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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扶着墙壁往门口走了两步,道:“是,我和小师弟都在这里。”
这时天空已见微光,岳不群走入庙中。
凌靖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唤了声“师傅”,便站到了一边,心中却在寻思:“岳不群一直苦心积虑想要谋取林家的“辟邪剑谱”,如今林氏夫妇的尸身就在眼前,却不知他心中又作何想?”
岳不群瞥见地上林振南夫妇的尸身,皱眉道:“是林总镖头夫妇?”
凌靖依然没有做声,这时令狐冲便上前将自己两人如何撞见木高峰威逼林氏夫妇交出“辟邪剑谱”,自己两人又如何假借师傅之名将之吓走的事说了一遍,当说到林振南的遗言的时候,岳不群微微抬头看了令狐冲一眼,复又面无表情的继续听下去。
凌靖在一旁一直观察着岳不群的神态变化,但直到令狐冲将林振南的遗言讲完,也不见岳不群脸上表情有丝毫变化,他心中暗叹一声,心知这岳不群养气功夫已是高明到了极点,他心中虽然迫切的想知道林振南的遗言,但是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这份心机,当真是深沉的可怕。
这时,忽听岳不群叹息一声,道:“余沧海做下这般罪孽,真是枉为正道宗师。”
凌靖忽然一笑,上前道:“师傅,方才徒儿和大师兄见你追的那余沧海夹着尾巴跑了,最后可是余沧海给你赔了不是吗?”
岳不群摇摇头,道:“青城派的轻功确有过人之处,我追了余观主好久,却始终追他不上,反而被渐渐拉开了距离,这青城派的轻功确实是胜我们华山派一筹的。”
凌靖却不置可否的笑道:“轻功再高明又有什么打紧的,还不是被师傅追的如丧家之犬一般。”
他与这余沧海有杀徒之仇,此刻说起话来自然便不会那般客气了。
岳不群脸一沉,训斥道:“靖儿休得胡说,这话要是传到外面,江湖中人还以为是我华山派自大,目中无人。影响我派声誉不说,便是青城派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凌靖转头吐了吐舌头,对岳不群的话却浑没放在心上,反正与余沧海已经结下大仇,说两句又有什么打紧。嘴上却应道:“是。”
岳不群瞥见他的动作,无奈的摇头笑道:“你这孩子。”
接着,他又皱眉看着令狐冲,道:“冲儿,身上伤势怎么样了?”
令狐冲不似凌靖那般还有系统可以疗伤,此时便连正常走路尚还觉得费力,但为了不让岳不群担心,便笑道:“不碍事的,只是近来却不能与人动手了。”
岳不群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受了如此重伤,不思好生调养,却还想着与人动手,你这孩子也跟靖儿一般,真是不让为师省心。”
岳不群说笑两句,然后转身走到天井之中,从怀中掏出一支火箭炮,用火折点燃之后,掷上空中。火箭炮冲天飞上,砰的一声响,爆上半天,幻成一把银白色的长剑,在半空中停留了好一会,这才缓缓落下,下降十余丈后,化为满天流星。
这是华山掌门召集门人的信号火箭。过不到一顿饭时分,便听得远处有脚步声响,向着破庙奔来,不久高根明在庙外叫道:“师父,你老人家在这里么?”
岳不群道:“我在庙里。”
高根明奔进庙来,躬身叫道:“师父!”
这时,又见凌靖和令狐冲站在庙内,当下大喜,上前揽住两人,喜道:“大师兄、小师弟,可算是找到你们了。”他看着令狐冲,复又说道,“大师兄,大伙儿听说你受了重伤,可担心的紧啊。”
令狐冲笑道:“还得多亏了小师弟和一个朋友,这才捡回一条性命。”
凌靖这才想起,当日在回雁楼当中令狐冲是被一个身份不明的白衣人救走的,当下心中大是疑惑,毕竟他是熟知这个世界的剧情的,但唯独对这个高手却连一丝讯息也没有,忍不住便要出声询问。
岳不群却皱眉先一步问道:“冲儿,那救你之人你可认识?”
令狐冲道:“师傅,其实当日救我的那个朋友,我也只是跟他在以前一起喝过一次酒而已,连他的名字都不甚清楚,这次却是欠了他大人情了。”
凌靖和岳不群听闻连令狐冲也不知此人身份,心中均大感疑虑,按理说,如此高手,在江湖中不可能是没有丝毫名气的。但令狐冲在江湖上也算是混迹了多年的人,却连他也不知此人身份,这情形当真是有些古怪。
过得片刻之后,华山派其余众弟子一一赶到,众人见令狐冲安然无恙,当真是喜不自胜,唯独林平之看见父母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