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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打量到她今晚穿了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锦袄,绣了繁密的花纹,不是高领所以露出她修长的玉颈,整个恰如一枝傲立雪中的红梅,娇艳无比。
再往下,忽的眼神凛冽一眯,抓住她的手腕,呵问:“怎么回事?”
容昐敛目,低声道:“没事,只是不小心烫着了,不是什么大事。”她微微用力,将手从他手中抽出。
庞晋川沉默许久,知道她今天去捧碟,答案不言而喻,他没有细追究只道:“十六,便准备入宫吧。”
“嗯。”容昐抬头亮晶晶看他,庞晋川低头看她许久,忍不住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身,将她紧裹怀中,吻上她光洁的额头:“虽然不用和客气,但是还是要谢。”
容昐脑中第一个冒出的想法就是:庞晋川误会了!
他以为她不说这件事,是为了不让他难做?
这算是附赠品吗?
容昐僵硬的身子渐渐放软,烫的发红的双手渐渐搂上他坚实的腰部,冷漠着眼神,笑道:“们是夫妻,自是要处处替多思量。”
庞晋川放开她,紧盯着她的双眸,弯下腰将她一把拦腰抱起。
容昐赶忙攀上他的脖子。
庞晋川抱得越发紧,往内间的床榻走去。
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容昐咬住牙,闭上眼,感受着身体被放软被之上,他的大掌抽开碧玉簪,属于他的气息扑鼻而来……
男的感动,从来都是廉价的。
来的快,去的也快,早两年前她就知道了。
所以就算现庞晋川再怎么捂,她也热不了了……
如果当初,庞晋川有今天这样子的一半对她,那也不至于让她对他心生怨怼。
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容昐为自己这么容易满足而感到廉价,可再如果再给她一个选择的几乎,她宁愿自己从来没有爱过这个男。
如今她终于从这场噩梦中清醒过来了。
只是再回头,觉得这些年竟跟白过了一般。
正文 独断专行
睡到半夜;容昐被林嬷嬷叫醒。
屋外狂风四作;连续放晴了几天;终于又花花的下起了雪;皑皑的白雪压满了树枝,似乎大声高呼就能引发积雪簌簌滚下。
这样的寒冬深夜;再次引发了长沣的气喘。
阿蓉外间床榻上守夜;忽然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撩开湖蓝色的撒花软帘才惊觉长沣滚出了床铺,浑身冰冷,怎么叫他名字都叫不醒。当下连忙叫告了这边;又叫去请了太医。
容昐听完连忙披了一件素色斗篷要出去;庞晋川被惊醒,j□j着胸脯走下床踏松软的毛毯上;嘶哑着声儿,不悦问:“怎么了?”
容昐面露焦急:“大儿又病了,得去看看。”说着要走。
不料庞晋川后面拉住她。
容昐下意识甩手,却听他道:“与一起去。”说罢飞快的取了衣钩上的貂皮大衣,随意一套,走到容昐身边,容昐飞快的替他扣好扣子,两急走出门。
出了门,迎面就被一股冷风刮得两颊刺痛,领口袖子口以为的灌风,容昐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庞晋川回过头,大衣一撩,将她牢牢锁怀中,左右一望:“晚上没会看见。”
身上顿时暖和了不少,容昐心下着急,也不想扭捏,两一同踩着嘎吱嘎吱的白雪往长沣的院子赶去。
到了那边,从糊着秋香色的软烟罗窗户中看去,太医已经到了,容昐连忙跟着阿蓉从偏门走,庞晋川撩了帘子就进去。
等容昐转过一道小门走进时,太医似乎已经问好脉,庞晋川踱手询问:“可是气喘?”
太医回道:“是。”庞晋川沉默了许久,容昐有些焦急想进去,却被后头的林嬷嬷拉住,见她板着脸摇头容昐无法只得隔着软纱看去。
有外男,女眷不便入内,便是上次长沣病中她也是隔着卷帘询问,如今有庞晋川更是没有可能。
庞晋川似乎看床上的大儿,紧蹙着眉,不知思考着什么,屋内鸦雀无声,直到过了一会儿才听他淡淡开口问:“如此下去天寿如何?”语气又是一贯的冷漠。
太医想不到他会问出这句话,一怔,看向床上的大公子。
此儿不似七岁孩童,偏于瘦弱,面色铁青惨白,四肢软绵,加之常年旧疾难除,如此下去若非经年保养,定是天寿不,过早夭折。
太医自是不敢跟庞晋川说这话,琢磨了会儿用词,谨慎开口回道:“大公子自是福寿,只是学生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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