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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几乎是没有资格作为神明宿体的。
“你是为什么要选择人间的肉身作为宿体?”撑着脸尝了一口红酒,手指点在水盆上,一阵涟漪展开,画面转换成了其他的画面,“答案很简单啊,作为人间体也毕竟是自己的肉体,要是受伤了可是很疼的,不如这具身体,玩坏了也不要紧。——而且你也不要小看这肉身啊,这可是我特意在很早以前就开始准备的身体呢——从她的曾曾曾祖母辈开始。比你随便找的便宜货契合度要高的多得多呢。”
“……”
“呵呵,真是有趣的工作。”重新看着银水盆中的画面,她以手撑脸露出一个浅笑,“阿伊德斯,你知道什么是圣徒吗?”
不等年轻人回答,她便自顾自的给出了答案,“所谓的‘圣徒’就是神的侍奉者,侍奉神的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呢?”她的目光落在了龙之介的脸上,“和神一样爱着神所爱的东西,为神所战栗的东西而战栗,遵从神给他们的本能,这孩子,就是我的‘圣徒’啊。”
神在喜欢勇气与希望等等人间赞歌的同时,也喜欢血沫飞溅的悲鸣与绝望。否则那流传着的生命的赞歌和史诗,为何会充斥着这样多的杀戮和勇气,痛苦和希望,狂热和悲哀——将这世间所有的东西,所有的色彩,所有的情绪,相悖的,相似的,背道而驰的,异曲同工的,都搅合在了一起——那就是生命原本的色彩。
那就是作为神最宠爱的生物——人呐。
“最后,要补充一句,”她的表情终于不再是笑眯眯的了,而是换成了一种充满压迫感的面无表情的样子,“注意你自己的态度,servant。”
如同雪崩一样的威压倾斜而下,带着压倒一切的气势,一片寂静,良久之后银水盆中出现了一个身影,女孩不再和她的servant说什么,只是重新将眼睛落在了银水盆的画面上,那是一个黑发的女人和一个红发的男人在为了什么事情争执。
“我说!你给我把裤子穿上!”女人的年纪最多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手上的红痣证明了她也是这场游戏角逐的参赛者,但是现在,比起怎样打倒敌人,她更需要怎样头疼让面前的servant穿上现代的服装省的他再像个原始人一样穿着超短裙遛鸟。
“穿裤子一点都不舒服!”红发的男人不甘示弱,他并没有很高大,但是裸着的上半身露出小麦色肌肤和壮实的肌肉,显然是个很有力的男人,总之为了穿不穿裤子这个问题他们已经将近争执了半个小时了。
“要么就给我灵体化!要么就给我穿裤子!我可一点都不想被人说自己家里藏了个暴露狂的变态!”女人继续锲而不舍的企图给她的servant套上裤子,“rider!你给我差不多一点!”难道说在穿裤子这种方面需要用上一条令咒吗?!她又不是白痴!令咒怎么能用在这种地方啊!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真心叫人忍无可忍,“我说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啊啊啊啊啊啊!!!”
“本王都说了穿裤子不舒服,就不能换成裙子吗?!”红发rider的声音略带点委屈,“本王觉得穿裙子也并无不妥啊……而且这个时代这么有趣,要是灵体化出去的话,岂不是要错过很多乐趣了吗?”
天哪,来人收了这个变态吧。作为红发rider的master,她连跪地OTZ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厌恶的理由
圣堂教会对于所有的已知的master发出了召唤,内容是暂时停战,全力追击caster——但是如果说出来是如何找到caster是连续杀人案的凶手的话——所以还是用圣堂教会对于圣杯战争的监督权限来搪塞过去会比较好吧。
总之一条令咒,对于圣杯战争的参加者们来说实在是太过具有诱惑性了,对于因为某二大爷因为某些事情当场爆发不停的使用王之财宝而浪费一条令咒的远坂家来说,这条令咒到底有多珍贵,绝对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您打算去追击caster吗?”以手撑脸坐在窗前用银质的勺子搅动着加了奶和糖的红茶,艾琳娜百无聊赖的问着自己的servant,“将猎犬集中起来,然后去狩猎一只狐狸,这可真是圣堂教会的风格呢。”
“两组参赛者,就有两组caster,犯下这种罪行的人究竟是那一位caster呢?这种事情真是叫人觉得恶心啊。”雷莎抱着胸站在落地窗前,她现在身上穿的是现代的服饰,比起saber那一身严肃的黑西装,这一身显然更加的跳脱一些,体恤和牛仔裤,黑色的长发扎成马尾束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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