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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准备好了。”我拍拍他的肩。
“什么?”海粟寻声而望。
“下来的台阶。”我再拍拍椅子。
“——”哪是他要的台阶,分明是在提醒他,“对不起。”他承认,台阶来的很好很及时。他佷庆幸,那颗宽容温柔的心。
“没关系,但是——”我有但书,“以后再这么做,我就和你离婚。”
“永远不会。”他的承诺。
“永远别说永远。”我现在知道承诺是用来违背的,“海粟,我和单秋寒不可能,因为他的父亲与我最好朋友的死有关。虽然我不怨单秋寒,但也无法和他继续恋爱。如果你听出什么来,我只能说曾将同他羁绊太多,需要时间淡却。”
平安!难怪决绝!
“你有心事,一定要跟我说。沟通是必须的,否则就产生误会,更会伤感情。”我累得眼睛眯起来。
“知道了。”他该不该现在说?
“那,我回家了。”我冲大新招手。
走出几步,听到他叫我孤鸿,“怎么了,还有事?”发音很重,好像顾鸿。
再过两天,他这么想,“晚上一起吃饭。”
“我等你回来。”
简简单单五个字,让深秋火红,让桐叶成花。
第一百六十一章 唇亡
翘班一周,在公司忙了几天。知道健康提醒我在她家的雪酌月,我才想起夜无云给的电话号码。于是,和海粟回家住两天。
看到雪,居然是在妈妈的花房里。他和杰坐在竹椅上,正听妈妈谈菊花经。杰是强打精神,雪却饶有兴致,还能提些问题。
“妈妈,恭喜你终于找到听众。”我调侃。
“养了四个女儿,没人喜欢花花草草;不如阿月。”妈妈抱怨。
阿月?“好好,我和阿月谈一会,就把他还给您。”
妈妈说让我们聊完就去吃饭,自己走了。
“这才几天,妈妈当你宝贝似的。”他冷冰冰,哪里讨人喜欢了?
“她是个好母亲。”和凤家相反,他的世界里很少女人,尤其是慈母般的女人。
“想不想认个干妈?”看他们挺有缘。
他不说话,大概话题敏感。
“伤怎么样?”我问。
“差不多了。”刀口舔血,最糟糕时几天几夜带伤躲避追杀。现在能得到精心照料,日子舒服得让人丧失斗志。
“别逞强。”这才几天,条件再好,还是会受到人体的局限,“给你。”
他接过一看,不明所以。
“夜无云给的电话号码。他好像不知道雪花帮和你义父的事,想向你问清楚。”我希望他能和夜无云谈开,至少不用面对击杀令。
“夜无云?”神秘的夜主?“你认识他?”
“见过两次,感觉他人挺好。”想起来,是夜日牵的线。
“人挺好?”他眼光里没有冰寒,只觉得我怪异,“他是夜主,整个极道最强的男人。他所有的故事都像传说,被无数人敬仰,你说他人挺好?”真是他听过最大的笑话。
“反正我和他只聊过些闲话,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君子之交淡如水。
“直接下命令的是他老婆,他会不清楚?”他还是怀疑。
“那么大的组织,最上面的人管不到的地方可以很多。就如我所知,蓝蒙做的事夜无云并不全赞同,所以踩踩管束蓝蒙的行为。如果小舅子的事,他并没能插手,那么他妻子的事,也可能忽略了。”而且,那对夫妻看着不太平等,“试试看,就你们两个人也做不了什么。”
“夜主夫人和老帮主有旧怨。”杰一语惊人。
87book。com我和雪同时看向他。
=炫=“老帮主走时,只有我在身边。他让我保管一样东西,直到雪你安全为止。”杰摊开手掌,一枚幽兰色的戒指,女式的。
=书=“我在哪里见过。”我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图腾很特别。
=网=“你指它?”雪的手在我面前晃晃,拿起戒指,和自己中指上的戒指比较,“图案一样,宝石不同。”
“你戴的是仿制品,老帮主让人根据这枚女戒做出来。它是你生母留给你的。”杰说。
我皱着鼻子,咬着嘴巴,一定在别的地方见过这个图案。
“义父还说了什么?”雪酌月问。
“他还想说话,可是没来得及。”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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