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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这些娘儿们咋这样啊?累不累啊?”虽然已经吃了上门,但下门有没有牛、是否翻倍还未得知,因此黄牙也是显得忐忑不安,“牌是死的又不会变,快点亮啊!”
莫无心的样子连黑炮都看不过去了,伸手将那四张牌翻过来一甩:三张2、一张5!
目前四张牌还没有牛!而要拼出牛的话最后一张牌必须是3或者6!如果是3的话则是牛4,不翻倍,但大家至少能够打平回本了;而假如是6的话则是牛7,可以翻两倍!
假如莫无心按在掌下的那张牌不是3也不是6,那就是说黄牙的牛1就要通杀了!
“炸弹!”就在大家心里七上八下之时,江晨蓝突然脱口尖叫道,“不用看了,肯定是炸弹!两把牌我们都没拿到2!”
我不知道炸弹要翻多少倍,只知道黄牙瞬间脸色大变,嘴里叼的香烟也哆嗦着掉了下来。
“呀——”莫无心的手里果然抓了一张2,兴奋大叫着将那张牌亲了又亲,“炸弹!炸弹!五倍!五倍!”
黄牙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淌了下来……
……
中午吃饭时我惊喜地看到了藏绫,关了五天禁闭她居然还是那么淡然脱俗、清雅高贵,连头发都丝毫不显凌乱。
“林幽,过来坐!”藏绫对我伸出嫩白柔荑招了招,“昨天你怎么了,没事吧?”
听她语气里满是关切之意,我感动不已:“没事了,谢谢你藏绫姐。”
藏绫犹自不放心道:“是不是运功过程中出了岔子?”
我心下黯然,也不知自己究竟患的是什么毛病、还能活上几年,反正在恢复记忆前还无法得出结论,便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是旧伤顽疾,藏绫姐不用担心。”
“恩,”藏绫回头看了一眼十米开外一监舱的莫言,竖起胳膊撑在脑侧挡住了他的视线,“刚才听姐妹们说你越狱了?”
我一声叹息,无声苦笑。
“你怎么这么傻?”藏绫皱眉嗔道,“要是能跑得掉我早就跑了!”
我顿时心头大震,她居然也有越狱的心思!
“藏绫姐,那srgps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是很清楚,”藏绫微微摇了摇头,“反正有点类似于五年前德国西门子公司研制开发的超微型电子追踪器,一旦进入人体就基本无解了,以后你别再干傻事了。”
我听得暗暗叫苦,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听说srgps是三年前才注射的,那在此之前茉莉为什么不越狱?按理说以他的身手……”
“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出去!”藏绫一语惊人,“董苏说他入狱时只有三年刑期!”
“什么?!”我心中骇然,三年刑期竟然坐了整整二十年牢!这也只有“不想出去”才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那他为什么宁可坐牢当囚犯也不愿出狱重获自由?他究竟是什么来头?潜伏在监狱里有何目的?他又为什么要致我于死地呢?
我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瞄了一眼不远处茉莉的背影,心里暗暗盘算了起来……
371。真相大白
由于禁闭结束,下午藏绫也被押到了采石场开工,不过她是监工并不用干活,只需磨磨嘴唇动动手指就可以了。
休憩期间黄牙又开赌准备翻本了,结果又被我见缝插针连押了几把重手。但这小子心思够缜密的,估计也猜到我有点门道了,到了后来翻牌时改变了方式:不翻第一张牌作为派发起点了,而是改为从中间随机抽取!
这下我没辙了——他这一手够狠的,从中间抽取的话,不仅派牌起点没法确定,连牌的排列次序都会被打乱!
眼看再无空子可钻,只好悻悻收手。而几个脑子比较活络的狱友、狱警见我打起了退堂鼓,也知趣地鸣金收兵,喜滋滋地躲在一边蘸着口水数钞票。
对于狱友们来说这些钱简直就是发横财了,毕竟拼死拼活、累死累活一个月也就百来块钱。
而对于狱警们来说这些钱或许算不上什么,但赌博就是这样,赢钱的刺激感总是能让人兴奋和回味很长一段时间。
而且在赌钱过程中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按理说狱警和囚犯是彼此对立的天敌,就像猫和老鼠、警察和小偷、吸尘器和灰尘一样。但在赌局里大家都无意识地抛却了身份隔阂,凑着脑袋挤在一起,勾肩搭背打趣说笑,赢了相互击掌作欢呼状,输了靠着肩膀作泄气样,浑然没了监狱里的刻板冷肃与死气沉闷。
夕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