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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我沉沦了吧,不管谁欠谁的,此刻我只当他是爱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泡在水里,懒懒的任胤为我擦洗身子。他笑道:“我可是头一回伺候女人洗澡呢!”我娇笑:“多谢王爷恩典啦!”他一脸促狭:“呆会还抱你回房?”我脸红了:“不要了,这会儿能走了。”他哈哈大笑起来:“刚才说脚软了,我还吓了一跳呢!你的身子是娇弱了点,可也不至于才做了一次就……”“不许说!”情急之下我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嘴,他双目炯炯的盯着我,眼里的柔情满溢,简直像两团火,而我心甘情愿被烧成灰烬……
最后还是胤抱我回了房。用过晚膳后坐着喝茶。我装做不经意的样子问到:“前几日你为什么杖责福公公啊?”他脸色变了变道:“也没什么,只是嫌他办事不牢靠,责罚他一下。”我看着他道:“那也不至于发那么大火啊,听说他差点就没命了。”他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我身边就没个能相信的人……”我有些明白了:“是他把您的行踪透漏给别人知晓了?谁?八阿哥还是太子?”
胤疑惑到:“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我笑了笑,抓住他的手道:“若是太子,您倒不要怕。皇上能废他一次,就能废他第二次。若是八阿哥么,您就只当不知道,他现下风头正劲,您还是暂避其锋芒的好,等他功高震主了,倒霉的时候也就到了。”
“你……”胤吃了一惊,紧攥住我的手:“这话是谁告诉你的?你见过戴先生了?”“谁是戴先生?”我甩开他的手:“我不认识他,你攥疼我了!”他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仿佛是自言自语:“对啊,你没出过门,怎么会见过他啊?只是为什么,你们说的话那么像呢?”他又看了我一眼,沉思了一下道:“那我又该如何呢?”我有些不安,自己所说的虽然都是历史,但是我该不该说呢?会不会改变什么呢?应该不会吧?既然他说我说的和那个什么戴先生差不多,那至少说明已经有人在我之前告诉过他了,我若回答的话也没什么大问题吧。想到这我模糊答道:“父慈子孝,兄弟友爱,该做的都做好,不该管的就别管。等待时机吧。”
“什么时机呢?”他似笑非笑,我咬牙道:“您自己知道,还用我说吗?”他眯起眼看着我:“你是隆科多的远房亲戚?”我摇头:“算不上。我姑姑嫁给了他叔叔。”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看了一会,问道:“你姑姑去哪了?”我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他逼近我道:“你知道,告诉我。”我一字一顿:“我是知道,可我不会告诉你!”他冷笑道:“你是怕我把他送去太子那里?”我也冷笑:“是的,姑姑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害了她!”他悲伤的看着我:“你不相信我?”我点头到:“是,我谁也不信。”他不说话,只看着我,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受了伤。我忙辩解道:“我对你是真心的。只是我不能害了姑姑。”
沉默了许久。他站起来抚摩了下我的脸:“去睡吧,不早了。”我忙道:“那我去铺床”“不用了,”他阻止我:“我还有事,你先睡吧。”“那你……忙完了过来吗?”我期待的看着他。他犹豫了一下,吐出两个字:“不了。”我恩了声,胡乱笑了一下,转身走向卧室,倔强的不想让他看见我流下的泪。
11。…争端
天气越来越热。王府里有个湖,里面养着锦鲤。我常常忍不住想下去游泳。我住的那间屋子很闷热,白天根本待不住人。还好钮钴禄氏的院子朝北,比较凉爽,我见天的往她那跑,午睡也在她那睡。随着产期临近,她房里已经准备了很多小孩的衣帽鞋袜。对于刺绣我一窍不通,只推说天热的拿不住针,差新月帮我做了些。
七月初七是汉人的七巧节,很多汉人女子在这天晚上会拜祭织女,以求得好因缘。新月兴高采烈的问我晚上要不要拜,我白了她一眼:“王府规矩不能私下拜祭。你是不是想死啊?”她嘟着嘴的去了。我心烦意乱走了出去。胤几天没来了。现在换了个小太监叫苏培盛,前天来给了我几匹丝绢,说是王爷赏的夏衣料子。我谢过他,忍住了没问胤为什么没来。这几天我还是在想着了缘的话,差人去找过她一次,回话的人却说她已经不在寺里了。
一个人闷闷的走了许久,不知不觉走到了从没到过的后院。隐约听见有音乐声,寻过去一看,是一个高大粗壮的男子在拉马头琴,琴声如泣如诉,我忍不住落下泪来。痴痴的听了许久,男子回过身来见了我,呆了一呆。我擦了眼泪看向他,大概有四十几岁的样子,双眼炯炯有神,身上肌肉暴突,太阳穴鼓鼓的。我微笑道:“打扰您了。我是桑雅,是王爷的格格。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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