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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禾欣身后略显青涩的修长少年狠狠地说:“水清,你不会真的把禾欣吊到蛇洞里去吧?”
那个在南院看到禾欣便呆掉的少年一窒,随即柔柔地看了禾欣一眼,抬起头,波澜不惊地说:“王爷说了,只要王妃你乖乖的,便不会再有人被送到蛇洞里了。”说着眼神一挑,那意思是说:“王妃,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都说了我不是你们的王妃,我是海珠子,是你们上次抓错人了!”我大声地争辨道。
什么意思?你们的眼干吗都翻到天上去?我说的可是事实!
我郁闷地转过身,“死王魁,烂王爷,你们不去抓真正的王妃,却把无辜的我抓进来,我今生绝跟你们没完……我让你们通通去死,被蛇咬死,被箭射死,被刀砍死,被剑穿死,总之你们死死死……”
一品阁,某王爷正心不在焉跟王魁下着棋,从南院回来,纷乱烦躁的心竟让他一刻也不得安宁,他竟对她做了什么?想想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竟让他一直高傲的心不由得蒙上了一丝灰败的情绪,他何时那样粗鲁地要挟过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想要她的心竟何时变得如此强烈了?
“王爷,你输了。”王魁好笑地看着早已神游天外的王爷,轻轻说。
“阿嚏……”
“阿嚏……”
两人不由同时打了个大喷嚏,接着眼皮一跳,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各自发热的耳朵,“不会是谁在骂我们吧?”
两人对视一眼,随站起身,走到了一品阁宽大的花窗下向外望去,整个湛王府便如精致的地图般细细呈现在眼前。
花坛的小路上正怪异地走着三个人,后面的一对少年男女正和谐地踏着小路默契地走着,而前面一身短装打扮的俏丽女子,正怒气冲冲地边走边踢着路边探出头的花草,那孩子般调皮的举动让人不由一嗤,原来罪魁祸首在这里!
王魁不由压了压胸前暗藏的香囊心有余悸,“象狐狸一般刁钻的女子!”想到这里,王魁竟吓了一跳,自己何时竟对她有如此看法了?皱了皱眉,看来她这次回来变化确实太大了!
王魁心里正觑嘘不已,不经意间抬眼看了看旁边的湛王爷,只见他俊眉弯弯,狭长幽深如黑曜石般亮泽的眼眸中正闪着少有柔和的光,唇角一抹温婉的笑意,让他本来冷俊无匹玩世不恭的脸上荡起了风华少年该有的萌动和热情,“看来这次有门了。”
唉,这么多年三人之间有心无心的追逐游戏,让一直都伴在他身边的王魁迷惑了。他一直都看不透深沉如海的湛王爷心里到底有没有那个女孩的影子?这许多年,王爷和皇上一直都在暗暗地较着劲,看谁最终能赢得那个高贵清冷女子的心?
他们兄弟之间那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还真是让人头痛,兄弟俩在厌烦一件东西的同时,又往往会不约而同地去争夺另一件同时喜欢上东西。那种仿若一个人思想般的心魂相通真是让人不可思议!虽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是一个是皇后的亲子,一个却是容贵妃的儿子,即使是同一天出生,即使同是先皇的儿子,也不可能长得如此相像甚至连容贵妃都经常认错的人吧?还好,皇后倒是一直把他们分的清清楚楚,要不然还真是麻烦大了!若不是皇后睿智,谁能把长相气质,品位衣着,吃饭口味,喜乐爱好都一模一样的兄弟俩分得开来?
不过,兄弟俩之间的这种匪夷所思的相似已成了整个出云国令人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
太子云曜继承了皇位,皇后却把那个傲漫高贵的女子指给了湛王爷。本来以为,王爷这次总算心满意得,有情人终成眷属。可谁知成婚的第一天,王妃便趁人多时逃了。整整三个月,王爷和王妃便玩着乐而不疲的抓捕游戏,让手下的这帮弟兄可吃足了苦头……而这次,仿佛已是这个游戏的终结,王爷看王妃的眼光终于不一样了。
王魁看着王爷渐渐露出的深情,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回到听雨楼,我便又大吃了一顿,美美地泡了个玫瑰花瓣澡,便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玩闹了许久的身子早已疲乏了,“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想吧!”睡梦中我还不忘这样安慰着自己。
明月皎洁如钩,整个湛王府仿若被水银洗过一般,明亮中晕着一丝的朦胧,轻柔中透着淡淡的深沉。远处一排的侍卫传来漫不经心的谈话声,夹杂着几丝促狭的笑意。草丛中几声低低的虫鸣,荷塘里几阵清脆的蛙叫都给这湛王府带来了挥之不去的生命情趣,暗夜中的湛王府依旧透着几分的神秘。
一灯如豆,几丝银辉透过精致的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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