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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公主,你算什么东西,我会让你痛苦的死去,谁让你抢我男人的?祁翊只能是我的丈夫,谁敢打他的主意,我就杀了她。”女子说完,已经迅速出招,左手同时上前,一把抓住栖霞的手腕。
因为栖霞练的是花拳绣腿,所以在对付真正的高手时,她根本不是女子的对手,没两下就被她控制住,她则咬牙想挣脱,同时又张嘴去咬面前的女人,一下子咬住女人的手,女人吃痛的想推开栖霞,无奈栖霞力道也大,用身子紧紧抵住女人,继续咬女人的左手背,没两下就把女人的手背咬出了血,而且她的牙齿力道大,咬得女人皱头紧皱。
“你这个贱人,敢咬!”那女人一说完,已经哗地挥舞右手里的匕首,对准栖霞的心窝,一刀就刺了进去,栖霞差点就把女人的一块肉给咬下来,突然腹部中剑,她立即没了力气,只觉得浑身都疼,下身隐隐有股鲜血流了出来。
而那女人在被咬后,立即恼羞成怒的瞪眼,操起匕首,对着栖霞的腹部又是狠狠的几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她在狠刺了五、六刀后,一把给满身是血的栖霞踢过去,将栖霞踢倒在地,“公主,南宫婳得罪了,杀了你,我就能安心做我的新娘去了,没想到你会死在我手上吧,这是你的荣幸。”
“你……南宫婳,你太狠了,你……你不得好死,我……我才是祁翊的新娘……你不是……”栖霞痛苦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这时,那巷口处,突然有两名挑箩筐的妇人走了过来,当她俩看到一名红衣女子手中握着匕首,嘴里说什么南宫婳得罪了的时候,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而女子在听到两人的叫声,眼底闪过一抹得意,迅速把袖子里的一支辟寒的金步摇和一块绣有南宫婳三字的手绢扔到地上,随即从左侧的巷子跑了出去,几下就没影儿了。
两名妇女看到那杀人凶手跑掉之后,两人立即扔下肩上的箩筐,迅速跑了上去,“死人了死人了,来人啊,这里死人了!”
一名妇女大声叫喊,另一名妇女冲到栖霞面前,此时,栖霞已经奄奄一息,看到有人凑过来,她迷迷糊糊的道:“南宫婳……是她杀的本公主……”
“天哪,她说她是公主。”这时候,经过两名妇女的喊叫,已经有几名百姓跑了过来,所有人都围着地上的红衣女子,而栖霞在说完之后,嘴角哗地溢出一串浓血,她硬是强撑着伸手从嘴角抹了一把鲜血,在地上慢慢划了起来。
她撑住最后一口气,努力的划出“南宫婳”三个歪歪斜斜的字后,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她死了,她说凶手是什么南宫婳,哪个南宫婳?”老百姓们都不知道,便凑上前去看栖霞写的血字,果然是南宫婳。
“咱们赶紧报官,杀人凶手就是南宫婳,是个穿新娘装的女子。”
一处悬崖边,南宫婳被袁逸升掳到这里,此刻,她脖子前还是竖着袁逸升的匕首,袁逸升好不容易费力将南宫婳掳上来的时候,已经大半天过去。
“这个时候,恐怕你的祁世子已经娶了公主,和她拜完堂,行夫妻之礼了吧?听到这个,你伤心吗?”袁逸升阴测测的收回匕首,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他已经把她从山脚掳到山顶,在这荒山野岭中,根本没有外人来,人们根本不知道他把南宫婳带到哪了,就是祁翊发现,他身边有再多的能人,也找不着,毕竟,他们不是神仙。
南宫婳冷冷睨向袁逸升,见那嗜血的匕首终于移开,她这才轻咳一声,松了口气,然后抬眸道:“我为何要伤心?她能得到世子的人,但得不到世子的心,跟你一样。”
“死到临头还嘴硬,婳儿,你说,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袁逸升有些紧张的看向南宫婳,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他之前不会怀疑,但他听南宫珏说过之后,便一直在怀疑,南宫婳会不会真像南宫珏说的那样在耍他,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被南宫婳戏弄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会怎么对她。
南宫婳紧张的盯着袁逸升,眼神微地闪烁,难道,他在怀疑什么?
想到这里,她转了转眼珠,看来,自己对袁逸升过于冷漠,导致他清醒的思考起来,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耍他,对于这样一个精明且极端的人,她不能和他硬碰硬。
“逸升,你说什么呢?我寒心的是你这样对我,你和珏儿在一起,背叛了我,不但没反省,还伤害我,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我?”南宫婳装作有些气恼的别过脸,眼睛却瞟到袁逸升腰间的匕首。
袁逸升正在疑惑,听到南宫婳这么一说,他心里一下子慌乱,不敢确定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