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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西安人,爸爸才是美国人!妈妈在美国留学时和爸爸相识结婚,我3岁回到西安;外婆是中学老师,每天辅导我学习中文;后来上美国留学才说英文!”
容诗绵嘘叹一声道:“这么说你60%是中国人,40%才是美国人呀;可你一头金发一双蓝眼睛,却是活脱脱的央格鲁…撒克逊后裔……”
阿什利听容诗绵这么来说,身同感受地说:“我外婆也这么说:章秋韵呀章秋韵,依你的身段和语言评判是中国人;可一头的金发碧眼那是标准的央格鲁…撒克逊人的后裔;如果让外婆说你到底属于哪国人的话,外婆只能说你60%是中国人,40%的美国人!”
容诗绵笑道:“这么说阿什利小姐的中国名字叫章秋韵,你妈妈一定姓章喽!”
“我妈妈叫章馨怡,当然姓张呀!”阿什利笑吟吟道“我爸爸的英文名字叫威廉。布莱尔;他还有个中文名字叫华佗;我不随爸爸,就叫阿什莉!”
容诗棉听说阿什莉爸爸的中文名字叫华佗,便就笑得山响道:“阿什莉呀阿什莉,你爸爸咋就叫华佗呀!”
阿什莉看了容诗棉一眼说:“华佗是中国外科大夫的鼻祖,我爸爸是外科大夫,决心要向华佗学习,便就给自己起了华佗的名字!”
大家正在车上说着话,一座不小的村落便就闪现眼前。
高剑利估计马车已经跑了七八十里路,想想大家肚子也都饿了,便对秦剑灼道:“师弟,我们在前面的村庄休息,让大家喝喝水吃点干粮;等候易福桑的马车过来!”
秦剑灼应答一声,便将马车赶到村口停下来一经打问,才知这村庄叫杨阁庄,居住着四五百户人家。
高剑利见杨阁庄的乡亲们实诚,便就给一个叫杨宽兴的汉子3块银洋,要他给17个人做一顿饭。
1937年那阵子3块银洋可不简单,能买三袋子洋面,如果买猪,那就是两头大肥猪。
杨宽兴接到3块银洋后屁颠屁颠,回家动员他娘、他婶、他嫂子、她媳妇给高剑利一行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大葱炒肉片,鸡蛋炒青笋;红烧茄子;凉拌苦苦菜,汤是鸡蛋汤;主食是白米干饭。
兵荒马乱的年月能在旅途中吃上这么丰盛的饭菜,还真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大家吃得腹饱肚圆嘴角流油,又喝了杨宽兴端上来的两大茶壶黏茶,还不见易福桑的第二辆马车到来。
高剑利这才觉得势头不对,慌对秦剑灼道:“师弟你了不了解易福桑这个小子?”
秦剑灼吞吞吐吐不知怎么说才好,高剑利便道:“这么长时间还没赶上来,一定是出事啦!”
高剑利说着看向阿什莉道:“阿什莉姑娘的判断没错,我们一出发后易福桑就没跟上来,就说明他一开始和我们走的就不是一条道!阿什莉姑娘您的看法是……”
阿什莉见高剑利信任自己,便就侃侃而谈:“我是记者警惕性一直比较高,据我所知,日本人占领北平和天津后,青岛、威海一带也驻扎了日本军队。日本是个骚动的民族,士兵对女人的需求十分强烈;因此便通过汉奸给军队提供花姑娘,一些见利忘义的中国人便就做起皮条客专门给日本人做这种事;听说提供一个女人可得大洋1000块,这种一本万利的生意使道德沦丧者乐此不疲!易福桑弄不准就是这样的皮条客,可能和青岛那边的掮客内外勾结,要把8个姐妹送到青岛的日本军营”
“狗娘养的果然不是东西!”高剑利听阿什莉说完,愤怒不已地一拳砸在车帮厢上狠狠吼道:“阿什莉姑娘分析得没错;高某看见易福桑第一眼便觉这家伙眼睛看人总是贼溜溜的;现在可以肯定,他把大车驶向青岛去了;而青岛和保定正好背道而驰,我们马上前去追击!”
高剑利说着便对秦剑灼道:“师弟快把家伙拿出来,我们两人一起去追易福桑!”
高剑利说着,便就跑到马车跟前将红白黑三匹马卸下来,向站立一边的杨宽兴喊道:“杨大哥,你找个地方把马车放好,这匹白马也给喂上!哦对了,这些人晚上就住你们杨阁庄,你给安排住处,离开时一例拜纳房金!”
杨宽兴慷慨激昂道:“看高兄弟说的,我们已经熟得米汤气,还用这么客套?您放心去,杨某在庄内打点,把一切安排好!”
高剑利双手抱拳向杨宽兴施过一礼道:“那就拜托杨大哥!”
这时候秦剑灼将藏在马车下面的家伙拿过来,是四把短枪三把大刀。
走镖的人每时每刻都得有这个警惕性,走到那里家伙带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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