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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领骑在她身上,双手逞凶,狰狞兴奋得面目扭曲,周围的手下跟着大吼大叫助兴,天良丧尽。
她抵死挣扎,无力大喊,“混账!今日我母子不能平安从这里走出去,你也别想活命!”
“老子不要命!要人!”匪首迅速接了一句,扬起手便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实话告诉你,要怪就怪你是风若痕的女人,有人花重金请老子出山要你们的命,今日来就回不去!”
“他不是的!”花殇这时才恍然,原是被人布了局。
她拼命挣扎,摇着头,“我不是他的女人,睿儿也不是他的孩子,你放过我们!”
余光中看到睿儿被吓得哭得更加凄惨,接着便是内衬的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心一窒,再也强势不起来,眼泪就夺眶而出。
她怎么样无所谓,可是睿儿还是个孩子……他是风曜唯一的……
‘呼——’的风声,很轻,贺兰沁儿仿佛是突然临空降落进这破旧寺庙的小院里。
还是白日里穿的那身素白的衣裳,火光和月光交织在她身上,尤为突兀,那张令人窒息的绝色容颜,没有一丝表情。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二)
她尾随花殇自此,攀上寺院残破的墙,将里面的所有收入眼底。
看到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孩童的刹那,忽然有些明白了……
为什么风曜不愿意离开……为什么他要对花殇负责……为什么……他对她温和妥协,甚至是随意摆布。
那个孩子那么小,眼角眉梢之间却遗传了风曜的神韵。
他们竟然有一个孩子。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在他被软禁之后?难道……他们相爱了?
沁儿完完全全的挫败了。
难怪,花殇在她面前永远带着骄傲和不可一世,自信满满的告诫她,想要带走风曜,那是不可能的。
四年之间,她唯一做的便是思念和等待。
而四年,她心上的人却变了心,还与别人有了至亲骨肉。
那么……她算什么呢?一顿宫廷冰冷的晚饭,当作最后的告别?
忽然心就好似被掏空了一般,觉得自己好傻。
她爱的人根本不爱她,不爱的却千方百计想她回来。
再回风都的意义究竟何在?
一时间,她心潮百转千回,几乎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来做什么?
直到下面发生丧心病狂的一幕,才出来制止。
心,已经冷透了。
她才知道,原来人在经过以为永远不会被背弃的背叛之后,骨髓里真的会慢慢的溢出嗜血的本性。
让她几欲失控……
她的出现,让一众狂匪更加兴奋。
不知这冰美人从哪里冒出来,色心一起,一个胆大的手下走过去便伸出手去。
她冷眼单手扣住他的手腕,轻易一扭,沉寂久已的内功蓄力爆发,猛地灌入——
只听到骨头碎掉的脆裂声,那被她握住的手便完整的废掉。
顿时人痛得鬼哭狼嚎,大骂着举起握刀的手向沁儿砍去!
她半步未挪,夺过那把刀,扬手横劈,动作简单利落。
顿时鲜血飞溅,染红她的裙。
第一次杀人,竟然是那么的……痛快!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三)
贺兰沁儿一连串毫无表情的杀人动作,把所有人都骇到了。
浓稠的血液点点洒在她素白的裙摆上,四散开来,好像寒冬的红梅。
血腥而狰狞。
滴着血的刀看似无力的垂在她手中,刀刃触着泥土,诡异令人胆寒。
原来杀人是件那么简单的事情。
比爱一个人,追逐一个人,要简单多了。
倒在脚下的人早就没了声响,带着温度的血从他被划开的胸腔里缓缓流出,散发腐靡的气息。
她看着脚下了无生息的死尸,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毫无动容的结束谁的生命。
身体里似乎在发生着某种变化。
她能感觉得到。
不大的院落里,中间那堆篝火肆意燃烧得旺盛。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放在贺兰沁儿身上,谁也不说话。
她忽然抬头,眼睛微眯的看着还将花殇压在身下的恶徒首领,开口,冷声,“放开她。”
很低很淡的声音,几乎让人感觉不到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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