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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下角,是一个并不起眼的锦字陪衬着。
“这是什么?”
韬光显然也不认识我们这个年代的汉字,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掌心中的墨痕问着。
仙女说
韬光显然也不认识我们这个年代的汉字,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掌心中的墨痕问着。
“这是我的名字,「芸锦」。我用我的名字挡住了你的疤痕,这样以后你每次再看自己的手掌时看到的便是这「芸锦」二字,想到的就不会再是「痛入骨髓」而是我。”
“这是「芸锦」二字?怎么一点都不像?”
韬光隐忍着笑意,似是觉得我是糊弄他,他却又不揭穿。
我轻叹一口气,也难怪他不信,毕竟我所学习的简体汉字,和韬光所习惯的不知道什么体的字相差实在太远了。
“很小的时候,我遇到过一个仙女,她教了我许多许多和铄金国的文化不同的东西。比如这种字体,再比如五子棋。那个时候,光顾着学些东西了,所以我到现在还未识得铄金国的文字,连自己的名字用铄金国的字要怎么写也都不知道……”
基本上,我很难和韬光去解释所谓的「穿越」,于是入乡随俗的将所有无法解释的事情归咎与鬼神。心下已经盘算着韬光如果追问我有关仙女的问题,我就一推二六五,一问三不知。
谁知道,韬光却并未问及任何一个字。
以他的聪明,不可能是信了我的「仙女说」。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的体贴。知道我有难言之隐,所以选择不问。
我淡淡一笑,任他牵着我的手来到桌案旁边,抬笔来挥豪而就两个大字,我后将毛笔递给我道:“这两个字,便是你的名字「芸锦」。”
“你要教我识字?”我有些诧异的问着。
“不白教你,你也要教我那仙女传授给你的本领做为回报。”
韬光将揽在怀里,握着我握着毛笔的手一边教我写我的名字,一边在我耳边笑吟吟的说着。
我有一丝动容,记得我初入宫时,韬光曾故意拿一本奏折摊开在我眼前,试探我是否认字。那个时候的他,以为我是太后派遣到他身边来窃取情报的。
有琴楚楚的争位筹码
我有一丝动容,记得我初入宫时,韬光曾故意拿一本奏折摊开在我眼前,试探我是否认字。那个时候的他,以为我是太后派遣到他身边来窃取情报的。
此刻,他竟教我识字,是不是说明,爱我的心终于排除了所有猜忌,他终是信我并非另有所图了。
“我只要学会自己的名字便好了,旁字不学。”
笑意透过声音传递着,那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喜悦,藏匿不住的。
“那怎么行?至少,也要再学「宗政韬光」四个字罢。”
韬光煞有介事的一挑眉,凝着我的侧脸宠溺的笑着。
我想,他必然明白不想学识字的原因是为了杜绝他的后顾之忧。
他愿意相信我,我便已经很高兴了。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做个文盲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我宁愿安逸的继续做一个不识字的苏芸锦,只要能守在他的身边便好。
因为不识字,便永远没有人可以从我的嘴巴里套出任何韬光和铄金国的机密。
拿惯了钢笔的手,握起毛笔来实在是别扭,单单「芸锦」两个字,我已经揉了满地的纸团却还是写的七扭八歪。
反倒是韬光,只有了一柱香的时间便学会了现代汉字的「芸锦」及「宗政韬光」六个字,剩下的时候都在一旁指点我写字。
直到墨公公小声的敲了敲门,通报说监国丞求见,有要事相商。
韬光蹙眉,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们都很清楚,监国丞此刻觐见所要相商的事情必然是为有琴楚楚争宠的筹码,毕竟三个有望为后的妃子,只有位份最高的有琴楚楚尚未怀孕。
只是,是什么样的筹码能和龙裔相抗衡呢?我不得而知。
对韬光一笑,我却未将笔搁下,只道一句:“皇上尽管去吧,臣妾有蓓儿和傅瑶陪着,只在这儿练字。”
韬光对我一点头,眼底尽是怜惜。
韬光前脚刚出了紫宸殿的大门,蓓儿和傅瑶便齐齐了进了正厅。
蓓儿同傅瑶的心结
韬光前脚刚出了紫宸殿的大门,蓓儿和傅瑶便齐齐了进了正厅。
见我仍在低头写字,蓓儿急着先开了口:“娘娘,该知道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