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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问夫君大人,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巴巴跑向你的马前时,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的夫君,你的眼中那时可曾有我?当你情深款款地抱着你的情人无视地从我身旁走过,你的眼中那时可曾有我?”
顾倾城下垂的眼睫微微动了一下。
“等一下。”他打断了舒雅月激愤地质问,双手稍稍用力地握住她的肩头,不允许她试图拉开彼此间的距离。这一次,他绝不允许她再有从他眼前消失的机会。
“什么我的情人,你把话说清楚。”
他问的语调平缓,声音轻柔,但是舒雅月就是感觉到他的眼底流动着一种叫做生气的情绪。
可是,他生什么气,尊严不容冒犯吗?但她有说错吗?
第二十三话①②激怒你
不是只有他会生气啊,难道她舒雅月大大咧咧,脸皮够厚,神经够粗,就代表着她永远都不会伤心吗?
“还要我说的怎样清楚?赫连迎儿,她不是你的情人吗?什么继母,什么无关的人,原来你们一直都在暗通款曲,而我,被你们像傻瓜一样耍,当你们在苟且的时候还在笑我是笨蛋呢吧?”
“停止!”他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低低地喝斥。
“为什么停止?你怕了?因为我揭开了你的伤疤?”
“我说停止!”冷冷的寒星悬挂在他的眸中,即使身处在干燥而炎热的大漠,也立刻有如置换成了寒池冰山的背景。
“可是你不觉得很恶心吗?顾倾城,你好脏!”
舒雅月其实在心中是不信顾倾城和赫连迎儿有什么的,即使他们真的曾经相爱过,但是以顾倾城的骄傲,不可能还会在赫连迎儿成为了他继母之后,与她有什么牵连。
但同时,舒雅月又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的。女人,其实很容易纠结自己所爱男人曾经爱过的对象,更何况,这一个,也许还是铭心刻骨。顾倾城那样的男子,要么不爱,要爱就会是全部。
所以说,不嫉妒,怎么可能呢?
在舒雅月的本意来说,她是想让自己理智地分析情况,并心平气和地接受顾倾城的解释,只要他肯说,她就一定会信。只可惜,他们这次重逢,从打一开头就偏离了她曾预想过的轨迹。
惊喜、愕然、莫名、失望、伤心、悲愤,种种情绪一股脑地向她砸来,她那粗浅的神经和无法藏住事情的心窝,哪里还有机会去消化那么些的东西。
于是,所有的心慌意乱,气苦愁肠终于在发酵了之后冲天而出,尽数变成了一种发泄。
她没时间去斟酌用词,完全凭着一种意气脱口而出。
“顾倾城,你好脏!”望着他终于变了脸色的脸庞,舒雅月忽然觉得心头竟有种很变态的舒爽感,动怒了?好呀,要的就是你动怒!总好过,她总要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瞎琢磨!
第二十三话①③我为什么要回来?
顾倾城从没如此动气过,这一刻却怒极反笑。
“我好脏?那么你呢?是谁突然留下一纸书信,只凭三言两语就从此消失?八个月后,你突然又冒了出来,却是和另一个男人从同一寝帐衣衫不整地出来,我的夫人,请问你我该做什么表示?我脏?你很干净吗?”
“你……思想龌龊!同一个寝帐走出来就有问题了!那么我以前和你同一个寝帐住了一个多月,照你这么说,你我都早已经是污秽不堪了!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舒雅月气得哆嗦。
顾倾城其实说了那些话后就已经在心中笑话自己,为何一遇到她就变得如此不理智。无论是那封书信还是舒雅月与钟离宸同一寝帐的事实,在他的心底深处并不是不信任舒雅月的。
当然,不吃味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恋人之间的争吵很多时候是毫无意义的,犹如两只困兽,只在气急的时候用言语当做武器,大刀阔斧地出击,完全顾不上是否会伤到彼此。
他们都年轻,一个是从头彻尾的孩子气,另一个则是外表看似清冷,实际内心犹如在深眠的火山,一旦爆发情势相当可观。
顾倾城一听舒雅月的反驳,最后一丝理智都飞了:“和我同一个寝帐一个月从我这里捞到一个将军夫人的头衔,和他同一个寝帐呢,他给了你什么?皇子妃?还是未来的国母后位?舒雅月,你越发长进了!”
“啪!”一声脆响,回荡在有些空荡的石屋内,舒雅月紧紧锁住眼眶中的泪水,昂着头瞪视着头侧到了一旁的顾倾城,倔强地不肯让它们掉落下来。
顾倾城半侧面颊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