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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正是将将封为贤妃的董鄂云婉。
“静妃娘娘万福金安/静妃姐姐安好。”落在董鄂云婉几步距离的淑惠妃与巴福晋,俱虚虚朝着孟古青行了一礼。未等孟古青言语什么,巴福晋便起了身。
说来这二人亦不是外人,淑惠妃博尔济吉特娜仁乃是蒙古科尔沁镇国公卓尔济之女,孟古青的堂侄女,按着辈份还得唤孟古青一声姑姑。
另一位则更是熟悉了,巴福晋巴尔达乌尤,原是孟古青的陪嫁丫鬟,曾经宠冠后宫的丽妃。
孟古青莞尔含笑,只当未曾看到,走近将还在屈膝的董鄂云婉扶起,柔声道:“妹妹这是作甚,你我位分相当,怎的行起如此大礼了。”
董鄂云婉亦是柔柔一笑,微微起身,葱指微抬,轻拉着孟古青道:“素闻姐姐貌美秀慧,温婉贤惠,姐姐如此看重,妹妹真真是受宠若惊。”
董鄂云婉所言倒也是诚心,让福临时常挂于嘴边的废后,原来就是这般模样,果然是有倾城之色。
秋水剪瞳,一袭月白更是衬得越发婀娜多姿。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董鄂云婉这桃腮容颜,可谓是倾国倾城,也难怪福临为她闹得是满城风雨。
闻言,孟古青低眸浅笑,轻和道:“妹妹过誉了,素闻妹妹才情万千,更是沉鱼落雁之色。那日只在慈宁宫匆匆一见,甚感遗憾,今日妹妹册封之喜,姐姐没什么好东西,便将这凤簪赠予妹妹,原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还望妹妹莫要嫌弃。”言语间,雁歌已将朱色木箱呈了上来。
董鄂云婉面带喜色,月白的马蹄袖下纤纤玉手亲自接过,原这些事让宫女去去做便是了,她却亲自接了去,真真是给足了孟古青面子。
然又恭顺邀孟古青上座,甚是谨慎的端着箱子,眼见孟古青坐下,这才福身坐下。
轻手轻脚的将朱红木箱放于桌案上,温婉笑道:“姐姐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妹妹哪有嫌弃之礼。”
言语间,董鄂云婉轻将木箱开了来,宛若秋水的眼眸一惊,玉手轻抖,略失神,险些将木箱碰落了地。转而又恢复了原本的神色,将木箱合上。
眼见董鄂云婉如此,孟古青温言道:“妹妹……,不喜欢么?”
顿了半刻,董鄂云婉故欣喜道:“姐姐赠的,怎会不喜欢呢!只是觉有些惊喜。”
诚然她一脸欣喜,却还是掩不住眸中的吃惊,脸色更是难看。
董鄂云婉会有如此反应,孟古青是早便料到的。这银簪若是赠得不好,只怕会与董鄂云婉结仇,可若是赠的好,便得与她交好。如今宫中妃嫔各成一派,可放眼宫中,谁能如贤妃这般宠冠后宫。
素闻董鄂云婉娴静文雅,善良仁厚,若非如此,孟古青亦不会出此下策,用来这样危险的法子与其交好。
这银簪原是福临欲赠予董鄂云婉的,言是给结发妻子的,后却不知如何想的,却将其给了她。如今想来,不是自己的,终究是强求不来的,银簪是如此,感情亦是如此。
若非因她父王实在是死得蹊跷,她亦不必在紫禁城这般如履薄冰的,她素来不喜欢深宫牢笼,更不喜欢如此处心积虑的攀附于旁人,更不愿以这样的法子与其交好。
如今宫中与她交好的也就是永寿宫的石妃,景仁宫的佟妃。若非她们一路相伴,只怕如今的她已命丧黄泉,更莫要说从永寿宫偏殿迁居至翊坤宫为主位了。
宛若傲雪红梅的衣袖微抬,孟古青含笑道:“妹妹喜欢便好,到底还是妹妹衬得起这凤簪。”
旁人自然不知孟古青所言之意,董鄂云婉却是明白人,既孟古青赠了,她便收着。抬眸看着孟古青,董鄂氏眸中含泪,声音有些许微颤:“姐姐……这”言语间,一行清泪已划过,
眼见董鄂云婉掉了泪,孟古青心中终于松口气,这一局,她赌赢了。她赌的是董鄂云婉乃真善,而非伪善,到底她还是相信福临的眼光的。
一个深爱夫君的女子,将与夫君的定情之物赠予情敌,且还是象征着结发妻子的凤簪。同样深爱福临的董鄂氏怎会不明白,若她是真善,定然对孟古青愧疚不已,自然便与其交好。
轻拉着董鄂氏,孟古青释然一笑,温和道:“妹妹不必多言,你我明白便是。”
月白衣袖微抬,董鄂氏轻将颊间泪珠抚去,并不多言,只点头,泪珠却是越发的掉的厉害。孟古青轻拍了拍董鄂氏,温言慰之:“妹妹快别掉泪了,伤了身子可不好。”
董鄂氏定了定神,命其贴身宫女唐映雪将木箱收了起来,绝色容颜破涕为笑道:“你看看我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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