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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困境了…可是…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爹在听了我的述说后没有笑,反而大发雷霆,大骂我不知轻重一个人跑去女萝岩,还说大人的事情我一个小孩子搀和什么,那是有生以来爹第一次对我发火,也第一次出手打我,我那时好怕,我将目光看向了娘,可这次娘却没有出来帮我说话,而是带着一种既是心痛又是责怪的眼神看着我…那时爹拿藤条重重的抽了我一顿,可我并没有怪他,我知道爹他是心痛我,又是怪自己没用,让我一个女儿为他冒险操心,事后我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夜晚在梦中我时常能听到娘在我耳边哭泣,骂爹出手不知轻重,爹也很后悔,当他看着我有时半夜痛醒的样子,都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打下几块肉来补偿我…不过也从那天起,爹娘就对我更加关爱了,他们用我的方法让县里的百姓用离香草制作香料,然后通过运输送往京城去,自从那时候起,寿阳县便开始富裕起来,由于离香草香料的出名,往来的商客也开始多了,每次看到爹娘不再为钱忧心的样子,我心里也很高兴,就算被爹再多打几次,我也甘愿…
我在院中抚琴,突然听下人讲爹在厅里接见客人,而且早上看爹出去的脸色好像十分不自然,于是,我怀中好奇的心情躲到门外偷听里面的谈话…
原来,是爹一个在军队里面做将军的好友,突然在路过寿阳的行军路上得了怪病,早夜里都会痛的睡不着觉,听说寿阳有一种可以凝气提神的凝神香减少痛楚,就来向爹请讨,爹也点头的答应了下来,回头让我亲自提炼,我回房后便叫丫鬟拿来了离香草开始制作,可脑中却在回忆爹那好友的病状,这几天在寿阳和陈州路上来往的商贾人群,好像时不时的都得了这种病,而且最近买凝神香的人越来越多了,瘟疫么?不像啊…如果是瘟疫,那扩散的范围应该更加广才是……带着疑惑,我隔天将香料制好,和爹亲自去军营看往那位将军。
当我见到那位将军的脸色,与其说是病,倒不如说是中了毒,可是如果是中毒,那军医为何看不出来?而他我看那将军的气虚频率,并非中毒的迹象…
爹在和那将军唠叨了一会儿后,我们便回了府,我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书房,翻阅了一下一些有关医学上的典籍,不会错的…那位将军中的不是毒,是蛊!
蛊术是从南疆传来的一种神秘巫术,能咒杀人与千里之外,中蛊者会在死前受到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最后死去,蛊术实在有伤天和…到底是什么人会对朝廷的大将下蛊呢?仇杀?政派之争?又或者是…
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将军是爹的好友,我得想办法医治他,可我虽然稍微懂得一些岐黄之术,可是对于苗疆的蛊术还是第一次接触,如果要说解蛊,还是得从苗疆寻找办法才是,可是这里与苗疆相隔万里,就算我有心,恐怕也无这个力…
今天,我又要为那位将军制作凝神香,可是婢女却说家里的配料已经用完了,无法我只有亲自出去添购,毕竟那种凝神香制作困难,所需的材料要制作者亲自衡量过才可以,不的马虎,于是我便出门,来到县里的香料店里面添购香料。
“哟,这不是柳小姐么?又是来添购香料的么?”
“恩,老板娘…给我三份丁香,两份藿香,一份青木香,三份鸢尾香,半钱没药…记得要足秤!”
“好嘞,您放心,现在就给你拿…”
我点了点头,看着老板娘进屋那香料,我便坐在庭中,看着窗外的风景陷入了沉思,在没找到解除蛊毒的方法之前,不能让爹他们知道,万一事先惹恼了那下蛊之人,会累及爹娘的…或许我这样做很自私,可是我只想保护我在意的人,至于其他人…在我能帮的范围之内,我一定会帮,但如果说这个忙会累及家人,那么我只能选择保护我的后者。
“这位可是寿阳的欧老先生,欧铁匠?”
‘恩?这声音…隔壁的铁匠铺么?’一句呼喊,将我从沉思中唤醒,我忍不住好奇,透过窗外看向了隔壁的铁匠铺,只见欧老铁匠闻声走出铁铺外,而那呼喊欧老铁匠的人却因为门前的招牌,我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那人白色的衣角和模糊的侧影,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个少年吧。
欧老铁匠看了那少年一眼,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找老夫有何事?”
只闻那少年道:“欧老先生,在下从陈州听闻你前几日购买了两块星铁,在下受师门之名下山寻找铸剑的材料,需要那两块星铁,不知老先生可否割爱?”
原来是买铁铸剑的,原本对那少年好听的声音让我好奇,可是我对兵器这种萧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