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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曹操那么专横跋扈,在朝堂上也十分有礼,但暗地里却把重要朝官和封疆大吏的位子都布置上了自己人,关羽被献帝封为大将军、并州侯,张飞被封为骠骑将军、河内侯,黄忠为上将军、荆侯,马超为车骑将军、西凉侯、羌胡太守,魏延为青州太守、幽州侯,孔明为大司马、豫州侯,徐庶为大司农、陈留侯,庞统为司空、西川侯,马良为中侍郎、北海侯,其余一众人都封侯赐爵,居于朝堂;反观汉献帝,身边没几个不是刘备的人,就那仅有的几个人也不知有多少收了刘备的好处……
其实这也不能怪刘备,汉献帝登基快三十年了,朝廷在董卓、郭李和曹操的频繁荡涤之下,忠义之士寥寥无几,历数几遍,只剩下符宝郎祖弼和中书郎陈夙未被曹操收入党中且是献帝身边人,穆顺在传了衣带诏回朝之后就被曹操杀了,朝中曹操余党又被刘备尽数荡平,轻则流放重则入狱,因此朝中十分缺人。
“是想荆州的水路布防吧,”赵云微笑道。
我答道:“黄老将军还在许都?”
“仍在,”赵云笑道。
一时沉默,而后赵云问道:“鸢儿,你那晚问我,何谓贤妻。”
我默然无语。在匈奴的那些经历,比如——毒死将军,然后裹挟世子潜逃,造成将军亲军与左贤王卫队的相互残杀、死伤百人,然后又放火烧了东汉使臣的营帐,骗他们说左贤王要暗害他们,结果使臣一行人连带蔡琰都屁滚尿流连夜逃了……
先是将军,之后是亲兵,世子生死不明……夹杂着几百条人命的逃亡之旅,是善人所为吗?
“鸢儿。”他轻轻抬起了头,在夜光下看着我,眼中闪过温和的忧虑。我索性不睡了,披衣而起,坐在桌边发呆。听声音,赵云似乎随我而起,站在了我背后,说道:“鸢儿?”
“别叫我,我不是好人!”我不悦地脱口而出。
赵云微微地笑了:“鸢儿不是好人?在衡阳外,以自己换手下数百人平安?这样的人不算好人,只怕朝中也没人了。”他越是说,我越是觉得难过,更是不愿言语。
一双手臂抱住了我:“鸢儿。”
我转身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就不想问问,我怎么能从曹营里逃出?”
赵云眼神一闪,想了想,平静道:“鸢儿,你自有过人之处,我不必问。”
“我就不信,你不想问?”我反问道。
赵云眼中一暗,道:“我却是想问。可当日你归来时极其疲惫,我不忍。”
我随口,把那日在曹营与曹操说过的话一一复述一遍,说之后从偏帐中逃出;赵云听得十分用心,听完后只是叹了口气,道:“好在……若是……”他欲言又止,只是微微地笑看着我。我冷冷道:“好在他没碰我,若是碰了我,你就要气死了?还是就此罢婚,恩断义绝?”
赵云笑叹道:“又曲解我。”
“那你是何意?”我问道。
“好在他没留下你,若是留下了,恐北魏非一日可破,”赵云答道。
我感叹一声:“又在忧国忧民了。”披衣起身,我回到床上复又躺下,仍然没有丝毫睡意。硬是躺了半天,我一睁眼,见赵云仍坐在窗边,身上只着中衣,不由拿了件衣服走过去:“就算夜里热,也不能穿这么少。”
赵云握住了我的手,我一时没站稳,便倚在他身上;他伸出手,紧紧搂住我深深一吻。长吻之后我们都有些气息不匀,我便推他道:“我困了,你也快睡吧,明天一早……喂!做什么!”
他横抱着我,笑道:“鸢儿所言甚是。”
“我说什么啦!”我看着他,睁大双眼。
“睡觉,”他答道。
“等……等等!”我挣扎着道,“今天好累,我困了——还有事呢!”
“什么事?”他把我放在床上,问道,一边解开了中衣。我琢磨了半天,没想出个由头来,却发觉自己的中衣也开了。不快地瞥了他一眼,我说道:“我最近听茗媛说,莺儿在蜀中有些闹人。”
“你若是觉得那丫头放在蜀中不好,就带回来吧,”赵云笑道,“茗媛不是已经有了人家了么?”说起茗媛,这些日子我到处寻觅寻找好人家,没想董祀有一天亲自来了,说自己有个弟弟,年不过十九,生得俊秀,家中又颇有财产,且一直未娶,愿求为妻室。我本来不想应,但后来蔡琰知道了,又请了茗媛去相看,结果董祀的族弟董临居然和茗媛一看中意,又有蔡琰在其中做媒,我没办法便同意了。这些天茗媛虽然仍在我这里,却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