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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感觉部分缺失,反映要比别人慢上许多,也平缓上许多。
除此之外,云罗的听觉好象也出现一点问题,这也是溺刑后遗,整个过程中由于窒息,呼吸在脑部乱蹿找不到出口,挤压到耳部神经,以至于造成短期内难以恢复。所以她除了反映慢以外,经常性在别人说话时露出白痴神情,是因为她光是听见自己耳朵嗡嗡在响,却听不到别人说些什么、但是之前受惯压迫的恐惧感却迫使她想听清楚每一句话,于是造成这种局面。本来就已神经迟钝,再加听不清楚,这反映何止慢三拍,慢上十七八拍都不奇怪。
同时,由于她反映太慢,等到某些知觉终于缓缓沁入她大脑中时,所有最初该有的可能较为激烈的情绪,就通通变得沉缓平滑,于是喜怒哀乐的情感,十分最多只出两分。这样的好处是皇帝似乎不必因为之前对她狠酷,而担心她抗拒过激。
但是皇帝不喜欢,非常不喜欢这样。他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云罗。象从前那样,聪慧过人、善解人意,就象十二岁的她,哭过后睁着雨天天青的灵透双眸,听他为她一言一语缓缓讲述十六岁少年所能看到的世界。就象十五岁的她,及笄之后他们相见机会锐减,每次难得相见她总是拿如水的目光凝视着他,令得他有多少不平不忿不如意,就悄然平息于那月光一样的剪水柔瞳之中,她郑重接过他的玉佩。就象十八岁的她,那个天覆地倾的风雨之夜他在楼下,痴痴等待,滂沱暴雨千条万条如鞭抽打在身,他坚执不退,终于她出帘相见,目中似有千言万语,他和她守望彻夜。
对此,临止觉得有必要打击一下皇帝,或是提醒他给予些许理智:“便是云罗姑娘清醒如前,她也不可能回到十二岁、十五岁,乃至……三个月前。”
皇帝当然知道,唯其知道,这才恼怒――恼羞成怒。
“狗奴才,要你多嘴!”他骂道,“前儿不是说,幸亏是溺刑,才没后遗吗?现在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临止瞧见不妙,早就远远的溜了。
“别这样,云罗。”他抱紧一点怀中始终没有什么温度的身躯,“别这样,哪怕你痛哭、你抱怨,你恨朕……”
他语音半哑,眸间却似有幽邪暗火在烧。恨朕……恨朕……云罗,是朕把你弄到这个地步,你果真不恨朕吗?
幽深的目光射入云罗的眸子。
半晌,云罗缓慢地闪了闪眼波,受惊的神色出现在眼底,她下意识有些想往后退缩。
皇帝箍紧了她。
半欠起身,把云罗平放下来,一条手臂卡在她脖子以及肩上,不让她动,另外屈膝压住了她的下半身。
云罗嘴唇半张,似乎有点困惑,转过头去,身体不能动了,然而僵硬无比,似在拚命地往下面沉,欲沉入这张铺满锦绣软褥大床的最下面去。
“慌什么呢?朕不会吃了你的。”他冷酷地说着,把她的脸转回来,继续锁住她的目光,“看着朕,不许躲开,不许逃避。”
皇帝动手解她衣裳,她穿的是上下两截式的白绢内衫,不带扣子,右衽合欢襟仅以细绳相连,抽开那条绳,那件衣裳就毫无羁绊地一扯而落。
“啊!”云罗低低尖叫了一声,双臂不自禁抱向胸前,下面略微麻烦一些,皇帝抬身,手指勾住她的裤子,明显觉着云罗挣扎的力度加强了,用力一扯,竟是生生撕裂开来,薄云般洒落地面。在云罗下意识蜷起之时,又一次压住她的大腿。
他压在她身体之上,将她双手硬生生掰开,分向两侧压着。
她全神戒备,动弹不了,挣扎不了,只是能感觉到她身体每一根弦都是紧绷着的。或者是夜间太静,他听见她的心脏砰砰跳着,她小小的脸颜色苍白,但是不哭也不叫,眼神里流露出细细密密的恐惧,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梦幻般神情。
她以为,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她身体表现出的每一个抗拒,也都以为是在梦中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吗?
他压着她光洁的身子,她的肌肤那样滑,如最上乘的华美绸缎,也带着与绸缎同样的微凉,明明她在(炫)畏(书)惧(网)、在退缩,甚至把整个身子都绷得紧了起来,可还是那样,微微凉凉的,似不带半分红尘气息。他的唇抵在她最丰满的地方,没有能让她温暖起来,可是,自己热起来了。
小腹中有一团火,上上下下疯了似地蹿动。他开始喘起了粗气,略微放开她,打开她的双腿,但是云罗立刻向上蜷缩,弄得他又不能不去抚平她的双腿。他不是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唯一的正妃死后寂寞之时偶而也有做过,加上前阵的于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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