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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能听终泪轻垂(2)
“皇上!情——情妹妹哭——哭了!”
兰妃一句话,交织着丹/阳/殿中的场景让我越发的恍惚起来。
还未就座的兰妃已经愣在了原地,花容失色,瞠目结舌,话都说不成句。
——我含泪看向她,浅浅一笑,只为让她放心。
靠我最近的杨姐姐也是樱/口/半/张,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她的眼光明显地是在瞥向沂徵,想/来/欲/要/求助于他呢。
——转首,我也含泪看向她,浅浅一笑,只为让她放心。
而本是一脸欢喜的沂徵十/足变了颜/色,眸色如洞,神情也凝重了许多。
——我含泪看向他,浅浅一笑,也只想让他放心。
僵持着,忽/感身旁黑衣带风,正是呼呼跑入的图公公。
“奴才参见圣上,兰妃娘——奴才——膳食备好——那个——情嫔娘娘您——”想是被我吓到了吧,词未达完便是生生噎在了喉咙。
我紧盯着丹阳殿中那玄衣的龙颜,沂徵,我心/痛,你看见了吗?你感觉到了吗?你的茗儿,心/在/痛呢。
时间似要停/止,空间想是凝/结。
许久,我以为沂徵会有什么动作或者说辞,可,从始至终,他什么也没有说,亦什么都没有做,兰妃与杨姐姐不自说,帝王面前,不会也是不敢有所言辞的。
我渐渐的不再寄希望于沂徵,我的喜怒哀乐,他哪里会在意?
低身,跪地,俯首,我清晰的听着自己的声音:
“臣妾有皇上和姐姐们在身旁,又有这满园/牡/丹/可赏,幸/福/得/把/持/不/住,有些失/神,臣妾拙思,惊/了/圣/驾,也叫姐姐们操/心,臣妾有罪”
这一瞬间,我似乎听到了瓷盘碎去的声音,或者还有,我心碎的声响。
“妹妹,你吓死姐姐了,本宫这胆真去了一半”
“皇上,情嫔娘娘还年轻,不懂约束脾性,皇上,地上湿凉,就让娘娘起/来吧”
“是啊,皇上,让情妹妹起/来吧”
头顶上相继传来兰妃与杨姐姐的叹息和疼/惜/关/切,我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也深知,她们待我,总是亲厚的,那么,沂徵你呢?此刻,我只等着,你会对我说些什么。
“图海,速传太医!”
振/聋/发/聩的声音骤然响起在耳畔,话语间夹杂着前所未有的震惊与担忧。
心下悲凉划过,沂徵,你吼什么呢?
兰妃扶我起/身,可,当我/再/次/对/上/那张至尊容颜时,还是依然没有从那里捕捉到令我欣喜的答案。
太医?沂徵,我没有/隐/疾/的,我只是,太在乎你了,在乎的失/了/自/我,在乎的在乎自己在你心里是不是得到了同等的在乎。
为什么,这么久,你不曾给我一个安心,给我一个承诺。
你——
可懂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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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心病未愈群芳妒
太医来时,我已经在内殿床榻上了,满头乌丝散乱在枕侧,沂徵斜坐一旁,紧紧握着我冰凉的小手,焦急的眼神,让我对他的怨恨无声的转化为痛恨自己懦弱没有担当,经不住事儿的负罪感,我攥攥小手,企图挣脱大手的束缚,却被更深的力道狠狠地拒绝了。
殿门闪进人影时,我依旧顾着抗争小手的所有权,虽未看那来人模样,但也知他已然单膝行跪礼:
“微臣萧道衡参见皇上,参见情嫔娘娘”
“萧卿免礼平/身,你快看看娘娘是不是有什么不适,好好的神情净是恍惚了”沂徵也不瞧萧道衡,只看着我,嘱咐着太医。
“微臣这就为娘娘请脉,皇上,可否稍移——”只待萧道衡一语说辞,沂徵才放开我起身立于床下,我于是闭目再不看周遭一切,耳侧只听得萧太医一句:“微臣冒犯了”,便是感受到有手搭上我的臂腕,尽着他医者的本分。
“萧卿,如何?可有大碍?”沂徵问着,口气中难掩焦急。
“皇上,娘娘脉/象/多/滑,形/体/消/瘦,该属不/能/耐/受/湿/热环境的湿/热/体质,故而也较常人显的更加羸/弱,用连朴/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