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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冻死了……”
还这么说着的时候,柴房已经到了,景云瑶攥紧手里的药膏,眼见着沈从薏去推门。可沈从薏才迈进柴房一步,就尖叫一声,后动也不动的一直抬头看着什么。景云瑶心下一紧,跟着进去一瞧,却见元香和曼文两个,皆穿着布衣裤,外头染了血的衣裳接连起来,做了绳子,就那么吊死在了房梁之上。她们脸色苍白如纸,舌头长长的吐了出来,眼睛不甘的瞪着,好像有满口的冤屈无处去诉。
景云瑶手中的药膏掉落在地上,给这极其安静的环境一个警醒。沈从薏忙拉着景云瑶出屋,后奔至前院,请了几个小厮来将这两个丫头的尸首放下。景云瑶有些无力的靠着墙壁,眼睁睁的看着昨天还鲜活的两个生命就这样在她眼前逝去,是她害死了这两个女子,她们甚至不给她恕罪的机会,就先走一步,带着对这社会的控诉和不舍。
192、两个极端
死了人对名噪京师的景府也是极大的羞耻,不过好在这两个丫头是做错事后自尽而亡,所以官府只是走了个场面,后便对着景祥隆拱手辞别,又说了好多没用的话,诸如“多多在我家大人面前说几句好话”之类。景祥隆本来就烦的要命,应付完官府来人后,景祥隆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景天佑一眼,便拂袖而去。
景天佑可是委屈至极,这一切都是景泽枫闯出来的祸,关他什么事,越这么想着,景天佑就越是气,望向沈从薏的时候,便把腹内一股子气撒在了她身上,“不是告诉你让她们养好身子再赶出去,怎么就寻了死呢!”
“家长明鉴,她们身为女子,或许觉得颜面有失,没脸回家见爹娘,所以才选择了……”沈从薏压抑住心底深深的恐惧,毕竟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吊死的人,如今还心有余悸,可她又不得不应付景天佑,“选择了自尽这条路吧。”
忆翠眼见着昔日的好姐妹如今死在眼前,还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自然哭的稀里哗啦。有些事情可以忍住,有些事情——比如说眼泪,比如说悲伤的情绪——又哪里忍得住,景天佑眼见着忆翠在沈从薏身后不停颤抖着身子,而地上已经有了一滩水渍,他更是不耐烦,对忆翠吼道,“哪里来的丫头,这样不知规矩!”
其实昨晚,若不是沈傲珊出现,拉着忆翠走了,又说了那样的话。或许元香和曼文不至于寻死。沈傲珊甚少正面面对景祥隆或景天佑,这次也同样,这两人和官府的人来了后,她便一直低垂着头。站在所有人的最后方。但听沈从薏先向后推了一把忆翠,后才对景天佑道,“家长,忆翠从前与这两个丫头是极好的。况且她性子向来天真,所以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还请家长不要怪罪。”
“现在是爹在怪我!”景天佑像赌气的孩子般瞪了沈从薏一眼,“明明是你儿子的错,为何要我顶代之?”
“枫儿已经皮开肉绽,”一提景泽枫的事情,沈从薏也梨花带雨起来,模样甚为可怜,“这会儿还一直发着低烧。吃了多少药都不退……”
沈从薏在这边如泣如诉。景天佑却只觉得厌烦。他蹙着眉头挥挥手,对沈从薏道,“他犯了这样大的错误。难道还要我与爹亲自给他瞧病?若觉得他身子一直不好,就出去请个大夫。万万别来烦我就是!”
景天佑说着,不耐烦的往外走,转头的工夫,却见景云瑶一直靠在檐柱上,从他们来了一直到自己准备离开,竟是一句话都没说,这太不符合景云瑶平时的性格。加上她苍白如纸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身子,景天佑看了也心疼,便上前牵住景云瑶的手,关切道,“云儿,可是吓着了?”
景云瑶瞪着大眼睛点点头,景天佑感觉到了景云瑶的恐惧,便抱了抱她,后拍拍她的头,心疼道,“走,爹去你那陪你坐坐。”
景云瑶仍旧无力的点头,后被景天佑拉着离开紫竹苑。沈从薏望着两人的背影,简直恨得咬牙切齿。景泽枫被景天佑打成那般,活不活死不死的一直躺在床上,景天佑不闻不问不说,还一脸的嫌弃;而对景云瑶呢,简直就是呵护备至!难不成在他心里,景云瑶竟比景泽枫这个儿子还要好?
沈从薏越想越气,恨恨一甩手便回了景泽枫的卧房;沈傲珊余光瞟着紫竹苑的大门口,景天佑和景云瑶才离开没多久,她喃喃道,“姐姐啊,心不狠可是做不了大事呢。”
尽管景天佑陪景云瑶用了午膳,后又打算看着她休息一下,可景云瑶婉拒了景天佑,表示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下午还是要带着景泽岚去药房学习。
景天佑望着这样坚持的景云瑶,忽的开口说了句,“云瑶,你有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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