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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所有的一切只是假戏假作而已。
“相爷,从始至终,你对我只是假相而已吗?”栖情哽咽了嗓子,想要用力去看清楚项青的样子,却怎么都看不清楚。
项青沉默了。
“为什么你的城府可以这么深,我没有要求过什么…”
栖情大声哭了出来:“我什么都没有要求过!”
她知道他和她是云泥之别,所以她从来没要求过,可他为什么还是要骗她。
她做错了什么,要被他这么贱踏。
“我不会再给你践踏了,再也不会了。”栖情一字一字盯着他说道。
“相爷?贤淑夫人 ?'炫书…87book'”
一道灯笼的光照过来,巡查的下人看清楚眼前的人后立刻尖叫起来:“你们怎么身上全湿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像是被打醒了一般,栖情从草地上站了起来,快步走了出去,步伐却有些巍巍颤颤。
“栖情!”项青惊觉到要失去什么,带着一丝怕意地喊出口。
栖情充耳未闻,项青害怕地想要追上去,几个下人围了过来,狐袄棉缎拼命往他身上盖住,几张嘴嘈杂地说着。
项青朝栖情走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抹瘦弱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孤寂无助得离他越来越远。
项青被下人们扶进华青苑,谢盈着实吓了一跳,指示着丫环去打热水,拿暖炉火盆,屋里屋外顿时忙成了一团乱。
“青哥,你怎么弄成这样?”谢盈从下人手中扶过项青坐到一旁,湿透的衣袖拧得出水来。
火盆端了进来,谢盈褪去他身上披盖的狐袄,赫然被他肩上散掉的一片红色吓道,连忙喊道:“快去请大夫。”
“是,奴才这就去。”
热水一盆盆提了进来,谢盈和两个丫环开始替他宽衣,一个丫环手不知轻重地碰到了他肩上的伤。
项青眉深深一皱,目光一凛:“滚开。”
“奴婢知罪。”丫环吓得跪倒在地。
项青推开谢盈替他解衣的手,独自走进屏风后,她不作多想地跟了进去,担忧地问道:“青哥,你怎么受伤了?”
“你告诉她你有身孕了?”项青只着一件湿透的单衣站在浴桶旁边,腾腾的热气薰着他的脸,冷漠而阴沉。
谢盈一怔,没想到他失魂落魄弄得一身狼狈回来,问的是那个奴才的事,用质问的语气来问自己……
“是。”谢盈深深地吸了口气,坦认不讳。
“我说过不用告诉她!”
第2卷 妃 以前没心机
以前没心机
“可现在那个徐欣也死了,有必要继续作戏吗?况且我日后肚子渐大,她不会发现吗?”谢盈鼻尖泛起酸涩,现在替项家延续香火的是她,他却来质问她。
项青转过身去:“你出去。”
谢盈压抑着涩得随时掉下泪来的眼眶,还没走出屏风,又听项青道:“你以前没有心机。”
“跟着青哥,能不学着点吗?”谢盈几乎想要冷笑。
“青哥想要权利,我想要你的独宠,我从被带到项家的那一天起,我就只剩下这一个愿望而已。”
她不是不善良,她只是不要他的目光流连在别人身上,他有没有想过,他睡在她身旁,嘴中呓语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时,她是什么滋味……
项青没有再说话,谢盈也不想再自讨没趣,悄步走了出去。
项青脱下单衣,整个人坐进浴桶中,热气氤氲着,温热的水淌过白玉般光洁无瑕的胸膛,他头靠在浴桶边沿,湿漉漉的青丝顺着边缘一点点延下水珠……
徐欣死了,皇帝密谋的一些事,他也一样知晓了,但他却没有意料中的释然,他这是怎么了,已经斗到不在乎了吗?
狭长的眼定定地注视着前面,却只看到栖情眼里的绝然,她看清了他,他从来就是自私自利的一个人,她到现在才看清,是她笨,可为什么他的心头却堵住了。
“相爷,还好我嫁的是你。”
“相爷,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爱慕于您。”
“相爷,还好我嫁的是你。”
“相爷,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爱慕于您。”
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响起她的话,反复得他头痛欲裂,一拳狠狠挥入水中,激起几层波浪。
大年初一,项青进宫朝拜皇上,这个早上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不同,宰相府里没有因为前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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