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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不比别处,自然讲究些,几人的厢房皆相隔甚远,他怕夜里出了事儿,自己也不能及时赶到。
身孕(十三)
可既已来了这云来寺,便只能在自己的厢房里待着,否则叫住持不开心,他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这云来寺与他乌蒙王室还有大恩。
雅岚图走后不久,兰君躺在床上始终睡不着,便搂着棉被坐在床角,在夜幕里撑着一双乌黑的眸子,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
良久,她才下床,用小到几不可闻的声音质疑道,“谁,谁在房内,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喊了。”
一瞬间,那道黑影一个闪身将她压倒在床上,“三王妃若是想喊,只管喊便是。”
熟悉的声音逼的她心都在颤抖,萧子墨,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呢,雅岚图此行极端隐秘,想要知道这消息,可不定得动用多少人力,还是她一直小看了他?难道他在这乌蒙王宫中,也有人 ?'炫书…87book'
她压低了声音,可还是忍不住颤抖哽咽,“你怎么就来了?”此话方毕,萧子墨却俯首噙住她的唇,所到之处竟尽是她苦涩的泪。
他并不嫌脏,将她脸上的泪尽数吻去,紧紧抱住了她。她像是惶怕之极,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躲到他怀里蹭着他的温度,好叫自己相信这不是大梦一场。
无论如何忍耐,身子还是颤抖的厉害,喉中的哽咽也忍不住,萧子墨也慌了手脚,只一句,“别哭了。”说了好几遍也不知再拿什么话来安慰。
良久,她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接着月光似乎辨的出,一双眼睛早哭的红肿,“你怎么才来找我,萧子墨,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两个多月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
她哭着拍打他的肩膀,一时间竟忘记了外间还有雅岚图的人在守着。
萧子墨也不拉她,叫她力道并不大的拳头狠狠落在他身上,他一声不吭。
许是兰君哭累了也打累了,便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也不再说话,他却骤然抬起她的下颚,再次深吻上那粉嫩的唇。
兰君要挣开,却再度被他吻住,唇间溢出他愤恨的言语,“告诉本王,雅岚图是不是也这样吻过你。”
身孕(十四)
炙热的呼吸似要将她吞没,她正瘫软在他怀里无力挣扎之际听得此话,一把将他推开,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是的,他这样吻过我,我还陪他睡过,你满意了吧,如果你此来便是问我这话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知道之后,可以走了!”
兰君背对着他,倚在榻上,月光到处,他可以看到她抖动的双肩,还有自己衣衫上被她的泪浸湿的一片,脸上挨的那一下还火辣辣的疼,他摸摸自己左半边脸颊,她是用了实力的,打的很疼……
他摸摸自己左半边脸颊,她是用了实力的,打的很疼。
上前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眸紧锁着她的,“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
兰君止住哭抬头看他,见他眸中一片赤诚,遂不再挣扎,心想若惊了外间雅岚图的侍卫,不是叫他死吗。
那她当初在北狄时还救他何来?不如当日便叫他死了还干净些。
换了张脸,抬头问他,“雅岚图戒备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
萧子墨于黑暗里俯首吻她红肿的眼,“瓦上的解决不了,檐下的还能对付,既然来了,不能不见你一面。”
二人便如此相拥,兰君虽嘴上说气他,终究还是拉过他的手细细查看,见伤处已然愈合,他如今也行动自如,她便放心了。
只是伊吾废了他一身武功,想要复原,想必要费一番如入炼狱的功夫才可如往日那般。
垂眸想了许久,她还是抬手捧住他的脸,“叫我看看你眼睛是不是真的好了。”
萧子墨一笑,眸光潋滟,“我待你不好,哪就值得你如此为我。”
握住她的手方觉触手冰凉,他忽然而至,她怕是还没从惊吓中缓过劲儿来。
他拉了她的手在唇边轻吻,黑眸中却别有一丝意味,借着月光,兰君将那一丝别的东西看得清楚,随即推开他。
“你自然不值得我待你好,我救你不过为我自己,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若当日便死了,我的事,找谁说去。”
兰君起身从榻上下来,还赤着脚,这寺里的地面上自然不会华贵到铺上锦裘,一时间凉意沁骨。
身孕(十五)
萧子墨伸手一拉她袖尾,她整个人便又跌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