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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今天早上才下旨封苏黛为贵人的,估计着四皇子玄宗颜也不知情,所以他才把自己的意见说了一遍。
和徐皇后的意见相同,甚至说,这根本就是徐皇后的意见。
由玄德帝纳苏黛为皇贵人,太子纳柳家女为太子偏妃,四皇子纳罗家女为皇子妃,六皇子纳司马家女为王妃。
岂之这话一出,马上惹的朝堂上大乱。
朝臣们本来是分成两派,其一是以徐太尉为首的武将集团,其二为士大夫们组成的文臣集团,这两派之间本来就互相看不起。
文人集团主张如今是太平盛世,不应该大力的发展军事,更不屑于武将的打打杀杀;而武将集团更看不起文人集团的穷酸腐臭,动不动就子曰如何如何,明明手无扶鸡之力,却又偏偏说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在武将的思纬中,吵吵闹闹有什么用?拳头才是最硬的道理,不服气的话你打我几拳我打你几拳,谁赢了谁就是最正确的,其它的之乎者也的弯弯绕,少来。
双方本来就势同水火,而玄德帝又突然宣布了这样的一条,更无易于火上烧油。
对于士大夫们来说,礼仪伦理是他们最看重的,是绝对不可失的。而本来已经诏告天下,淑妃和四皇子走遍东南西北四大家,为四皇子选妃,可是你把人家四家的闺女骗来了,你们倒好,爷四个一人分一个,这是什么道理?从古至今也没有过嘛!
血染金鸾殿
所以士大夫集团极力反对。
而对于武将集团,他们虽然是习武人,可是脑筋并不少,不然又怎么带兵为将为帅,统领千军?
他们也知道四皇子选妃背后涉及到了子嗣之争,事关自己以后的利益,如今陛下突然开了壳(在士人集团的眼中是犯了昏),这招一出,双方又回到了原点,仍然是太子在皇储的问题上占了绝对的优势,这是对自己很有利的,所以武将们在徐太尉的带领下,开始了他们少有的歌功咏德,溜须拍马。
这倒拍的玄德帝有些飘飘然。
可是偏偏士人集团本来就有一个毛病,如果我和你不对眼,我看一件本来很好的东西,你也夸他好,那我马上就会说这东西不好,会从它的身上找出若干的毛病,鸡蛋里挑骨头本来就是士人集团的特长,何况是现在玄德帝还准备了一块大大的骨头让他们挑呢?
武将集团的拍马拍的越厉害,士人集团对皇帝的批评越严重,到了后来,同样的一个玄德帝,在武将集团的口中,俨然成了亘古少有的大贤大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是在士大夫集团的口中,玄德帝如果纳了苏黛,就成了荒淫无道,败坏人伦,不纳忠言,宠信奸佞的千古第一晕君!
把玄德帝气的几乎神魂出壳,他对着士大夫集团大发雷霆,宣布非纳苏黛为贵人不可!
此言一出,有一位两朝元老,谏议大夫费伯也是大怒,高喊着“无道昏君,太祖武皇帝打下来的诺大的江山非要败坏在你这无道昏君的手里不可!”一头撞向了大殿中的九龙柱,血染九龙柱而死!
这就是士大夫集团最擅长的哭谏、血谏、死谏!
文死谏,武死战,方可谓忠!
武将们本来都有能力拉住费伯的,可是没有一个人动手。
杜力士没有陛下的旨意,也没有动。
众多的文臣大放悲声,而太尉徐绍达又出班跪倒,告谏议大夫费伯目无圣上,血染金鸾,其罪可诛其九族,以谢天下!
污蔑
这话一出,更惹的众文臣破口大骂,直指徐绍达欺君罔上,祸乱朝纲,残害忠良。
徐绍达堂堂的太尉,当然不惧这些臣僚,指他们儒口误国,目无圣驾,个个当诛。
搞的一个诺大的大殿就好像一个菜市场一样地吵吵嚷嚷。
玄德帝越听越窝火,越听起烦。
而在这其中,那位廷尉长骆洪达,他本来也算士人集团的,更何况这件事情的主角居然是苏黛,是那个斩断了他儿子子孙根,害的他骆家自此断子绝孙的罪魁祸首,骆洪达怎么能容忍她爬到皇贵人的地位,然后以后再逐步成为嫔、妃、贵妃等等,再来欺压骆家?
哪怕她爬不上去,自己的仇也完全没有办法报了,所以骆洪达也是当阶跪倒,大诉昨日苏黛大闹廷尉署,半路袭击骆英的种种“罪行”,并直旨苏黛和沪州伯本是一党,意图谋反!
这罪名可就太大了!
而且,就算这些士大夫们再怎么阻挠皇帝娶苏黛,可是也不敢说出苏黛谋同沪州伯谋反。这可是不止止关系苏黛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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