未满月的婴儿,以邪法折磨多日,使之不成人形,直至十五月圆之夜,借月华之力抽取其中扭曲的断魂残魄,使之互相吞噬,再以魔功封印于剑上,这般下来,这婴儿的戾气便永不消停,日复一日壮大,这童子剑的威力也是与日俱增,直到反噬其主为止,但有些魔教门人贪图其威力,明知其害,也怀侥幸之心,这位显然是其中之一。
另几位也各使妖法魔器,各个威力不凡,赤河兜喷出赤阴神光,白骨旗摇晃下,冷风呼啸,摄魂夺魄,恶鬼头长成车**小,打着转往她身上咬去,出‘咔吧咔吧’的声响,更别提后方还有不知多少的妖邪,在附近蠢蠢欲动,实在是双拳难敌四手,若非向晓月在这些年间,修成了一种将神雷化丸的本领,紫府神雷一把把洒下,在周遭炸个不休,风雷激荡,差点都惨遭毒手。
她先前还不服气司徒明所言,认为自家虽说法力与几位师兄相比,要差上不少,但自己的恩师亲传,佛道双修,近些年间,修为亦是精进的十足,但面对着这些凶悍妖人,不得不承认,自家欠缺的还要多着呢。
也不再拘泥于手段,连忙祭出师傅交给自己防身的一盏佛灯,轻轻吹了三下,灯芯上的黄焰无风自燃,见风便长,不消片刻功夫,便化作一尊观音虚影,身色微妙,如融金聚,面貌清净,如月盛满。
向晓月当先拜了三拜,“请世尊降妖,请世尊降妖!”
此言一出,观音神像顿时身放大光,如日初出,这些妖氛魔云,顿时如冰雪消融,化作袅袅轻烟散开,不知传来多少妖邪的鬼哭狼嚎。
这是其师祖,玉神尼的授业恩师,心如圣姑之宝,圣姑未成道前,曾以未来星宿劫法穹游灵空仙界,偶遇参禅归来的普陀山观音大士,相谈甚欢下,所增了一只灯宝,并有五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