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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万贞儿要求不能过高,得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要知道,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这话给万贞儿套过来便是:沂王学骑马,不是一天就能学会的。
“沂王,骑马是不是很有趣,很好玩?”
“对啊万姑姑,骑马真的是很有趣,很好玩!”
“那你敢不敢自己一个人骑马?”
“不,不敢!”
“为什么不敢?”
“我,我怕!”
“沂王,你要勇敢点!你是男人大丈夫,一定要表现男子汉的气概来,懂不?”
“我,我还是不敢。”
“你怕什么?又死不了人!”
“我,我——”
“沂王,告诉你,你这么懦弱,以后万姑姑就不喜欢你了!”
沂王是在一个月后,才敢大着胆子,独自一个人骑马。
不想,沂王便是在独自骑马的时候,出事了。那匹马,是马廊里最矮小的,也是最瘦弱的,平日里温和得很,可那天不懂为什么,竟然发脾气了,不但不听指挥,还跳起一丈多高,接着搞了个高难度的动作,双脚竖立起来,一声长呜。
到底是不是男人(5)
沂王本来就胆小如鼠,风次草动的小事儿都被骂破胆,一看到这阵势,就吓着了,惊恐万状,不禁“啊”的一声惨叫,顿时松开了缰绳,从马上摔了下来。
万贞儿骑在另外一匹比较健壮的马上。
她玩着花样,做着那些比较高难度的动作,像变换跑步,后退慢步,变换方向,斜横步,原地快步,旋转之类的,万贞儿正兴致勃勃间,突地听到不远外的沂王,发出了惊恐无比的尖叫声,万贞儿顿时给唬得头皮发麻,双脚发软,也差点从马背上滚了下去。
她唬得连忙朝了沂王所在的方向看过去。
万贞儿刚好看到沂王小小的身子,直直的,往了地面摔到下去,万贞儿又再听到重重的一声“怦”,接着是沂王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便不动了。
万贞儿吓得不得了,跟着一声尖叫,飞身下马,狂奔了过去。
“沂王,你怎么啦?”
“沂王,你没事吧?”
“沂王,说话呀!”
沂王回答不上来了,他曲着身子,躺了在地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双手紧紧地抱着左脚,一张脸惨白得没有血色,精致的五官歪曲着。大概真的是很痛,冷汗从了沂王的太阳穴滑下来,一串串的,与了眼泪混在一起。
沂王痛得连动都动不了,更别说走路了。
万贞儿压不住自己的惶恐,使尽了力气,把沂王抱了起来,对了在旁边事不关己冷漠地看着的家丁,很强悍地河东狮吼: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找大夫呀!快呀!”
吼完后,万贞儿又低下头看沂王,安慰他:
“没事的,别怕!别怕!”
沂王伸手搂紧了万贞儿的脖子,把头埋到她的胸前,无助得像了小小的婴儿那样。他拚命地忍着他自己不哭,但还是哭了。
“痛!”
沂王边哭边说:
“我的小腿,好痛好痛!”
万贞儿略略放下心来。
能哭,能说话,就证明死不了。
到底是不是男人(6)
沂王的左小腿给摔伤了,又红又肿,还鼓起来一个小包。后来还是管家,跑去把大夫叫来了。是上次那个胡子半花白的爷爷级的大夫,他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脸上的表情,却明显表露着:你怎么这么多事?
万贞儿陪着笑。
一直笑。
一直笑。
直笑到万贞儿脸上的肌肉都快要僵了,她喃喃地说:
“麻烦你了,大夫。”
尽管帐房会如数付给大夫医药费,可万贞儿还是趁没人,偷偷地给大夫好处——塞给他银两,当是小费。
都说金钱是万恶的,其实,人比金钱还万恶。这大夫,都这么老了,头发胡子都花白了,还这么贪心,连一句客气的话也没有,便很理所当然地接过万贞儿额外给他的银两,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还说医者父母心呢,这老头子,还真他妈的是大夫中的败类。
不晓得,这老头子要这么多钱干嘛。
估计这老头子计划着,在他百年归西的时候,把他的棺材打造成金棺材——他真他妈的是猪脑子!他也不想想,躺在金棺材里,能死得安稳吗?估计没能躺多久,金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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