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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本城主倒是不知,号称凤天第一小相的齐公子,也有护花之心呀,实属难得。”水千澈意味不明的这般说着,可那话中之话,齐陌煜和云千洛都知。
这云千洛本是前任太子妃,未嫁大子前遭失身之事,而后墨王被迫接受,这边境其它城池的主人或许不知,他水千澈和墨家庄的关系如此之近,又怎会不知,而现在齐陌煜这个太子党的一员,这么明显的护着云千洛,这是何意,明眼如水千澈此人,能会不知。
云千洛的怒意充斥在心间,为水千澈这话中之话,可这水千澈就是个油盐不入的主,任你说什么,他都能冷言反驳回来。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今天有水千澈作陪时,云千洛就支开了哥哥云锦程,就是怕这水千澈会说什么过激之话,引得哥哥发火。
“水城主若对千洛有何不满,大可直接提出,无需这般话中带刺的冷嘲热讽。”云千洛怒极反笑,面上挂着温柔的笑,心里思索着这水千澈的态度,是对公,还是对私,对公那就是不喜皇室之人,或是国都之人,那这个没有办法改变,可是对私的话,那就有点莫名妙了……
“水某哪敢,云小姐可是咱凤天第一大将之女,无比尊贵的身份,水某怎敢。”水千澈面上这么说着,心底却是冷哼。
真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齐陌煜面色一沉:“水城主如有事,可先行离去,我等也只是随意逛逛,不敢劳烦水城主作陪了。”齐陌煜直接的赶人了,面色阴沉的如暗夜里的魅杀那般。
“告辞。”水千澈丢下冰冷的两个字,大步离开。
云千洛站立在原地,第一次让人这般无礼的对待,不明白这水千澈对她的敌意从何而来。
“千洛,水城主可能对国都的人比较敏感,所以才说的不好听,你莫要往心里去。”齐陌煜出声打断云千洛的思绪同,面容之上,难得起了肃穆之神,心里自责着自己没有办法替云千洛出这口气,让她受了水千澈的冷言冷语。
云千洛抬头看眼前的齐陌煜,他的皮肤不是很白,是那种透着蜜一般的色泽,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里,闪烁着不容人忽视的精明,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温润如玉,让人如沐春风一般的舒服之感。
这一路行来,云千洛还是第一次见齐陌煜那肃然时若寒星般的脸庞,在她的记忆里,齐陌煜就是一只笑面虎,不管遇上什么事,都能看到他的笑容。
但最近,她似乎越来越多的看到过齐陌煜那张笑脸上,出现些其它的情绪,这对于将来要任国相的齐陌煜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微微一笑,看向齐陌煜:“齐公子多虑了,千洛又岂会为此生气。”说话间脚步轻移,与齐陌煜边走边谈。
“对了,我以为你会知道水城的事情呢,怎么能连你也不知?”云千洛对此倒是不解。
齐陌煜苦笑了一下:“水城那场水灾之事,是二十多年前的了,在下也只是听说过,但却并未真实的接触过当时的史册,所以并不知。”
云千洛点点头,这事,她在凤天史册上,也没有看到过:“会不会是没有记载此事?”云千洛大胆的猜测。
齐陌煜轻摇头:“千洛,这事还是莫要再提了,此等大事,史册上未提,自有朝廷的道理,你我还是不要在此议论了。”
齐陌煜此言一出,云千洛勾唇一乐:“齐公子不亏为凤天小相爷,倒还真是迂腐的够可以的。”
云千洛倒也不怕齐陌煜生气那般的开口了:“自古以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是皇上当年没来得及为水城的事情下均决策,也该在事后对水城一事,做些许补充,而这些,皇上没有做的,也得有相爷所为,齐公子说千洛说的对与不对?”
“千洛你既然知此事,又何必咄咄逼人呢?”齐陌煜羞愧的说道,云千洛说的没错,那的确是父亲的失职。
这相爷就好比是皇上的管家,皇上不见得每一件事都能亲力亲为,而这时候就是相爷的事情了,可见水城一事,失职的不多是皇上,还有相爷,而当年的相爷,也就是如今的老相爷齐相爷,正是齐陌煜的父亲,所以齐陌煜不让议论此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对不起,千洛只是觉得齐公子是个能为百姓谋福利的好官,将来凤天皇朝百姓的福音就全靠着齐公子了,千洛只希望将来,如若有一日,为了百姓的安居乐来,齐公子可以摒弃一些没有必要的礼教,当一个真正为百姓着想的国之相。”云千洛意味深长的说着。
如今朝堂之上,两位老相爷也是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