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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付出的与自己为她所付出的,这都是一个可笑的比例。
原本自以为是万人之上的帝王,她想要什么他便能满足她什么,可是她从不向自己要求任何东西,而是默默地为自己在付出着。这是她给自己的爱,伟大的爱,自己呢?都给了她什么?除了怀疑误解与伤害,自己都给了她什么……
夏殷泽把身子卷缩在软被上,张着口又巍巍闭上,嗓子就像哑了一般。他痛苦地揪着棉被,把脸埋入其中,浑身在颤抖着。他在哭,心在哭,嗓子哭不出的痛让他一个大男人,一个一国之君,一个为爱痛彻心扉的血性男儿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只能自己躲藏在被子里头无声抽咽。
这原本深爱却不得不说不爱,这自己的伤痛却不得不施予在她身上;明知两人深爱,却只因一方不能长久相伴,这份真爱只能被自己强行撕开;她说:如果你死了,我决不独活!虽然晕厥,但他却仍然听见。就像共同拥有一组器官的连体婴儿,如果他死了,她也会跟着死去。他只能选择伤害她,让她在自己还未死之前便对自己心如止水,只有这样,她才会好好活下去。
上苍为什么如此捉弄于人?为什么对世人如此不公?为什么不了解对方的爱时互相伤害?为什么在一切的真相大白后,又要拆散深爱的两人?为什么……
天空微微飘着小雨,刮起的风对于泡过冰潭的闵情来说并不冷,也许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心冷过于这个飘雨的初冬。
大结局(16)
在雨中飞驰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后面传来冷啸的呼喊声,她更是加快了速度,这时候她只想静一静。泽的话让她痛彻心扉,似乎自己连呼吸都没有,的确,如果没有泽,她还能呼吸吗?
避开了冷啸,闵情又奔回了安阳宫,而坐在了傲龙殿的房顶上,由于下雨的朦胧与房顶的高度,没有人发现她,冷啸更是追出了很远。
她不愿离开他半步,在他说了那些刮心绞肺的话后,她竟然还在担心他的病情。如果他真死了,她应该也不再有活下去的动力。
雨渐渐而大,拍打在她的脸上,并不能让她清醒。他说不爱她了,他说他会喜新厌旧,他还说,要把自己给予别人。想到这,闵情突然紧紧地揪住胸口,‘噗哧’一声,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无力的垂下眼皮,闵情似乎已经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向后倒去,然后沿着斜砌的琉璃瓦滚落而下。
“天啊?”望到天上掉下的异物,守卫齐齐惊呼。
看到那惊险的一幕,天山道人虽然已经上了年纪,身手却仍是很了得。在闵情触地的刹那,他及时的接住了从天而降的人儿。暗嘘一口气,天山道人看着闵情嘴角与前襟一片与雨水混合在一起的鲜红,痛心却又无奈地摇摇头道:“唉,不得已的伤害亦是加倍的痛苦,苦命的孩子,都是造物弄人啊。”
天山道人,就像一看透尘世的仙人,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能知晓。
并没有把闵情抱去夏殷泽的房间,天山道人向隔壁的秦书阁行去。由一个病人生成现在的两个病人,天山道人显得有些无奈。夏殷泽伤已经让他快心力交瘁,现在又添了个皇后,而且皇后的病更不是自己能医好的。
心灵痛苦之沉重,她已无法承受,所以她选择了逃避,选择不去感应世间的万物。无思想,无行动,无欲无求;如此,她也便不会再痛。
那日,夏殷泽卷在床上昏迷而去,身伤加心伤,他已经透支。
大结局(17)
窗外的雾很浓很浓,应该是很浓,就像云一样,浓到自己睡的寝宫内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只能看清眼前的床。
“为什么?”一道熟悉的声音,是闵情的。
“为什么?”还是闵情。
“为什么?”她一直重复这三个字,她追问自己?
“为什么?”她是在追问着自己,因为那天的话吗?说完后他有多么后悔,有多么痛苦!
“为什么?”仍然是闵情的声音。
“对不起!”他还是不能回答她,他要让她彻底死心。
“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也将会活不下去。你死,我心死,一个心死了的人便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存意义,没有任何生存勇气的活死人。如果你不再爱我,我也将会是一具活死人,无思想,无行动。”闵情的声音慢慢远去,那种立即就要消息的感觉让夏殷泽感到极度的不安。
已经如此了吗?离开自己她还是不能独活吗?情!情!你去哪了?快出来!
“情,情,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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