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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沉稳地语气。将那日在皇上面前说地话又重复了一遍。细心的我发现。在她的叙述中,除了个别用词与那天略有出入之外,竟然分毫不差。意思更是表达得清楚完整。
沈秋笛在大殿之上没有改变自己的说法,登时叫我松了一口气。然而,她地叙述却让殿上的其他人起了一阵骚动。
在座之人的绝大部分仅是知道长公主被人谋害,却不知道谋害之人用的手法是如此的酷烈!…………也许,凶手地本意并非是直接想要长公主地命,只是挖出了那双惹人嫉恨地重瞳,但是对于一个初生不久的婴儿来说,这样已经足以夺去她的生命了。
大着肚子地德妃立刻将自己的目光径直投向了皇后,虽然口中没有说什么,但是大家都可以看出她的意思。大家都认为,皇后谋害长公主,是非常有动机的。…………之前,她充分表达出了自己对于重瞳长公主的嫉恨,而她的父亲,宰相大人在朝堂之上的表现也不怎么好。很容易就使人联想到,皇后和皇帝大婚以来,始终一无所出,而皇帝膝下始终没有一儿半女,如今,我生下了带有帝王之相的长公主,虽然封长公主为皇太女的提议已经被皇帝亲自驳回,但是长公主对于没有生育的皇后的威胁仍旧很大。而最关键的是,昭阳殿前的并蒂莲恰于此时结出了花苞……
究竟是谁谋害了长公主?就算没有沈秋笛的证词,答案似乎也昭然若揭。
太后问道:“王皇后,你可有什么话说?”
王婉君倨然地立在宝台之下,声音很冷:“本宫没有谋害长公主,是有人陷害本宫。”
太后威严地说道:“不止有一个人在长公主遇害之前看到你去了永寿宫,如今又有看护长公主的女官的证词,你说你是被人陷害的,有没有证据?”
太后的话顿时叫皇后一怔。也许在她看来,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说出来的话,怎会有人不信?又何须证明?
皇后没有立刻回答,太后的脸顿时阴沉了下去:“既然没有证明,你现在就是待罪之身,怎敢就这样站着,以这样的口气对哀家说话?”
太后代替皇帝主持审问,起初使我有些不解…………皇帝为何会将这个权利拱手让给太后?如今我却有所领悟…………也许是因为皇帝和太后这对假母子之间形成了某种默契,皇帝不愿得罪宰相大人,亦不想被人用“情”字攻击自己的软肋,便将此事交由太后,因为太后本来就和皇后不对路。
王皇后听了太后的训斥,并没有立刻下跪,而是将充满怨恨的目光向我射来,举手一指:“太后娘娘明鉴,陷害本宫的人就是宸夫人。”皇后的话立刻又引起宫中的一阵骚动。
我毫不退让地仰着脸,注视着皇后手指我的指尖,抿着唇不发一言,眼中充满着丧女之痛。
我身边的宁夙皱眉道:“太后娘娘,皇后的这话恐怕是诬陷。臣妾当时正和宸夫人在陆妃那里看望皇长子,自始至终,宸夫人都没有离开过一步。”宁夙望了我一眼,接着道,“何况,虎毒尚且不食子,宸夫人日常是怎样的人,我们都清楚不过,皇后怎好诬赖宸夫人谋害了自己的孩子?”
宝台之上的太后忽然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当大殿内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到她身上时,太后对王皇后说道:“皇后,你到现在还是不肯悔改么?”
皇后身体一凛:“本宫没有做,本宫需要悔改什么?”
第206章、废后
“崔尚宫,你出来吧!”望着眼前的皇后,太后忽然莫名地道。然而,太后话音刚落,从宝台之后就转出一个人来,正是总跟在皇后身边办事的坤宁宫的崔尚宫。
看见崔尚宫,皇后的脸色终于变了一变。太后却瞧也不瞧她,只对着在宝台之前跪下的崔尚宫说道:“你把你知道的事情给大家说一说。”
崔尚宫向太后说了句:“奴婢遵旨。”说完,她用触地的膝盖挪了几下,将身子掉了个个儿,面朝大殿门口,方开始说道,“奴婢在皇上和皇后大婚之前,就一直在坤宁宫办事,之后,一直在皇后手下办事。所以,这些年,宫中发生的事,哪些和皇后有关,奴婢知晓的虽不能说十之八九、但差不多也有个七七八八……”
从崔尚宫出现,到开口说话,我没有再注视皇后,而是将目光投到了太后身上。此刻的太后令我无端地感觉到了惧怕。
我想,恐怕皇后都没有想到,她无比信任的崔尚宫竟然会被太后买通、或者说压根从来就是太后的人,一直潜伏在她的身边,就等着恰当的时机,给予她沉重的打击……我又将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一直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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