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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斯内普见过,很小的时候,那时他刚刚十一岁,第一次到对角巷,第一次见到弗蕾亚,第一次交到莉莉以外的朋友,这个人就站在小小的弗蕾亚身后,和现在一样风华绝代,一样带着淡淡的表情,完全没有变。
海因茨转向邓不利多,“您好,邓不利多先生,我是维特尔斯巴赫女侯爵的直属执事,塞巴斯蒂安·海因茨,您可以叫我海因茨。”一道精光从邓不利多的眼中闪过,转眼消失在半月形的眼镜后面,他呵呵的笑道,“您好,海因茨先生。”海因茨微微点头,做了个手势示意两人随他走。走到会客室,海因茨率先推开门走进去,邓不利多和斯内普也随后跟进。
一个女子坐在熊熊的炉火前翻看着手中厚厚的书,身边茶几上放着整套茶具和一个放着各色精致小点心的三层点心台,听见有人进来,女子抬起头,然后关上书把它放到一边,碧色的眼睛印入人们的视线。如果说莉莉的眼睛是透明的翡翠,那么弗蕾亚的眼睛就是深邃的绿宝石,如果说莉莉的目光是晶莹的湖水,那么弗蕾亚的目光如同阳光无法深入的森林,她只是坐在那里,就仿佛看透了一切,很难想象这样一位女子就是弗蕾亚·维特尔斯巴赫,但是你又会觉得只有她才能是弗蕾亚·维特尔斯巴赫。弗蕾亚穿着淡紫色的长裙,银色的头发略略卷曲,披散在主人的肩头,除了手上带着一枚戒指外没有佩戴其它首饰,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精神很好,见到斯内普,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然后慢慢扩大。
“西弗勒斯,好':。。'久不见,天哪,你的脸色怎么比我还差!”碧眼中染上了笑意,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轻快了很多,但是斯内普快步走上前,弗蕾亚却没有站起来迎接老朋友。“请原谅我,邓不利多先生” ,她转向邓不利多,脸上却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仿佛理当如此,“我的腿脚有些不便,就不起身了。”斯内普猛然站住,惊讶地看着她的腿,邓不利多不在意地说,“哦,当然不介意,可以问这是怎么回事吗?”弗蕾亚没有说话,而是请他们坐下说,斯内普回过神来,和邓不利多坐在弗蕾亚对面的椅子上,皱着眉等待她的解释。已然走到她身边的海因茨将茶几上的茶具收拾了一下,重新泡上新茶放在每人的面前,邓不利多和斯内普低声道谢,然后他拿起弗蕾亚刚才看的书离开会客室,弗蕾亚没有接着刚才的问题回答,而是径直与邓不利多聊起天来。
斯内普将自己隐藏在炉火的阴影里,暗暗的观察自己久未见面的友人,弗蕾亚比他印象中的风华少女更加成熟稳重了,那种肆意的上位者气势已经内敛了不少,十年的岁月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印记,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坚定。不过她的腿,斯内普眼神暗了暗,是那个时候受的伤吧,当时弗雷·维特尔斯巴赫封锁了有关她的一切消息,但是还是有传闻说她陷入昏迷状态好几年,斯内普有些猜到弗蕾亚要找他帮什么忙了。
弗蕾亚正在跟邓不利多东拉西扯,实际上只要没有牵扯到利益和底线,她跟邓不利多还是很有共同话题的,比如说现在,她已经像个小姑娘一样跟邓不利多讨论服装的品味来,当然不是说她跟邓不利多的品味类似,出乎意料的两人都对可爱的东西情有独钟,不过显然与邓不利多收集的系在胡子上的小饰品来说,弗蕾亚收集的上千种风信子小别针要有品味的多,她还向邓不利多保证圣诞节会送一套各种颜色的小发带做为礼物,每一种颜色都有同配套的两根,可以系在头发和胡子上,邓不利多高兴的道谢。
“我假设你让我离开正在熬制的魔药跑到这里来不是为了让我看你在这里跟一个一百多岁脑子还像被糖腌渍了的老疯子相互吹捧的,对吗?”任何人都能从这丝滑的声间中听出不耐烦和威胁,弗蕾亚毫不怀疑如果她敢说“是”,那这次的目的铁定是泡汤了。邓不利多倒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被叫成老疯子,他笑呵呵地在自己的茶里加了第五块糖,搅了搅,又拿起一块小点心迅速穿过长长的白胡子塞进嘴里。
弗蕾亚摩挲着自己手中的骨瓷茶杯,说:“别这么说,西弗勒斯,你的耐性真是越来越不好了,”斯内普动动嘴皮,好像想说什么还是没开口,“你也看到了,我的腿无法像以前那样自如行动了,虽然这样的结果就花了我十年的时间”,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不意外的看到邓不利多和斯内普都皱了皱眉头,“但是这不够,这样不够” 弗蕾亚放下杯子端坐在那里,就好像一个女王,她的眼里放出炙热的光芒,如同最亮的星辰,“我要和我爱的人游遍世界,到非洲草原到亚洲平原美洲高原,我要和我的朋友们开盛大的宴会,整夜跳提凡(一种舞蹈)直到鞋底跳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