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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将房中的人环视了一周,扭头走了出去。
夜幕降临,将整个元觉城笼罩在神秘的夜色之中。
别府后门无声的打开,两个家丁抬着泔水桶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口中闲聊的话题,自然离不开这两天别府中最为神秘的那位——小王爷的宠妾了。
像这种大户人家的泔水都是只需要放在固定的地方便会有人来收,那两个家丁抬到目的地就转身回了去。
不久之后,收绀水的人来了,一辆大大的牛车,后面是一个巨大的木桶。
赶车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子,随行的那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就和他一起把一桶一桶的泔水倒进那大桶之中。
当那小青年提起从君清越别府中抬出的泔水桶时,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似乎做了什么交流。
不久之后,之前十五丢入泔水桶之中的那个小丸子,便已经洗干净了,摆在了顾湛庭的书桌之上。
轻轻捏住那丸子一用力,外面的一层蜡便破开,一张裹成小卷的纸条出现在顾湛庭掌心。
“很好,可以准备开始了,梵风。”顾湛庭看完那字条,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来。
170 心知肚明
下朝之后,曦帝在御书房中单独召见了一早便进宫侯着的君清越。
理论上来说,君清越算是曦帝嫡亲的侄子,可自古皇家无真正的亲情,更何况是他们这样的关系。
君元曦和君元辰之间你争我夺的斗了大半辈子。君元曦赢了江山得了帝位,却连差点连自己的一份血脉都保不住,而且在位这么多年了,也没能把君元辰怎样。
至于君元辰,当年称帝呼声极高的一个人,明里暗里也做了不少准备。可却因为一时的行差踏错,失掉了他认为应该属于他的江山,这些年来处处受君元曦的钳制,心头也是抑郁无比。
曦帝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变化,君王的威仪有之,长辈的温和也不缺,表面上来说和君清越的一番谈话,倒也颇为真诚。
君清越在出门的时候,早就把自己的万年面具戴得牢牢的。虽然早就知道,曦帝那看起来勉强算得上健康的身体早已经是强弩之末,却已然是神色恭敬,态度端正,只说该说的话,只做该做的事。
眼看着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殿外恰好响起了太监的声音:“启禀皇上,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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