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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莫将此事生大,还是忘了为妙”
疾步上前,西波太子抓实了宇文宁的细腕“这句话该是本王说于你听,你还是继续当‘雅姑娘’为妙,更别想离开西波”
“哼,说到底,我与殿下从未照过半面,殿下又如何识穿我的身份?”
宇文宁苦笑着面容疑惑的望着他,而见太子并无任何答复却是浅勾了艳唇媚笑
蹙眉思虑间,西波太子移步走向左方的书架,其间不知他转移了架上何物,只见一侧挂了水墨图的墙壁缓缓旋转
等待中,慢慢瞧见一幅外框镶金的画像自墙的另一端闯入幽深的眼帘
当双眼彻底看清画上所绘之人,宇文宁忽然咂舌哑然,瞪着圆圆的黑瞳仰望画上男子微笑的俊容
毋庸置疑,这副画乃是当年俊王妃初识俊王之日,为俊王所作的第一幅画像
多年过去,南千京都的“藏卷阁”因岁月的销蚀早已关闭,当年俊王允诺来取的画像因王爷的离去,一去五年之久,也早已不知这副画像何去,而叹如今这幅画再现西波太子的手中,令人不得不感喟世事弄人
“多年前,我曾游历南千京都,偶然从一处即拆的画阁购得此画,听掌柜所言,这是南千俊王,是东塔的太子”
一份单纯的景仰之情逐渐衍变为渴望与画上之人见上一面。当西波太子得知俊王亡故的消息,他的心竟也因此疼痛万分。直到今夜,在宴会上无意见看见了宇文宁,从这双妖冶的眼中可得,这双独一无二的眼睛,是他日夜所盼的人
温柔的目光自西波太子的眼中暖暖照来,美若桃花的笑容犹如一个得到渴望之物的孩子,露出从所未有的满足
宇文宁眨着惊诧的眼眸,因这副画像所作的传神之境,她从不知晓,李梦熙的手笔竟是越久越真实的存在
李梦熙,倘若不是女子,性情若能改变,只怕也会轰动四国的阿?然而……
每当回忆那份伤痛,心便痛的止不住的抽搐。宇文宁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画上的人已死,留着还有何用”
“没用吗?呵……如今,老天既已让我遇见了你,宇文宁……你最后有所觉悟”
飘至耳边刺入心口的言语坚决而独断,宇文宁皱起眉峰,将心底的怒火压下
难道她此生所经的遭遇都因这张皮囊所致,才见几个月前避过了南千皇帝,几个月后竟然闯出个西波太子,而这太子竟还是那位已故东塔公主的婚约人
第52章 第五十二回
阴雨的日子,阴霾的天色总是压抑着心口的气息阴郁不顺,目光所及之处,纵是那池面绽放的睡莲亦有些力不从心的怠慢了
自那夜宇文宁顺利脱身回到琥怡苑,翌日便听宫里盛传太子殿下已有立妃的打算
本来,这件事对宇文宁来说与她并无关系,但,当她回见琥怡苑内堵满的礼箱,任她再如何迟钝也该猜得其结果的利害性
传闻,西波太子已拥数千佳丽,较那位西波当今圣上竟是“过犹不及”。莫笑太子才至弱冠,不应有过多的女子在怀,而叹书中有云:人,不可冒相海水不可斗量。而无论这位太子过的是如何骄奢淫逸,其始终不曾立下任何妃子,即便是那位太子殿下最为宠爱的睿夫人,亦难当至高的册封
如今太子生辰,偶然之中,一名身份卑微的女子竟意外闯入太子的眼中,单凭容貌气质,便教太子毫不犹豫的封她为太子妃
对于东宫所有爱慕太子的“夫人”来说,这等奇耻大辱,令那些争宠争位的女眷们,她们的颜面又该何存?
声势浩大的雷闪割裂了半空惊吓着岸边跃入池水的游蛙,几片鲜嫩的莲瓣承着雨露抖擞了精神仰天长叹,阵雨时即时歇教人难以步出屋外,就连平静的心绪,亦无端变的烦闷气躁
单手捻着丝裙移步走出别苑,撑起一柄朴素的油伞漫步于雨下,疲倦的双眼悠然欣赏着所到之处别样的景致
步上石桥而望闷沉的池水,池面承载着雨水的击打泛起无数波纹,连那树梢低嘈的雏儿亦仿佛正埋怨老天对它的折磨,阳光再现,只怕要等雨后才能定夺
回身拾眸,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炎如炽夏的红纱,美艳的容颜,雍容的气质,那双洁白的双手在这后宫之中吸了多少的血腥?
“大胆民女,瞧见了夫人竟还不快行礼”
突然,身前出现的长袖伴着一声傲慢的喝斥,将雨下擦身而过的女子阻拦了去路
“茗儿,不得无礼!”女子客套的言语虽是委婉,但听语气却又是一番虚假作态“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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