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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顺着我脸颊滴落被风卷落在地上变作粉碎,这样的恐惧让我的心都害怕到了颤抖。
这样的感觉和第一次动手杀人,看到从胸膛中流出的浓稠血液时是一样的心情。
在我快要坚持不住松开双手的时候,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拥住,接着身子被揽在一个冰冷陌生的怀抱中。
一双洁白如玉的手臂越过我腰拉紧缰绳,本能的回头,身后的人一身炫黑色的劲装包裹着他坚毅提拔的身躯,一顶宽大的斗笠戴在头上垂下的轻纱遮住了他的面颊。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是极致的冰冷,似乎可以随时冻彻人的心扉。
他用力的拉紧缰绳,可胭脂踏雪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向前奔跑。黑衣男子松开一只手拔出腰间佩戴的短剑刺向胭脂踏雪的颈项,力道不轻不重让它发出一阵低声的嘶鸣终于停下了来。
环在我腰间的手用力,我被身后的黑衣男子拥着一起跃下马背,当双脚着地的瞬间脚一软就往地上摔去幸好那人及时拉住了我,才免于遇难。
烈马不好驯,乖乖差点摔死(十三)
“小心,可以站稳吗?”他的声音很轻富有磁性,透过耳膜的瞬间有种久违的熟悉。
“嗯!谢谢你”扶着他是手臂我努力的站直身子,不让自己再倒下。
一阵微风吹来掀起他斗笠上的轻纱,当我看到他面容的那一刹那,心跳漏一拍竟生生的疼痛。
瞬间我的脸颊退去了所有的血色,周围的一切都和我没有了关系,只有眼前的他。
虽然装扮不一样,虽然眼神不一样,但是那已经融入灵魂里的面容,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
他,和夜长的好像‘‘‘‘‘‘
就连紧抿双唇时样子,都是一样的。
情不自禁伸出手臂,想要佛开遮住他面颊的轻纱却被他避过,心没来由的一阵抽痛眼泪险些跌落。
“驯服烈马不是只用说几句好话就可以了,必要的时候鞭子和利器是必不可免的”轻柔的声线擦过我的耳鬓落在心里,隔着轻纱我似乎可以看到他微微上挑的嘴角。
伸出修成白皙的手,他温暖的指尖轻轻的划过我的脸颊,将我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勾到耳后,如此亲昵的举动让我的心猛然跳动,疼痛中带有几许我无法说出的情绪。
将头倾侧避开他的手,回头看到南宫烬立在不远处的身影,微风吹过打乱我的发丝遮住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只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和落寞,让我的心猛然抽痛。
“倾墨然吗?我记住你了,我们还会再见的”
在我看着南宫烬出神的时候身子被紧紧的拥住,一股淡雅的熏香传入鼻尖,黑衣男子低头凑在我的耳边。
他好听的声线划过耳膜落,入心底激起一丝涟漪,温热的鼻息铺洒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有少许的不自然。
刚想用力推开他,却被他抢先一步松开环在我腰间的双臂,足见轻点就如一道白虹般掠出,在柔软的嫩草上几度借力,只是一瞬的时间就消失在我视线的尽头。
烈马不好驯,乖乖差点摔死(十四)
“夜?是夜吗?为什么他身上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看着那抹身影消失的地方,疑惑的轻喃溢出我的嘴角。
心里五味夹杂说不出的难受,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子,我啪的跪坐在草地上,坚硬的泥土咯痛了我膝盖,从手掌上溢出的鲜血染红了脚边的青草。
“倾墨然你这个蠢女人,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人,被别人随意的拥抱很伤我面子。”南宫烬用力的把我从地上提起来,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琥珀般迷离的眼眸中是浓浓的担忧和疼惜,却在最深的地方掩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和疼痛。好看的薄唇紧抿,似乎在努力压制怒火。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任由他拉着我的手臂,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说的很轻也很疲惫。
“不知道吗?倾墨然不要随意挑战我的忍耐,不要随意触碰我的底线。”
很不满我的回答,南宫烬用力的钳制住我的肩膀,双眸中的薄怒转换为愤怒。他气的不是我不知死活的胡来,而是那个陌生的男人拥住我的瞬间。
“南宫烬你混蛋,我已经害怕的要死了你还凶我,你是个坏人”
凝视着他的眼眸我说的很尖锐,含在眼眶里的泪水一滴、两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