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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细看了一番后,布木布泰坐下来,早有小丫头敬上了茶水。苏勒无悔站在一边陪着。
“爷今日很早就出府了吗?”布木布泰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得问,她见到皇太极的机会远不如这两个丫鬟多啊!
“是的,这些天爷忙得脚不沾地的。连着十几天了,都是在这里歇的。”苏勒回道。
“我又没问这个。”布木布泰心道,她知道苏勒的意思是爷哪个屋也没去,可这种直白的回答倒让她不好意思了。她虽生性沉静稳重,却倒底还只有十三岁,脸皮很薄,凡是涉及到皇太极的事,就要脸红。
“今天来,是有件事与你商量。”布木布泰只有片刻得不自在,随即便神态自若得转移了话题:“每年腊八,全府聚在一起吃腊八粥,这粥是由大厨房做的。但前几日,听大福晋说起来,你做腊八粥做得很好,我想,大厨房里做得虽也说得过去,只怕比不过你的手艺,不如这次由你来做,可好?”
苏勒听了笑道:“回侧福晋,每年奴婢也都做的,只是做的不多,敬给爷尝一点,余下的自己院子里的人分些,再送些给各屋的主子表表心意也就罢了。奴婢这点微末手艺可不敢跑到大厨房去献丑。”
“正是听说你做得委实好,今年才特意让你来做的,也不是年年如此,只是让厨子们学着些,以后也就不劳烦你了,毕竟你是爷跟前要紧得用的人,怎么能总烦你做这些份外的事。”布木布泰很会处事,她知道苏勒是皇太极身边伺候多年的“老人”了,所以语气十分客气。
“侧福晋折煞奴婢了,奴婢伺候主子是应当的,哪有份内份外之分,既然您要奴婢做,奴婢遵命就是,‘劳烦’二字怎么敢当。”苏勒连忙应承下来。
“这我就放心了,我初来,很多事不会,只盼多几个人帮帮呢!”布木布泰尽显平易近人的一面,把身段放得很低。她看了看无悔
,道:“无悔姑娘的容貌令人见之忘俗,想必也是心灵手巧的,明日请一起过去帮忙吧。”她刚才对苏勒说话时语气虽客气却始终没用到这个“请”字,但对无悔却用了这个字,她心里清楚,名义上同是侍女,但在皇太极这里,无悔绝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受宠的侍女。将来的事难以预料,她每走一步每说一句话都是斟酌过的。
苏勒很怕她再把注意力转到无悔身上,便道:“侧福晋既然吩咐了,那无悔也自然是要去的。您是第一次进这个院子吧?要不要看看爷的寝室?”
“啊?”布木布泰没想到苏勒有此一问,登时脸上飞出一片红云,她侧头看了看堂屋右侧的小门,猜到这个里间就是丈夫的卧寝,想到皇太极经常在此休息,脸就更烧得厉害了,杏眼中闪着娇羞的光芒。“还是,不看了。听说自迁到沈阳后,连大福晋也没进过这个院子呢!我不好逾越。”虽然很想看看丈夫平日独寝的地方,但布木布泰可不是平常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很清楚。况且,她认为,终有一天,皇太极会亲手拉着她走进这个寝室,到时怎么看不行?
看她如此,苏勒倒松口气,她早料到新娘子哪有不害羞的,只要她不总盯着无悔就行了。
无悔刚才分明看到布木布泰眼中的好奇,她一定也想看的,但她居然因为大福晋没进去过就不看,这种谨慎沉稳的态度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儿——虽然这个女孩子已经是少妇了。无悔第一百次的感叹,怪不得像皇太极,孝庄,多尔衮这些人能建功立业,在历史上留下大名,倒底心智非凡啊!
咦?想到多尔衮,无悔突然想到了大名鼎鼎的清初四大疑案之首——太后下嫁。如果是真的,布木布泰将来会下嫁给多尔衮?这会是真的吗?记得很多学者说法不一,一直没有定论。
无悔悄悄抬头看了看正要喝茶的布木布泰,只见她掀开茶盖的一刹那,令人难以察觉得微皱了下眉,随既便恢复如常,开始喝茶。看到这个情景,无悔忽然觉得其实布木布泰与多尔衮在某些方面很相像,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这样相像的两个人会相爱吗?不是都说太相像的人是不会相爱的,这两个人要是在一起,每天对方心里想什么都要去费心机揣测一番,还有什么意思?还是说他们的结合只是利益的驱使,根本不像后人杜撰的有什么爱情?亦或根本没有下嫁这回事,毕竟这只是个疑案,与其他三大疑案一样,只是野史中后人的杜撰。
送走布木布泰后,无悔第一
件事便是走到桌前端起刚才让她皱眉的那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