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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点小小的变化,可齐宣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很显然,在太后的心里,并非是恨毒了齐宣,甚至太后也就只是在耍小性子。
老来小,老来小,果真是这样。光是如此想着,齐宣便笑开了。那笑容,明媚的如同春日里的阳光,眩晕了太后的面容。
“笑什么,没大没小没规没矩。你在南国皇宫里的时候也是这般放肆的吗?你的父皇和母后也就任由你这般没规矩。”太后冷着脸呵斥,可是她脸上的期盼却出卖了她的试探。
齐宣也约莫知道她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的不待见了。
心下打定了主意,便顺着太后的话说了下去。
“在臣妾小的时候,臣妾的父皇在臣妾的心里是一位仁爱的父亲。由于臣妾是后宫里唯一的一个孩子,所以父皇格外的疼爱臣妾。自小便是把臣妾当做男孩子来教养。甚至亲自教臣妾念书、习字……”
齐宣的思绪浸入回忆中不能自拔,而太后竟然也破天荒的没有打断齐宣的话,而是安静的听着齐宣讲述她在南国皇宫里的点点滴滴。
“可是太后你知道吗?其实我的父皇并不是真正的宠爱我的母妃。他只不过是……”齐宣说着,难过的哽咽着,无声的垂泪。
而太后脸上的探究却是越来愈重,最终,太后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哀家从你的话语中能够听得出你曾经很爱你的父皇,而你的父皇也很宠爱你。可是哀家不清楚的是,你为何会狠心杀害了你的父皇。他是那样的宠爱你,你如何下得去手?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吗?若是那男人值得你如此付出也就罢了,偏偏……”
感觉到背后齐宣的颤抖,太后终究还是停下了絮叨。
太后虽然历经了重重磨难成为了太后,可在她的心底却始终有着那么一抹柔软的地方。而齐宣,恰好就生长在那抹柔软的地方。
齐宣略微调整了一下情绪,轻声道:“若是太后不嫌弃齐宣说话啰嗦,齐宣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太后听,可好?”
太后点了点头,道:“这些事情,即便是你不说。哀家也会抽时间找你问个清楚。哀家只希望,你能够说服哀家,给哀家一个不讨厌你的理由。齐宣,其实哀家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若不是……”
太后说着,便停顿了下来。最开始知道齐宣是一个弑父弑君的毒妇的时候,太后真的是恨不得立刻将齐宣凌迟。不过这么些日子以来,太后倒也是想通了不少。
她叱咤后宫这么多年,不敢说有识人之明,至少在见到齐宣的时候,太后的心里还是没有把齐宣和那种卑鄙小人联系在一起。所以在太后的心中,对齐宣还是没有绝望的。否则,齐宣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站在她的面前。
齐宣的心思是何等的玲珑,自然能够从太后态度的改变上稍微揣测一二。
“太后,今儿个外头的日头正艳。臣妾扶着太后出去晒晒太阳吧。”齐宣将太后的发髻梳理好,把铜镜取了过来放在太后的面前。
太后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自己的发髻,点头赞叹道:“不错,你梳头的手艺当真是不错的。只可惜了,女卫悦己者容,哀家如今再也找不到属于哀家的悦己者。”
太后眼眸中的落寞一丝不漏的被齐宣收入眼中,太后眼角眉梢的风情让齐宣心头一颤,不由自主的道:“太后请勿哀伤,女人最大的悦己者便是女人自己。若是女人自己都不会心疼自己,那么日后还有谁会真的心疼呢。”
太后轻轻拍了拍齐宣的手,道:“你这孩子,当真长着一颗玲珑心。只是,你昔日做过的事情,若是不能拿出让哀家信服的证据。哀家一样可以让你在这后宫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有皇上护着你,也是一样。”
太后眼眸中陡然射出来的凌厉让齐宣的眼眸一阵黯淡,叹了口气,道:“臣妾定然不会让太后失望。若是太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觉得齐宣该死。那么齐宣甘愿领受凌迟之刑。”
齐宣眼眸中的淡然让太后暗自心惊,轻声笑道:“凌迟之刑,你知道凌迟之刑是什么样的刑罚么?那是将你绑在柱子上,一刀一刀的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从你的脸蛋,到你的脖颈,到你的这里……这里……”
太后轻轻转身,这一刹那,齐宣似乎觉得眼前的太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略显枯瘦的手指划过齐宣的脸庞,再齐宣的身上蜿蜒而行。
齐宣素来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