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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毛这件事上,我真的觉得死小孩有点神经过敏,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我不会叛变,比起把我放到妖怪女那里去的态度完全不同。这只能说明在死小孩看来,那个病怏怏的白毛的威胁性比起其她皇女,只怕要大得多吧。
“我说,你用得着这么防备白毛吗?”不想和她纠结这个问题,免得她又炸毛来啃我,转过头盯着她表情淡定说:“与其刻薄我,现在更该担心的问题是那白毛叫我过去的用意吧。”
死小孩哼哼,拈起一颗核桃啪嗒捏碎了,嘴角弯弯慢慢问:“那小花觉得三姐为什么叫你过去呢?”
真怀疑死小孩练得武功是耍太极,每次问她问题是个有九个都是被她扔回来的,不予计较认真分析说:“要么,她要准备把我当做牵制你的筹码,不过我不认为她那么看得起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要么,是她知道我帮你的事想收为己用,可是我不认为你会让她知道我的身世秘密,所以我猜不出来。”
这个与二皇女一胞而生的三皇女,自小就呆在着深山里吸收天地精华静养着,自小吃过的珍贵药材换成钱买一座城了,住的整座山头都划为皇家专属闲人莫入,除了妖怪女其她的皇女只怕许多都没见过这位病猫子皇女。可以说,要是死小孩是刻意隐藏自己实力的话,那么这个白毛就是天生的隐藏自己的高手。
“原来小花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啊,真是难得呢!”死小孩得意笑笑,脑袋一歪皱眉说:“不过这也不能怪小花啦,喜喜暗地里为她治病去过那么多次,还是说一点也猜不到三姐心思,何况小花你不过是只见过三姐一次呢。”
“所谓“乱生于治,怯生于勇”,这个白毛要么就是真草包,要么就是扮猪吃老虎。不过,从妖怪女一事用脚趾头都能猜出她绝对不会是第一种。”
“小花能看得这么明白,为妻放心多了。虽然舍不得小花犯险,不过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次的事情就都要拜托小花了啦。”死小孩甜甜笑笑,伸手递过来一个闪闪的东西说:“这个你带着,要常常看着它想念为妻哦。”
口气是轻松的,可是看着死小孩递过来的东西的时候,我便知道她是真没在开玩笑。那是镶着玛瑙石的臂环,记得死小孩说过那是她的确的老爹留给她的东西,只有在当初她为了说服她老妈要娶我的时候给我戴过一次,后来就拿回去了。
现在居然肯给我带去白毛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犹豫了下还是接过来,虽然戴在死小孩身上是臂环,不过戴在我手腕上就只能做手环了,戴好以后亮给死小孩看看说:“勉为其难我就收下了。”
于是这个小插曲就此结束,马车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停了下来,一下马车倒是被眼前的景色惊艳了一下,别致的小院带着苏州园林的清幽味道,黑瓦白墙掩映在一片翠绿之间,大门外两棵银杏树苍苍郁郁特别显眼。
“老奴是这里的总管苏木,见过九皇女,我家主子身体不适未能出来相接还望见谅,请随老奴进府吧。”马车停下,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迎了上来。
死小孩点了点头客套了几句就跟着白木进府,我跟在后面四处打量了一下,看起来不是很华丽,但是建造用的木料看起来估计是红木,用纯白的大理石铺的路,摆着的花盆大都是种着兰草,处处透着修身养性的气氛。
最后饶了几个弯到了一个小院子门口,最为别致的是这个院子中间居然有个小池子,荷叶铺满水面,几枝淡粉的睡莲点缀着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而池子旁边一棵高大的柳树,树下一方石台子摆着古琴,简直就是古色不香到不行。
“主子有吩咐,让九皇夫于树下抚琴小侯,请九皇女随老奴进屋相见。”没想到苏木会提出这种要求,也不知白毛那只眼睛看我像是会弹古琴的人了?越发对白毛的行为举止好奇,不过还是对死小孩点了点头走到树下坐着乘凉去了。
死小孩跟着白木进屋,我随手拨了拨琴弦乱七八糟的音调我自己都听不下去,然后转头去看了看睡莲,风吹过来倒是别有清香,也许是因为是山林的关系气温倒是比城里凉快地多,加上早上本来就没睡好,最后居然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一睡睡到吃完饭,迷迷糊糊听到有“吱吱”声,一睁眼就看到趴着的石桌上赫然趴着几只小白鼠,立马条件反射弹开。抬头看到喜面女拿着银针盯着桌上的小白鼠,大概在考虑怎么折腾,不禁黑线直下。
“小主睡得可好?”喜面女抬眼瞟了我一眼,伸手按住一直小白鼠拿银针比划着,总感觉这动作加上这问话里含着隐隐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